不知道你策马奔驰的样子像什么?”
长恭十分警惕的看了看他,每次狐狸露出这样的笑容,总是代表着一种危险的讯号。
但好奇心还是促使着她又忍不住问道,“像---什么?”
“当然是像在天空中飞翔的鹰啊。” 恒伽笑咪咪的说道。
诶?今天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恒伽居然没有损她?长恭心里虽然有些纳闷,但对恒伽的话还是颇为受用,也就没有再细想,轻哼了一声道,“算你还有眼光。”
“不过,鹰也有很多种哦。” 恒伽的眼中闪动着促狭的笑意,“长恭就比较像那种叫作---秃鹫的。”
“啊啊,狐狸,你找死!” 长恭顺手就是一拳挥了出去,却被早有防备的恒伽一下子就闪开了。
“怎么生气了?秃鹫也是鹰啊,而且更威风呢。” 恒伽还不依不饶地加了一句。
长恭正想一脚踹去,忽然目光一转,留意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指向了飞光和黑雪,惊讶的问道,“恒伽,它们在做什么?”
恒伽转头望了一眼,脸上蓦的冒起了一丝可疑的红晕,声音似乎也有些怪异,“没什么,别大惊小怪的。”
“可是,我的飞光压在你的黑雪身上,还抖啊抖的,很重的!” 长恭一脸莫名的站起身来,“我要去把它们拉开!”
“你给我坐下!” 她刚起身,就被恒伽飞快的拉回了原地,跌坐在了他的身旁。
“怎么了!我家飞光在欺负你家黑雪!” 长恭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又打算站起身去拉开它们。
“你这个笨蛋!那不是欺负!”
“这不是欺负是什么?”
“笨蛋,这是--- ” 恒伽感到了一种很无力的挫败感,该怎么和这个不开窍的家伙解释……“它们这样以后,就会---有小飞光和小黑雪了,你---明白了吗?”
“啊?” 长恭睁大了眼睛,忽然之间反应过来,顿时满脸涨的通红,“它,它们……” 要命,她听说过这个,可是亲眼见到还是第一次,更要命的是,恒伽也在这里!
“可是那个样子好奇怪……” 她虽然觉得非常尴尬,可又忍不住好奇的转头望了那里一眼,还没看到更多的状况,就被一股力道扳了过来。
“女孩子家别看那个。” 他伸手扳过了她的脸,不让她再看。
望着她因羞涩而润红的面颊,他的心神有一刹那的恍惚,指尖滑过她柔滑的下颏,盈满水泽的触感,逐渐从食指尖递送到了神经,粼粼碧波,潋滟在眼中,心中……冷静宛如被敲碎,沄沄流萤倾斜而出。
他的身体慢慢地变得燥热,血ye仿佛汇聚着源源流向某一点,在那里不断地堆积起一种甜蜜而轻微的胀感。他愕然的缩回了手——作为男人的知觉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居然有了反应!在不适合的时间,不适合的地点,和不适合的人面前! 更要命的是,在这种暧昧至极的感觉中,好像有某种不可名状的东西在轻轻地撩拨着他的心窝,缠绵反复……
长恭哪里知道这一团糟的情况,只觉得他现在奇怪的很。
“长恭……”他轻轻的唤她的名字,那低沉的嗓音像手指滑过紧绷的琴弦,带着几分压抑,仿佛想要倾吐什么,却又犹豫不决。
“恒伽,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长恭说的话让他更是吃了一惊,素来冷静的他也忍不住开始有些慌乱,她知道?她知道---他在想什么?
一旦这层纸被捅破,会不会---连好兄弟都没得做?
“你--知道?” 他试探的问道。
“当然啊,” 她笑咪咪的眨了眨眼,“恒伽你放心好了,我一定让飞光对你家黑雪负责的,从今以后也不让它再找其他母马!”
“啊---- ” 恒伽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你说的就是---这个?”
“嗯,狐狸你绝对不会吃亏的,对不对,所以我猜你一定在想这个啊,放心啦,不会让你家黑雪吃亏的!”
恒伽低下了头,过了几秒后,然后双肩剧烈抽动了起来,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长,长恭你猜的真对!”
“既然这么想你就早说嘛,别露出那种好像受了刺激的表情……”
“受了刺激的表情?呵呵……”
风吹树摇,在阳光下投落的细小光斑随之闪烁,在光辉的照应下一切温柔恬静。光线流离,在他们身上洒落出纷繁的光影,曲曲折折,飘飘忽忽,如梦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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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草原另一边的突厥,阿景也收到了来自盟国大周送来的书信。
“大哥,信里说了什么?” 林小仙见他露出了一抹奇怪的笑容,猜测可能其中自有奥妙。
“来年开春,阿云会回突厥探亲。” 阿景眯起了他那双蓝色的眼眸,“我那妹夫也会回来,还打算将他的妹妹清河公主嫁给我。看来宇文邕对我们的结盟还是不放心啊。”
“那大哥你会娶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