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挂坠作为装饰的,只有当它有主之后才会挂上一些不影响作战的挂坠。
像夏暖暖本丸中的好几把刀,他们的刀柄上挂着的坠子都是她送给他们的。
“有主吗?那他为什么在这里?”夏暖暖离后藤又远了点,“而且为什么馋食我那么多灵力还不苏醒?”
小狐丸眼睛微眯,“等他醒过来问问他吧。”
包丁藤四郎望着后藤皱眉道,“可是他醒不过来啊。”还浪费了主公那么多的灵力。
“这可不一定。”小狐丸拔出刀刃对着拿了挂坠斩去,“我倒是觉得这颗坠子诡异得紧呢。”
沾染过无数溯行军鲜血的本体刀轻而易举就将这颗珠子斩碎,珠子破裂,夏暖暖这时才看清楚珠子里的暗红根本就不是什么颜料,而是一条血红的虫子,被小狐丸斩断的两边身子还保留着身体本能痉挛着。
夏暖暖手心握紧,看着珠子眼眸暗了暗。
啧,多么熟悉的一幕呢。
纵使将那个女人千刀万剐依旧不能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看起来就是这条小虫子的缘故吧。”小狐丸捡起一根树枝戳了戳,“噫,好恶心啊。”
“那么后藤这次就会好了吗?”比起这个来路不明的珠子包丁和博多更为关心自己的兄弟。
夏暖暖收敛好自己的心情,冲着两兄弟笑了笑,“嗯,应该吧,不过我现在体内没有一点灵力了啊。”不能帮你们把兄弟唤醒了。
“啊,这样的吗?”包丁和博多稍有些失落,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了,他们抱着后藤的本体,对夏暖暖道谢,“没关系的,我们把他带回本丸吧,等主公恢复了就会帮我们的对吧!”
对着两双亮闪闪的眼睛,夏暖暖说不出拒绝的话,她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我就知道主公最好了!”
这边包丁和后藤爱惜呢摸了摸后藤,那边小狐丸对刚刚的虫子耿耿于怀,都没有留意到夏暖暖突然变化的神情。
gui甲贞宗对夏暖暖的情绪倒是十分敏锐,他把夏暖暖随手捞了起来放在怀中,“地上太脏了,主公还是少下来走动为好。”
夏暖暖抬头望了一眼gui甲贞宗,灯火的暖意撒在他的身上刚刚好,那双湛蓝的眸子清澈见底,嘴角的弧度让夏暖暖都忍不住猜测他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什么。
好在最后他也只是笑了笑,什么都没有说。
小狐丸从珠子中回过神来就发现了gui甲贞宗又用了老办法抱住了主公,嗤笑一声调侃道,“gui甲先生的这招可真的是俗套呢。”又俗又老,问题是他还用了第二次!用了第二次就算了,关键是主公还信以为真了!
不留痕迹看了一眼自己干干净净的手心,鄙夷着,自己的手心比gui甲贞宗的干净许多,就是下手慢了一点罢了!
gui甲贞宗仗着夏暖暖看不见自己的神色,眼睫一挑,淡然道,“方法不在俗套,而在于管不管用。”你看,他用了办法不就是比他强吗?
小狐丸:…………
在小狐丸即将抓狂前夏暖暖叫住了他,“应该还差一点了,我们继续前行吧。”
小狐丸和gui甲贞宗的视线在空气中交汇,最后泯灭不见。
gui甲贞宗若无其事将夏暖暖放在怀里,甚至还贴心的用领带给她扎了一个蝴蝶结玩,“既然是主公说的,那我们就继续走吧。”
小狐丸:走可以,但是问题是你为什么要把主公给系起来?
gui甲贞宗:捆绑play了解一下咯。
解决完最后一波溯行军,gui甲贞宗把脏兮兮的衣服脱下来,叹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
小狐丸伸了一个懒腰,“对啊,总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呢。”有了这次Cao作后对比之前他们辛辛苦苦一刀一刀砍………真扎心呢。
“那我们这就出去了吗?”包丁藤四郎把身下最后一个小判扒给博多后问,“好像可以从地下城直接出去吧。”
博多藤四郎也点了点头,“我这里也收拾好了,主公,我们可以走了咯~”大丰收呢。
“那我们就………”夏暖暖正要说些什么就听见了远方有人传来说话声,所有刃都对视一眼,互相了解了彼此的心意。
gui甲贞宗和小狐丸顺势跳上了一颗最为高大的树上,用着浓密的树叶遮住了自己的身影,包丁和博多则是用披风遮住了自己的身子跳上了另一棵树。
“蚕虫的灵力就是在这里消失不见的吗?”
“是的,主公。”
寻声过去,夏暖暖他们望见了一个披着黑斗篷的男人,他的身后跟着长谷部。
男人看见了满地的溯行军尸体冷笑了一声,“我不是让你盯着蚕虫吗?你连这么小的事都做不好,是想进刀解池吗?”
长谷部低下头不应声,男人冷哼一声,甩手就是一巴掌,“什么用都没有!”
“…………”
“樱来消息了吗?”
“没有。”
“那个女人留下一句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