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他任何要求的。
琇莹展开袍子,沈君笑已经配合的矮了矮身,让她好给自己套上外袍。然后低头看到她绕到身前。
理衣襟、系系带,又十分熟练地把一边的腰带拿来,双手绕过他的腰,脸颊就贴在他胸膛了。
她动作利落,不管是哪一个细节,都做得十分好。
沈君笑原本想帮她着一块整理的,到最后反倒真成了被她伺候着,一丝不苟。
“窈窈。”
他轻喊一声,在微调腰带的琇莹抬头,望进他幽深的瞳孔里。
他就笑了笑,眉宇间霎时染满温柔:“我的窈窈真是什么都会,以后必定是贤妻良母。”
琇莹听到这话,手猛然一顿,被他亲得迷迷糊糊的脑袋终于开始运作了。
她她做这些都是习惯!
前世嫁给李庆昭后,她几乎每日都替他做这些。
沈君笑见她没有回应,疑惑着看过去,却见她面上有不自然。发现自己的看她时,眼神还躲闪。
他眉头不可见的皱了皱。
怎么了这是?
“嗯,我有给爹爹理过,当然会。”
琇莹勉力定了定神,朝他笑。
是吗?沈君笑望着她,点点头,倒没有再说什么了。
他心里还是觉得,琇莹是有什么瞒着他的,除了李庆昭的事。只是她不愿意说,他也不能去逼她什么,刚才情绪的宣泄就把她吓到了。
他低头看了眼她还红肿的唇,牵着她的手去炕床那坐下。她怕冷,他的屋里到现在还烧着地龙,就怕她什么时候来了,冻着她。
炕上暖暖的,琇莹靠着迎枕,觉得自己就陷了进去一样,一点也不想动了。
阳光落在她侧脸上,浓密挺翘的睫毛也沾着光晕,每颤动一下,都带着眸内的璀璨。一幅极美好的画面,引得沈君笑入神。
其实,她瞒着也没有关系的,只要她在他身边,一切都没有关系。李庆昭的事,他再慢慢查就是。
若是有麻烦,他出手直接解决,本来,李庆昭也留不了多久了。
他也不介意把这个时间缩短。
沈君笑是有事务没有处理完就先回了家,这会他还得再看卷宗,福建送来的那些人该要清理了,再拖下去,不管是丰帝还是瑞王都该不满。
瑞王为了配合他行事,已经有几日没上朝。
琇莹见他去取了卷宗过来,就摊在炕几上看,她就安静的剥橘子,把橘子剥得干干净净的,一瓣一瓣送到他嘴边喂他。
沈君笑是真的专注,连头也没有抬,只是张嘴,合上。
琇莹是比较少看到这样的他,处理公文,微微低着头,露出线条硬朗的侧脸。沉稳、内敛,是成年男子独有的气质。
她每看一眼,心头都要重重跳一下,只觉得她的三叔父果然是世上最好美的男子了。
她就偷偷挪到他身边,靠在他肩膀上,不时抬着看他。
沈君笑也不介意这多加的一丁点重量,偶尔一侧头就能见到她的感觉也叫他愉悦,两人就那么靠在一起,满室温馨。
琇莹靠着他,看看他,剥剥橘子,时不时还往几上散落的纸张和卷宗看。
他是在看近来闹得沸沸扬扬的福建贪墨案,纸张上写着都是大人物,瑞王、刘蕴什么的。她就有些好奇,她被百姓爱戴的三叔父是怎么办案的,落在纸张上的次数也渐多。
而她看着看着,也从他来回翻看的动作间理出了些情况来。
瑞王是被指责嫌疑最重的人,并且有着人证,但缺物证。她的三叔父对着人证,看的是那些人证的履历,从为官开始,然后再一点点比对。
这是在分析这些人是哪个党派的,是不是别人在浑水摸鱼?
再然后,她又见到他取出从卷宗下压着的信封。信封是开过口的,他取出信来,琇莹就看到信里写的都是人名和近期跟谁有联系和通讯的事。
那些人名,是指证犯人的名字。
看来这封信是她三叔父另外的调查,就是用来确定那些犯人身后势力的。
看来瑞王是有冤情啊。
很快,沈君笑就将东西都收了起来,喊来连庆。琇莹忙坐正,还被他打趣似的看了几眼。
连庆进屋,没敢抬头,只安静立在那里听吩咐。
沈君笑把信封递了给他,说:“这里的人有四五个刘家那里的,你让人去查这些人家中有没有做什么生意。”
刘家,哪个刘家?
琇莹想了想,觉得可能是杜羿承外祖那个刘家,所以指证瑞王和刘蕴的人,有刘家安排来诬告的?
她正想着,就又听到沈君笑说:“关注一下刘阁老派系今年拉拢的举子,刘蕴那边似乎有动作了。”
琇莹听到这儿,心头又一跳,她知道父亲和沈君笑都准备让两个刘家斗起来,看来是在会试上就有安排了?
她心儿怦怦跳,今儿总算是知道了李庆昭和杜羿承其实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