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发热,你先冷静冷静,好不好?听父母的安排,我们也是为你好,这是你终生的幸福。”
“你也知道,这些年我是爱小嘉的,我是认真的,你们真要死命反对我们,我就终身不嫁,你是知道我的性格的,说到做到,不会危言耸听。”
“你真是死心塌地的想嫁,你选择了自己的后半生,我无话可说了,可是,他连来咱们家登门,吃饭都没有,这说结婚就结婚,太快了吧。婚姻大事你也太不冷静了。”
“这都什么时代了,两情相悦,彼此相知,就行了。两人相处了那么多年,还等什么呢,再拖几年我就是半老徐娘了。”高茗茗换了一个舒服的坐姿。
“这不是威胁吗,我不是反对,只是叮嘱你谨慎。做父母的当然最希望儿女幸福了。我只是说,看人一定要看明白。”
“过几天,我们去看你和爸,成了吧。唉呀,妈,女儿会幸福的。你们是不是应该准备嫁装了?”高茗茗把线左耳换到了右耳。
“这孩子,不等我们表示,你倒开口索要了。看来是急着嫁人了。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嘻嘻……”高茗茗眼睛里漾满了幸福。
始自哪一天呢,离开飞越的日子里他整夜睡不着,因为心里很明白他又负了一个真爱他的女人,她对他至始至终的那么温柔以待,纯情的让人感动,为了他可以低到尘埃,她勇敢的爱,果决的追求自己的爱情,她没有错,错的是他,像似夜空下的Yin云游移不定,徘徊瞻顾,不明朗的他一颗心常常为她的温情而心生涟漪,他的心又为另一个女人所占据,他的心被两个都女人跌宕起伏冲刷,来来去去,反反覆覆,是他走不出心魔。
思念如藤蔓,越是挣扎,勒的越紧,此恨绵绵无绝期,这种痛,他早已习惯,耐受,想念一个人如同吸食□□,不由自主,不受控制,苦痛快乐纠缠不清。
陈小嘉挣脱不开对吴先奴的愧疚。
“睡得可好?”陈小嘉。
“好着呢……”杨照。
“象婴儿一样,也不找妈妈,一觉到天亮。”李涛。
“非也,一会醒,一会哭,醒一阵,哭一阵,”杨照。
“哈哈……”李涛。
“人到中年,感悟深了也。”陈小嘉。
“No,我们还年少轻狂。”杨照。
“还,轻狂呢,三人行原来还以为扎个猛子跳进大海汪洋恣肆,醒后原地打个转,找不到北了吧。”李涛。
“别后如何,在哪发财?老一套。”杨照。
“你就直说,混得如何,多直接。”陈小嘉。
“看看几个混得好的?除了寄望大器晚成,也就这样了。”杨照。
“有份工作,好好生活,闲暇时间专心自己喜欢的事,也是一种平静,一种生活。”李涛声音平静。
☆、一百零四章
“大家不都是在混吗?混得不成人样子,除了赵南,姚芳芳若干同学,春风得意,剩下的都是一蟹不如一蟹,哈哈,这话我爱听,比较公平,不用谁瞧不起谁,谁看不上谁,下次同学聚会,我不用自卑,风光的再风光,闪耀,毕竟人单力不众。这样一想啊,我还转而有点平衡了。”杨照。
“阿Q,自欺欺人。”陈小嘉。
李涛对话,“我是庸凡的一个,混得马马虎虎,媳妇找了有钱人,离开我,儿子学习好,唯一值得小安慰吧。”
“不要这样说,有点灰心,苍凉。”陈小嘉。
“我们呢,还有大把的年华,凭着一腔热血,想做什么就去做,还来得及。”杨照。
“只要是喜欢生命还有期待,有展望,有未来。无边落木,不尽长江。”李涛。
“慢慢感悟吧,我们还青涩得很。”杨照。
“再青涩,就白发苍苍了。”陈小嘉。
“老了,跟不上时代chao了。”李涛,“小嘉,我在欣赏你画的狼,威武之姿,真的打动人。”
“小嘉是说,学狼的Jing神,无畏严寒,恶劣的环境,饿了,无助了,有凶险逼近,来个仰天长啸。”杨照。
“然后呢?坐以待毙?”陈小嘉自嘲的笑。
“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李涛,“其实当时画时,你不是这种心境。”
“那时是一种向往,雄心,今非昔比了。”杨照。
电话前,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
“惟草木之零落,恐美人之迟暮。我现在心性恬淡,习惯了平静。看山看水,最养人的还是粗茶淡饭。也不想冲出去。”李涛。
“哈哈。不会是老僧入定了?”杨照。
“你要是心平静了,就什么都平静了。余外,还有什么,孝敬二老,慢慢的,安度我的晚年,快划上句号了。死去原知万事空。”陈小嘉。
“我怎么听着这话,说得老态龙钟呢,悲戚戚。”杨照。
“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是不是老年人,身体脆弱,心理也脆弱,我怎么感觉象是到了风烛残年,一觉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