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可以吗?
不管其他的人同不同意,不用理会别人的看法,只要自己喜欢,那就去做,哪怕,哪怕,只有面前这个男生,这一个观众?
闻人信笑了笑继续开导道:“人或者不一定非要是做出来轰轰烈烈的的成就的,只要自己生活的幸福开心,只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呢?况且,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反对的啊。”
野村千雪抬眼去看面前的男生,后者扬起脸来笑得温柔灿烂:“我想看到你做自己的喜欢的事情时候的样子。”
“信。”野村千雪用力眨了眨眼睛,点了点头轻声说道:“谢谢你。”
如果是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她的笑容一定会更多吧,应定会活得更加开心吧?他想看到那样的她。
闻人语感觉自己就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两个人的故事,又像是自己亲生经历过的一样,那种真实又朦胧的感觉,让她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这,是自己爷爷吗?她有些迷茫地想着,这么年轻的爷爷,好像真的很帅呢。
但是下一瞬,她突然有了一种掉落悬崖地失重感,她有些慌张地握紧了手,等到再次稳住身子的时候,眼前的景象已经完全换了一个样子。
她愣愣地来回看着,突然意识到这里就是爷爷的院子,是不过看起来要更加老旧的样子,除了一颗樱花树正开得盛烈。
樱花树下,一个女子穿着粉色的和服,胸襟处的衣襟层层折叠,黑色的头发被一根金色的簪子挽起来,脸上带着一个青釉色的面具,正在树下起舞,嘴中yin哦着拖长了的日本唱词。
闻人信坐在不远处的一个案几旁边,桌子上还摆着几个碟子,里面盛着几串丸子还有花生米一类的东西,他手里端着一杯酒,看向那个起舞的身影的眼眸中尽是温柔和宠溺。
在他的位置不远处,还有一个摇篮,里面一个小男孩正裹着被子睡得安稳。
狂言大多是以故事的方式呈现的,只有极少的地方会有舞乐,但是不论是什么,只要是野村千雪做出来的,他总是能够从中看到美好和优雅,
野村千雪跳出来最后一个结束的步子,转头看着闻人信,轻轻笑了笑,也没有去掉面具,直接走过去,用日语问道:“怎么样?”
闻人信伸手轻抚了一下她的头发,笑着说道:“别动。”
“嗯?”野村千雪跪坐在地上,虽然不解,但是也确实在没有什么动作。
闻人信看着她脸上的面具,捏起来一片落到桌子上的樱花瓣,在手里掐碎,在指尖看到了粉色之后,伸出食指在面具的眼角处轻轻抹了一下,青釉色的两声瞬间又添了一抹亮丽。
“真的很好,”闻人信轻声说道:“谢谢。”
“谢什么?”野村千雪有些好笑地问道。
“谢谢你跟我来到中国,谢谢你能够只为我一个人表演,谢谢你让我看到这么美好的事情,”闻人信轻轻拿起来她的手,放在嘴边在指尖上轻吻了一下,然后抬着头说道:“还谢谢你喜欢我。”
四十八 狂言师(玖)
闻人信觉得自己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忘记这一天发生的事,闻人语想,自己可能性也会记得一辈子,唯一一个忘记的,是野村千雪,她忘记恨别人。
那个时候,一群人突然砸开了大门,穿着当时带着军绿色的褂子,冲进来院子里,带进来的风,扬起来地上的樱花瓣,有些迷离。
他们的嘴里带着愤怒喊着:“日本女人不配留在中国!”
“滚出去!”
“狼心狗肺狗汉jian!”
野村千雪还没有解释,闻人信还没有反抗,摇篮里的孩子刚刚被吵醒,还没哭出声。
因为踩着高跟的木屐,野村千雪被人一下推倒在了地上,额头磕到了樱花树根上,鲜血立刻在树上,空中洒开。
她头上的一根簪子掉了下来,浓密的头发散开,她的身子歪斜到了地上,簪子也掉到了樱花瓣上,沾染了shi润的泥土。
空气安静下来,一群人突然就没有了刚开始的热情高涨,闹出来了人命了,还没人教他们怎么收场,只是互相看了看,推脱了一下责任,就离开了。
不大的院子立刻空旷了,回荡着婴儿的哭声还有,一个男人已经不知道算不算上哭泣,从抽噎变成嚎叫的声音。
闻人语搂着野村千雪,手指一遍又一遍的抚摸过她的五官,希望能够再看见一次那双灵动的眼睛,娇嫩的红唇,但是不可能了。自始至终,女子都没有用再动过。
闻人语什么都做不了,她只能呆呆地看着院子里面,满树的樱花下面,一个长相俊秀的男人,搂着一个穿着樱花色宽大和服的女子,女子闭着眼睛,好看的五官有些扭曲,一定疼极了。
男人的手里握着一个浅青色的面具,面具上面刚刚抹上去的粉色花汁像是化了一样,滴了下来,看上去,就像是那个面具在哭泣。
闻人语伸手摸了摸自己又温热流过的脸,shishi的,是她的泪水,她看着自己沾了水的指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