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柔韧的身体,青丝纠缠,气息交织,身-体想贴,狂风暴雨般吻袭向小鱼。
二十多年的处男,从未有过情-欲的滋-味,一旦爆发,发起狂来,后果是可想而知的,心爱的人,又是这番情动艳丽的模样,水牛双眼赤红,口干舌燥,再也不想多等,握紧小鱼腰肢,出于最原始的本能,想要得到更多更多。
小鱼虽然饱读诗书,对于龙阳之好,断袖之癖,也是有所了解的,毕竟未经情-事,对于男-子之间交-欢细节,却也是一知半解,知道的甚少。
小鱼闭上眼睛,放松了身体,轻咬下唇,羞涩说道,“你做吧,水牛哥。”
小鱼的邀请,让水牛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炽-热的大手握紧小鱼的腰-部,没做任何准备,一个挺--身-直-接就闯了进去。
“啊!”
一声惨叫,小鱼片刻间白了面孔,从私密处传了撕裂的痛苦,让小鱼情不自禁叫了出来。
即使知道男子那里承受起来会比较辛苦,可他没有想到会是如此之痛,那里像是被刀直接撕开一样痛,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听到小鱼的痛苦的叫喊声,看到小鱼没有血色的脸,水牛瞬间清醒了大半,突然感到小鱼那里有东西流出来,水牛忙低头看了下去,这一看不要紧,直接把水牛吓的退-出小鱼的身-体。
小鱼那里已经受伤了,血顺着私密地方流到了床单上,瞬间染红了身下的床单,水牛恐惧的不知如何是好,懊恼不已,心疼的紧紧抱着小鱼颤抖的身体。
“对不起,小鱼,我不做了,我再也不做了。”
他怎能为了自己一时欲-念,让小鱼承受如此之大痛苦。
小鱼伤心的埋在水牛胸膛中,不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而是因为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叫喊出来,为什么不坚持让水牛做-完,他真没用,这点疼痛都承受-不-了,痛恨自己,不能给水牛哥带来欢-愉。
看到小鱼不说话,以为小鱼疼的受不了,看着私-密处还在冒血,水牛慌了,忙要抱起小鱼。
“小鱼,快起来,我带你去郎中。”
小鱼紧紧抓住被子,死活不可松手,不愿起来。
“不要,水牛哥,我不要去看郎中。”
水牛抱紧小鱼的身体,心疼要死。
“不行小鱼,你受了伤,流了很多血,不看郎中怎么能行?”
“不要,水牛哥,我不要看郎中。”
那个地方,让小鱼如何肯去看,水牛看着小鱼实在不愿去,忙穿衣下床,打了热水,为小鱼清洗伤口,找到以前自己配置的治外伤的药膏,给小鱼上了药,起初小鱼死活不肯,后来疼的迷迷糊糊也无力挣扎,任由水牛给自己清洗上药。
夜里小鱼还是因为伤口发炎起了高烧,人也烧的稀里糊涂更加的不清楚,水牛慌了,忙骑马到往集镇赶去。
来到孙郎中药铺,水牛下马,焦急拍打孙郎中的大门。
片刻功夫,屋内便亮起灯,孙郎中披着衣服,打开门,看到一脸焦急的水牛,便没好气问道,“大半夜的,小鱼又怎么了?”
除了小鱼,谁也没有本事,让这位素日冷酷的爷焦急成这样。
水牛凭有些尬尴,“小鱼受了伤,发了高热。”
孙郎中走路略先奇葩,人也一副蔫蔫的疲惫不堪样子,自然没有好脸色,不耐说道,“这又是怎么了?那里受伤了,怎么受的的伤?”
水牛涨红脸,支支吾吾也没有说出口。
孙郎中看到水牛半天说不出那里受了伤,看着如此面红耳赤,尬尴异常的水牛,顿时明白了受伤地方。
以水牛对小鱼关心的程度,若是其他的地方受了伤,水牛早说明来意了,这个时候还支支吾吾,不肯说明受伤的原因,只有一个地方。
孙郎中眯着一双桃花眼,频有些幸灾乐祸说道,“是不是小鱼后-庭受了伤?”
水牛愣住,脸红的像冲了血鸡冠,尬尴点了点头。
孙郎中一看他这幅表情,便明白了,想到二人均是未-经-房-事之人,自然不懂男-男-行-房-之事,肯定强-行为之让小鱼受了伤。
“你啊,哎!跟我进来。”
孙郎中把水牛带到药方偏室,拿了一本小册子放在水牛手中。
“你先看看这个,要认真看啊!我去给小鱼配药。”
水牛被孙郎中搞的莫名其妙,现在小鱼还在家里发热,他哪有心情看什么劳什子书,再说他本来就大字不识几个,孙郎中又不是不知道,还给他书看,也不知道孙郎中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想发火不看吧,又想到孙郎中救过小鱼的命,心中对孙郎中还是满蛮尊重的,于是不情不愿的翻开看了看。
打开小册子,惊的水牛差点没有把书给仍下去,书中的第一页,便是出现一对交-缠的赤-身-裸-体,水牛瞪大眼睛,竟然是二个男-人相-交的赤-身裸-体,水牛脑子嗡嗡直响,孙郎中竟然给他看男-男春-宫-图!
看完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