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她居然在吸噬自己的灵力!钟衍双手合十凝结成一个小小的法阵,包裹着季白,额间闪着光芒,一股波动荡漾成圈然后沉寂下来。
钟衍站立起来,长长的睫毛下垂下的目光盖着迟疑不定的决心,这季白恐怕也是一个不简单的主,不出意外,刚刚那股波动也是因为她,这种东西还是封印比较好。看样子,有必要回去查查了。
后退几步,目光复杂看着她,衣袖轻轻一挥,虚空中隐约露出一个黑洞来,里面灵气肆掠,钟衍见此,勾唇一笑,身上发出耀眼的红光,踏入虚空中,淹没了钟衍的身影逐渐消失殆尽,冷风吹过,不留痕迹。
“季白,快告诉我东西在哪里?”那女人一面伸出冒着黑气模糊不清的手用力抓着鼎沿,一边面容狰狞问着,伺机向季白去扑过去。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季白惊恐回答,然后一骨碌的爬起来,张开双腿就跑,不敢回头哪管的上什么东西。
“既然没有在你身上,那么你就来陪我吧!”突然季白觉得自己背后一痛,身子酸软,回头看看,那鼎里的水漫上来,形成一帘水幕朝季白迎面扑来,
季白惊慌睁大眼睛看着,不敢相信,那个人拖着收抓住她,这,这是个纸人?但就是愣神的一瞬间,她已经被这只手拖进了水里。
这只伤痕累累的手,就像是要把她拖进鼎中,拉扯着,季白以为自己要被淹死,用尽全身力气挣脱水里拉着自己的“另一自己”,胸口一丝光闪过,她用最后的力气翻了出来。
依旧是在这个水池子边上。她全身shi透了,靠在离鼎五步之外的树下,浸泡在水里让她眼睛和头都有些模糊。摇摇脑袋,再次看着这周围,接下来令季白彻底的惊呆了。
依旧是这个水池边,到周围的情况跟刚才完全不同。
两个一般穿着古代衣服的侍女再次从季白旁边经过:“今天来了这么多人参加小姐的婚宴,小姐应该不会在胡闹了吧?”
“谁能确定呢?穆公子刚刚离世不久,夫人就急着把小姐嫁出去,明明知道小姐喜欢的是穆公子。”
两个丫鬟的口音非常的奇怪,但季白还是能微微听得懂她们讲的话,似乎又是一场婚宴,季白下意识不敢去参加婚宴了,第一时间便往来的方向逃走,但没跑几步,她彻底的呆住了,陷入绝望中。
进来的大门的地方,居然只剩下了一堵石墙了。看着周围这人来人往的古代大宅的场景,她全身冰凉,步伐踉踉跄跄的。
扫视全场,众人言笑晏晏,季白看着这周围的一切,心中暗想到,在我从水池爬出来之后,突然就变了,我,我难道是被淹死了?还是我陷入迷境?
“女施主,你是怎么来这儿的?”扭头一看,一个穿着破烂的和尚正盯着季白。那表情似乎很吃惊,不敢相信他自己的眼睛。
季白心里暗暗打量一番,回道:“是走错了路,迷了方向,辗转到在这儿了。”
“不可能,你是怎么知道这儿的。说,你,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那和尚的样子非常的激动,眼睛四处瞅了瞅,慌忙拉着季白躲到了一旁。接着全身上下的着打量她,那眼神,就像是一辈子没见过活人一样的人。
“不会错,不会错,你真的是益州人。”和尚围着季白转圈,眼神急切,嘴里直唠叨。
季白听到益州,微微一愣,四川在古代称为益州,他找四川人干什么。莫非他想干什么,季白只当作是没有听到,轻轻地扯了扯着他的衣袖问他,“这里是哪里,为什么什么我刚刚来的时候那道墙不见了?”
和尚闻声,脸色一变,双手合十,嘴里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他指了指石墙,季白迷惑看着他指的墙,和尚拉着季白偷偷躲在角落,和尚到处张望,靠近季白悄咪咪说道:“墙?这里根本就没有墙,只要是来了,一辈子就别想出去。”
季白听着和尚沙哑的嗓音,瞳孔微缩,一脸不可置信,古宅中,到处灯笼照亮,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
身上一身袈裟破烂陈旧的和尚再次贴近季白,声音很小:“女施主你且看仔细了。人?你仔细看看这里面的东西,你觉得还是他们是人吗?”
季白后背发麻,杏眸扫过周围的这些人群,这些人身高与一般人差不多,除了面容,鼻子眼睛全都非常的浓厚,很协调,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纸上用墨水画过,活过来了的一般,女人如雪纤细的手,男的浓眉大眼,表情显得非常的不自然。
季白一个冷颤,喉咙发紧,声音直抖问道:“他们不……不是人,是谁?”
和尚大笑看着季白害怕的样子反问道:“你觉得呢?”掏出一个破烂的葫芦,拔下葫芦塞,大口喝着葫芦里的酒,脸色微醺,酒气弥漫着。
季白猛地撒开了他的手,立刻转头和那疯和尚保持一定的距离,自从来这地方之后,第一个遇到的人就是他。如果被拖到这儿的人都得死人,那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看得见我而且还知道我是益州人,最奇怪的是,这些来来往往面无表情的人,从来都没有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