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是多漂亮却透着一股书卷气息,让人感到很舒服。
只是怎么感觉很不对呢,却又说不出来,季白看着她,温声问好,徐老师温和点点头,做了自我介绍,“我是徐姝琳,你的班主任,李老师外出招生去了,以后由我照顾你们除专业上的事情,你们可以叫我阿琳,你上次来这里考试时我们见过,不,应该是我见过你,考试成绩不错,要继续努力哦。”
季白受宠若惊看着她,开心点点头,“我会努力的。”
徐姝琳看着季白一副乖巧的样子,满意点点头,带她穿过旧教学楼,走到萌Yin小径上,边走边聊天,一路上两人倒是相熟不少,没有初次见面那种生分。
季白一路打量着沿途的景色,边回答着徐姝琳的问题,看着小道两旁翠绿的灌木,忽然瞟到一从灌木遮掩的一袂衬衫一角。
☆、那面红墙
徐姝琳替她拿着袋子,走在她前面,忽然觉得自己薄沙衣袖被人拽着,疑惑回头,看到李白指着旁边灌木,姝琳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
看到遮掩的长椅躺着一个人,脸色被一本大书给遮盖住了,看不清脸,一只手搭在书脊上,另一只手垂了接下来,稀稀落落的灌木恰好挡了他一半的身影。
姝琳安慰似的拍了拍季白的肩,放下袋子,慢慢朝他走去,季白也好奇悄悄跟了过去,很好奇书下面的人长什么样子的。
他人本事该睡觉的,似乎听到刻意压低的脚步声,然后搭在书上的手一挥,“啪”的一声,一本封面画着陶罐的书落下,就看到他理了理额前的碎发,皱着眉头看过来。
目光接触,三人楞了楞,季白心里暗道原来是他啊,“钟衍?”
徐姝琳看到少年盯着自己,不确定叫了叫他的名字,学生太多,今天有领导告诉她,有一名特殊的学生会来,让她先带着,等开学的事忙完再说。
除了今天招待了季白,今天还没有招待过其他人,只知道名字,到目前她都还没有见到过人。钟衍稍微清醒了一点,拾起书,对徐姝琳点点头回答道,“嗯,徐老师,您好,我是钟衍。”
钟衍看着徐姝琳背后的季白,眼神微眯,他记得这个女生,不就是之前在公交站台的女生吗,同时注意到季白身上一丝紫色光辉,很淡很淡,眼神更加莫测了,她身上的东西,若非不是十分仔细查看根本察觉不到。
徐姝琳一怔,然后礼貌性的笑了笑,略带尴尬的问起来,“钟同学怎么会在这里,是迷路了吗?”
“不,我在等人,不过我想应该不用等了。”钟衍看着背后的季白盯着其他地方,翻着手中的书,一本正经的回答着。
而季白看着他们唠叨着,感觉很无趣,最烦就是尬聊,只能装作自己到处看看,而且刚刚那个人给她感觉很不舒服,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盯上了一样。
季白看着这里,大概是因为太过于偏僻了吧,这片林子很少有人来吧,青石板上都铺满了枯叶,隔着灌木丛更是幽深,疏疏落落的长椅上也铺上了几片黄叶,空气里混合着泥土和松柏的清香,夏风从林间穿过,旭阳隔着叶打下来,安静温和,隔绝着尘事的喧嚣,一片安宁。
季白扫过一圈,觉得风景确实不错,可是她心里还是挂念着那面墙,总觉得那面墙里有东西,怪怪的。而且刚刚经过时,那面墙有股波动,若不是因为徐老师在这里,她早就冲上去看看满足好奇心了,怎么会像现在被猫抓了一样,心思难安。
季白偷偷瞄了徐姝琳那一边,看着他们还在继续聊。于是,弯下腰,猫着身子,悄咪咪朝刚刚的小道走去,反正那面墙离这里不远,而且他们也在聊,不如再去看看。
现在对面和徐姝琳聊天的钟衍自然将季白的一举一动看的清清楚楚,看着她偷偷摸摸返回去,神色变得沉重,那丫头想干什么。
季白此时就站在红砖白墙的大楼侧墙前,认真的看着,虽然和普通写字楼一样是同样的墙,但是眼前的红底瓷砖白色墙看起来锈迹斑斑,像是已经用过多年了一样陈旧。
墙上的花纹非常奇怪,是个古代大广锁的形状,而且锁身还刻着奇奇怪怪的纹路。
“古董么?怎么看起来像是很久的东西了。”
季白心摸着那锁身上的纹路,入手一片沁人的冰冷,似乎能够直达血脉里,真的好凉。
“啪!”
这时候,忽然用人在背后用力的拍了季白一下,她猛地回头,就看到徐姝琳担忧现在她身后。
☆、神七鬼五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刚刚回头就找不到你。”徐姝琳看着季白回头惊魂未定的样子,拉过她的手,冰凉,冒着冷汗,担忧的问着。
“没,没事,刚刚发现自己东西掉了,看到你和那位同学聊的开心,所以没有打扰你们就沿着来的路去找找,结果刚在墙角找到了,你看。”季白从衣袋里掏出一只袖珍Jing巧的手表展示给徐姝琳看。
看着她相信的样子,季白心里偷偷松了一口气,刚刚真的是吓死她了,还好之前将手表放在了包里,不然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