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声音,看到他的身影了。
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现在应该在澳洲,她和他之间隔着半个地球的距离啊。
每天的生活像机械一样,上课下课,兼职吃饭,过得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生活,可是,却又感觉很多东西都变了。
寒假前的最后一天,赵诗雨找到她,当时她刚从乔思那里拍完最后一组上新,回到学校,就在宿舍楼底下看到她一个人站在那里,东张西望,好像在等等人的样子。
她本打算径直走进宿舍楼里,她和赵诗雨两个人能安然当个陌生人就好了,用不着打招呼。
没想到赵诗雨看到她,好像挺高兴的样子,以前那副盛气凌人的架势完全不见了。
她穿着过膝的长筒靴,“噔噔噔”地小步跑到她的面前:“芜忧,能跟你聊聊吗?”
芜忧看着她,上下打量了一眼,不明白她想跟自己聊些什么。
见芜忧戒备地看着自己,赵诗雨也不介意,她仿佛猜到了会是这样,她摆摆手,澄清自己的来意:“我没有恶意,就是想来跟你道个歉的。”
芜忧点点头,于是两人一路无话,相携走到学校外面的咖啡店。
赵诗雨很郑重地跟她说对不起。
芜忧没有任何反应,按说她们俩之间的恩怨应该两清了,严格来说是自己吃亏,可是以芜忧的了解她的性子是不肯吃亏的,专门来道歉根本就不像她会做出来的事情。
赵诗雨继续说:“我知道咱们俩之间的隔阂很深,我也不是让你原谅什么的,就是挺佩服你的,之前错怪你,一直针对你是我不对。我现在才知道事出有因。”
“事出有因?”芜忧没有错过她最后一句话里的这句词,感觉她可能知道了些什么。
赵诗雨点点头:“嗯,我男朋友是那个酒吧老板的……嗯……兄弟,他后来跟我说的,说你那时候去酒吧唱歌是去搜集证据,为了你一个朋友。我很佩服你,为了朋友做到那种程度,所以,之前在学校里一直针对你,我很抱歉。”
芜忧抬起眼来,眼睛里有一丝惊讶,她的表情开始变得柔和,不再像一开始那么冷冰冰:“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是这件事还希望你不要再往外传了。”
“嗯,我知道。”赵诗雨连连点头。
……
和赵诗雨分开,走出咖啡店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外面寒风瑟瑟,路两边只剩枝丫的大树被昏黄的路灯照着,投射在沥青路面上的影子像是一个张牙舞爪的魔鬼,在这冬夜安静的街上,更显狰狞。
芜忧慢慢走在这条马路上,经过大树下面的时候,这些影子就影影错错地散布在她的肩头,一晃而过。
记得她当时找到那个酒吧里的胡老板的时候,他正躺在转椅上抽着雪茄,悠悠从嘴里吐出一团烟雾,皱着眉头看她,等烟雾散尽,他开始上下打量她。
打量完了,他露出一抹讥诮:“我不会给你提供证据的,干我们这行,见的肮脏的事多了,出个□□我就给你提供证据抓人,让我顾客知道,我还混不混了!”
芜忧知道他这么说,自己肯定还有机会,否则的话,自己连站在他面前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此刻这样说,无非是让自己付出他想要的报酬。
“那您想要什么样的条件?”芜忧看着他,目光肯定。
胡老板忽然笑了,对她露出一抹赞赏的神色:“小姑娘挺聪明啊!”
他从转椅上起身,摁灭了手里的雪茄,漫不经心看着她:“有什么才艺没?”
“会跳芭蕾。”
胡老板摆摆手:“我们这里不需要那么高雅的东西!还有吗?”
芜忧摇摇头。
胡老板皱眉。
“会唱歌吗?”
“会,可能不好听。”
“唱两句听听。”
芜忧在脑海里挑了一首适合自己声线的歌,,在办公室里清唱起来。
两句过后,胡老板又打断她:“可以了,这样就行。”
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合同丢给她:“唱三个月,作为给你搜集证据的条件!”
胡老板身边站着的一名属下看他拿出合同想要制止,却终究没敢违逆自己的老板。
芜忧拿过合同,仔细看了一遍,然后在最后一页飞快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胡老板接过合同随意看了一眼,然后又塞回抽屉里,他再次点着那个没有抽完的雪茄,重新躺回转椅上,隔着重重烟雾嘱咐她:“记住啊,我只是辅助你找证据,并不会直接给你提供证据,到时候去警局可没我什么事啊!”
“知道了,谢谢胡老板。”
胡老板点点头,然后摆了摆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芜忧走出办公室,沉重的办公室门在后面缓缓地自动关闭着,她还没有走远,便听到里面胡老板和那个下属的对话:“胡哥,这个女的唱歌不好听,比咱们这里其他的姑娘唱的差远了!您是不是听岔了?”
那下属好像被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