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都可以相信我,依赖我。”
芜忧低下头去,双手握着他的手,几滴清泪打在秦珩的手掌心里:“学长,我们在一起吧。”
秦珩一愣,等他反应过来,嘴角的笑意已经咧到耳边,他反手紧紧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去擦她的眼泪:“以后,把所有事情都交给我,你可以尽情依赖我!”
芜忧看着被他紧紧握住的那只手,那是一只宽厚,温暖,有安全感的手。
从她在昏迷中被他带走的时候,她觉得,这个人真让她安心,那是一种她很久很久都没有过的感觉了,以前她固执地抗拒一切能带给自己温暖的东西,她怕自己沉溺后,就再也无法面对眼前的现实,现在,这种感觉又来了,她不想再抗拒了,她很累,她好想抓住这种感觉。
准备出院的时候,温书良忽然来到医院。
“咦?这是要出院了吗?”温书良走进病房,看到芜忧正穿戴整齐地收拾着一个行李包。
“温先生?你怎么来了?” 芜忧看到他很惊讶。
“听温婉说你病了,来看看你,你怎么样,痊愈了吗?”
温书良把手里的花递给她,芜忧道了声谢,就把花和行李包放到了一起。
“我好多了,只是摔了一下。你不用来看我的。”
芜忧把行李包的拉链拉好,温书良走过去提在手里,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哎,不用了……学长!”
秦珩从外面走进来,看到温书良的时候楞了一下,他没料到他会来这里,随即他微笑着走过去接过温书良手里的包,说:“谢谢,我来拿就好。”
然后他又牵起芜忧的手,从他面前走过:“我们先走了,温先生。”
芜忧还没来得及跟温书良道别,就被秦珩牵着快速走出了病房。
温书良看了一眼落在病床上的那个花束,低头苦笑了一下。
上了车之后,秦珩倾身过去为芜忧系安全带,芜忧被他的动作吓得身体紧紧贴着座椅。
秦珩看她的反应,忽然被逗笑了,他揉了揉她的头发:“你想多了。”
芜忧尴尬的一阵脸红。
“先送我回家一趟吧,我的包还在家里放着。”芜忧说。
“好。”
“芜忧。”
“嗯。”
“以后离那个温先生远一点吧。”
“……好。”
“那个工作也换了吧。”
“……好。”
车子很快就行驶到了芜忧家。
她让秦珩在车里等她一会,自己下了车。
家里依旧很安静,芜忧走到沙发前,拿起包正准备离开,芜母忽然推着轮椅从房间出来。
芜忧没有转身,她背对着她说:“阿星就快从美国回来了,不走了。”说完,她推开门大步离开。
回到车上坐好后,秦珩看她很低落,他把她的手放在自己手里,紧紧地握着,看着她微笑,没有说话,芜忧觉得这双手充满了力量,让她萎靡的心又瞬间苏醒了,是啊,她也有属于她的温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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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学校,芜忧觉得今天的气氛怪怪的,好像有比平时更多的人在对她指指点点。
她一开始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和秦珩走在一起的原因,回到宿舍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
刚进宿舍,吕布布看她脸上包的纱布,被吓了一跳:“芜忧,你怎么啦?”
芜忧挡开她欲伸过来一探究竟的手,笑了笑:“没事,摔了一下,不用大惊小怪!”
吕布布“哦”了一声,然后又担心的看着她问:“芜忧,你还好吧。”
“没事啊,就是皮外伤!”
芜忧走到自己桌前,往书包里塞了几本等会去图书馆自习要用的书。
“我说的是校园网的帖子!”吕布布坐在凳子上,双手抱着手机放在眼前,眼珠却不住地瞄向芜忧。
“什么帖子?”
吕布布舔了舔嘴唇,把手机拿给她:“你自己看吧!”
手机界面打开的正是吕布布说的那条帖子。
“揭开中都校花不为人知的身世秘密:父亲诈骗跳楼,母亲自杀未遂”
芜忧皱眉,她划着屏幕往下看,浏览了一遍文章的大致内容。
文章很详细的描述说芜忧父亲的公司是如何榨取劳动人民的钱财,最后东窗事发,自知还不上钱最后心怀愧疚跳楼自杀,母亲受不了打击,也跟随跳楼,结果没死,却落得双腿残疾,最后扯上芜忧之前在酒吧唱歌的事情,说她为了替父还债,去酒吧做陪酒工作…… 下面还有大量的照片,有芜忧自己的,也有芜忧父母以前上过报纸的一些配图。
“满纸荒唐!”
芜忧看完,眉头紧紧揪在一起,咬牙切齿吐出四个字,然后背起书包快速走出了宿舍。
“芜忧,你干嘛去?”吕布布在后面喊。
却没有得到芜忧的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