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会不高兴”
但凡是姚戚想做的事情,姚舒曼不知怎么的都不大高兴,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她有个习惯,若是不高兴了,喜欢一个人呆着,并且就是呆着,发呆的那种.这也是柯问寒偶然发现的.自从姚戚公司顺利发展,那段时间舒曼发呆的次数一次比一次多,渐渐地他就知道了这么回事.
虽然说七千万的价格足够让人心动,但是和自己女人的喜悦程度相比倒是不值得一提.毕竟他现在也算是家大业大,七千万虽然会让公司里的那些个老古董叨念一阵,但是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再说了,那块地也算是黄金地段,近年只是没有新的开发计划,等新的计划下来了,那块地还会升值,姚戚的算盘打的很好,毕竟自己手里也就这么一块地攥了七八年还不见涨价的,而且公司那些个老古董早就看这块地不满意了,着急着出手,双方一拍即合,所谓的协议书,大概就是姚戚和那帮老家伙合作草拟出来再拿来给自己过目的,不过他手里攥着的股份让他在柯氏有绝对的话语权,只要他不松口,就算那些个股东玩出花来都没有用.
两个人谈不拢,姚戚自然是甩袖离开了.
姚舒曼没有动桌上的茶饮,”你不必要为了我弄成这样,很早以前我就说过,我们挂着未婚夫妻的名头,互不干涉,这不也是你想要的吗”
“你给我定了什么罪”他歪着头,问道.
“无期徒刑”她站起身,想要上楼,最近的她身心都有些疲惫,不仅是因为被强行带回国后倒时差的后遗症,还有因为这个男人变得胡搅蛮缠,却又处处透着温柔的行动让她害怕自己会心软.
“犯人在定罪前都会有机会进行辩护”
她的手被他拉住,如同镣铐一样,紧紧地,甩不开,她只得回头,对上那双幽深的眼眸.
“我是法官,我说了算”她竟然也学会了耍无赖,这个男人,不知不觉间竟然让她有了些许改变.
“那么法官大人,我申请十分中的自我陈述”
他手上一个用力,将她拉入怀中,不顾她的挣扎将他放在沙发上.
“那年你16,姚戚已经开始收购姚氏股份,老爷子手里的股份有一半在你名下,另一半在他自己手上,柯家作为姚氏最大的合作者,他需要筹码,来获得柯家的最大的帮助,而你就是最好的筹码”
“他想要你手里的股份,又想用你来威胁我,巧合之下知道他的想法,我就找了个女朋友,姚戚不会轻易相信,所以我只能长时间的和那个女孩呆在一起,不过那个女孩儿有喜欢的人,和我在一起不过是帮我个忙罢了,那段时间我确实忽视了你,但是我不敢与你见面,你的安全才是我最关心的问题,抱歉”
“就算你这样说,我也不会原谅你,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你总是这么自以为是,自认为能够保护好谁,可是你睡也保护不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即使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但是她却依然委屈,长久积压的不满不会这么快爆发,知乎如同丝线一般缠附在她日益深沉的感情上,说得矫情些,她有多喜欢他,就有多怨他.
“恩,所以,我能申请缓刑吗”
男人大提琴一般低沉的嗓音仿佛yin唱着唱诗班的华章,而事实却是卑微的囚犯祈求法官大人的宽恕与谅解.
抚摸着她细腻柔顺的发,他依然喜欢用黑加仑味道的香水,香气幽微的,只有凑近了才能闻到.
“我考虑考虑”
良久,她才缓缓道,然后起身,男人也没有做出任何束缚的动作,就这么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缓缓的走上楼梯,拖鞋拖沓的声音有节奏的响起,由重变轻,跫音消失的那一刻,他面上有了一丝笑容,惊艳绝绝.
她很久没有联系时葵了,这个时候国内应该是晚上□□点,按照时葵晚睡的性格,现在大概应该还在看视频什么的吧,她犹豫了一会儿,拨通了她的电话.
“喂”
电话那头是个嗓音低沉的男性声音,她眉目一凝,”陆景行,葵葵呢,怎么是你接的电话”
“她在洗澡,你可能要等会儿”
“你们同居了!”她有些难以置信,她不在国内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为什么陆景行就和自家的向日葵同居了这个妖孽想祸害自家脆脆的向日葵吗
“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
他已经可以想象电话那头的女孩儿表情的呆滞了.她木木的挂掉了电话,脑子里全是陆景行炫耀般的那句话.陆景行难得的好心情,时葵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他把玩着自己的手机,迷之微笑.
还不等她开口,陆景行走过来接过她手里的毛巾为她轻柔的擦拭着头发,”刚才舒曼打来了电话,我接了”
恩!
她愣了一下,她还没有告诉室友自己结婚还和陆景行同居的事情,二白知道了倒是无所谓,问题是大宝这个急性子,知道了还不跟自己急啊.她生无可恋的看着面前面色温柔的陆先生,”都怪你,我要被室友围攻了”
“我以为你已经准备好给我名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