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冤枉啊,我的宝贝女儿,我这次来关心你的婚事,不就是关心你么”时鸣笑眯眯的摸着自家女儿的头发,给了陆景行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小子,敢欺负我女儿,我可不放过你
心领神会的陆先生也递过去一个眼神:您放心,葵葵就是我的珍宝,我怎么会欺负她呢
时母看着两人激烈的眼神交流,事不关己的倒了一杯茶,浅抿了一口。其实心里的笑意也是藏不住的,都快挂在眼角眉梢了。
远在国外的二白已经被勒令在床上躺了三四天了,就算从前她不是很好动,但是也不能这么老躺着啊。柯问寒那个□□主义者,不仅剥夺了她下地的资格,甚至每天一日三餐都给她送到了房间里,在姚老爷子面前扮演了一个尽职尽责的未婚夫形象。气的二白差点将饭甩在他的脸上。
“舒曼,再不吃就该凉了”柯问寒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没有起伏,但是细细去听却潜藏着小心翼翼的温柔,二白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风情万种,柯问寒的耳朵迅速泛红,但是他很快压制下了这羞涩,继续服侍自家小未婚妻吃饭。
将东西吃得差不多了,二白满足的放下碗筷,有些撑,她难受的挪了挪身子,柯问寒心领神会,大手轻轻的附上她的肚子,力道适中的揉着,二白舒服的没了脾气,也就任性他动手了。
“你还挺熟练的”冷不丁的,二白道,柯问寒手上的动作没有停顿,依旧全身心投入揉肚子这项大事中,“你偶尔吃多,需要学着帮你舒服些”
二白的耳朵也有也泛红,冷哼一声侧过脸不说话了。
又闻往事
晨曦微露,鸟鸣声伴随着商家悠长的吆喝声在古香古韵的小镇上响起.冲淡了几分深巷的空灵.
时至节假日,苏佑安并不想一直呆在学校里,在小圆和张文的坚持陪同,来到了江南小镇,顺便为下一个准备演出的角色寻找灵感.
呼吸着含着泥土气息的风,苏佑安灰色的眸子里有一种名为沉醉的神色,他的世界是黑色的,可是他却可以看见这个世界另外的色彩,有时候他会怨,为什么那场事故后所有人都没事了,只有他失去了双眼,可是再想想,当年那个莽撞无知的自己,若是没有那次变故,可能还是那样无知吧.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不是么.
拒绝了小圆和张文的陪同,他想单独出去走走,扶着墙根,他慢慢地走在布满苔藓的青石板路上,时光将这些绿色的植物深深镌刻进陈旧的石板里,它的棱角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风吹雨淋中被磨平,一如他曾经锋芒毕露如今内敛的模样.
他能听见流水潺潺,听见浣衣声,他能听见客人与商贩讨价还价的声音,能听见江南女子的吴侬软语,最后他却被人叫住了.
“小伙子”
那是个苍老的声音,慢悠悠的,带着余韵悠长的尾音,苏佑安慢慢地转过身,灰色的眸子锁定了方向,微微一笑”您好,你在叫我吗”
“小伙子,真的是你啊”
满头银丝的老大娘看着这熟悉的张开了的面容,甚是欣喜,眼角的皱纹越堆越多,笑容越来越大,”小伙子,你可能不记得了,我是那年你救得男人的母亲”
那年,啊,是那年啊.苏佑安沉默了一下,老大娘看见苏佑安的神色空洞就有些察觉了什么,她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反应,她记得儿子曾说,救他的人好像被碎裂的车窗玻璃划伤了眼睛,现在看来,怕是瞎了.
“小伙子……你的眼睛……”老大娘的声音有些颤抖,苏佑安摸了摸发红的眼角,笑道“啊这个啊,没什么事的。”
“小伙子……终究是我们欠你的,当年要不是你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我儿子,我就真的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只是苦了你啊……”老大娘身为江南小镇的老人,心思细腻,见小伙子的样子便知道小伙子其实并不纠结于眼睛的好坏,只是她内心过意不去,“小伙子,这么久过去了,我也不知道怎样能报答你,大娘就住在镇上,拿得出手的也就那么一手厨艺,不如你来大娘这儿吃饭吧。”
许久不见的救命恩人突然过来,身上还有眼疾,想想可能是来游玩的,过不了几天就走了,大娘是个实在人,小伙子必然是看不上什么金银报酬的,不然当年就该向他们索要了。
苏佑安想了想,小圆和张文两人都不通厨艺,吃饭也就是带他出去吃小吃,他从前眼睛还好的时候,家里人带他游遍中国名山大川,品尝各地美食,江南的美味自然都是品尝过的,吃多了味道也就那样了。而且盛情难却,他便同意了。
张文和小圆听后一阵欢呼,打包着苏佑安就上门蹭吃蹭喝去了。
等他们三人到了古朴的小院里时,老大爷正拿着烟杆抽着烟,在香烟流行的年代,抽旱烟的人还真是很少见。想必大娘早就将事情与自家老伴儿说了,大爷看见三人,连忙起身将他们迎进屋内。
大娘的厨艺可是镇上出了名的好,饭菜的香味隔着老远就飘了出来,张文作为一只吃货,深深的吸了口气,“味道真棒”
老大爷笑眯眯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