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迪梦看周灿晨向他挥手询问,估计是问她有没有不舒服。
她只好也抬手挥了挥,示意一切都好。不知过来多久,大个猛拍手大喊:“好球,灿晨你真是盖世英雄,就该这么打。”
迪梦听着居然觉得他形容的很贴切,原来人是这么容易被带偏的,还魂回来之后的某人立马有趣生动起来。
“小师妹,你看灿晨他是不是很帅气,打起球来虎虎生威、龙马Jing神、脚下生风、才高八斗,你说他怎么这么优秀呢?他平常打球的时候,这可坐着老多姑娘了,都是为他如饥似渴地加油打气地,还会为了抢前排位置三七二十一起来。”
看迪梦面不改色,不以为然的样子,他急了。
“你别不信,今天是你把他领来的时间千载难逢,要不然失之毫厘谬以千里,那些个人没发现敌情,要不然会把我两个大刀阔斧,踩成烂泥。”
大个呲着大白牙对迪梦极力推销着,可迪梦转了一下眼珠,苦恼地说:“可是该这么办呢,我比较欣赏皮肤稍微黑一点,五官粗犷一点,身高高一点,身材结实一点,说话幽默一点和有一颗善于发散思维的脑袋的人,你看灿晨他是不是一点也不符合。”
“师兄你就大发慈悲帮我想一想,你周围有没有这样的人介绍给我认识认识,也许我和这种人接触多了,觉得也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好,说不定就会转头发现灿晨的好了。”她不怀好意的看着他接着说。
大白牙低头沉思起来,片刻之后一脸沉痛地说:“小师妹呀,我仔细想了一下,周围好像只有我符合你这么苛刻的要求,可是我不能挖灿晨的床角不是,我还住在他上铺,万一摔下来井水犯了河水就不好了;再说我对我家的内人一片冰心在玉壶,不能红杏出墙,否则会被浸猪笼。”
还挺有贞洁感,也很有荒诞的喜感。
最后规劝道:“所以小师妹你就忍痛割爱另请高明吧,实在对不起了,以后就相见不相知,也你请尽量克制对我的爱意,免得我爱人吃醋。我怎么可以这么浓墨重彩,引无数女子竞折腰,不行我要老僧入定,目不斜视!”
迪梦无语了,一会功夫就从音乐系那个女孩变成内人爱人了,这思维也是够发散的了,听着他说着顾盼自怜的话,不知是谁开了谁的玩笑,不过确实很好笑。
迪梦拿出包里的东西,三层的方形木盒用丝绸绑着,触手柔滑,打开之后里面是各式各样Jing致的点心。
看来吴妈把一家之主的话贯彻地很到位,她抬起一格递到大白牙面前。
点心被接过去,两下就没了。
被食物占据已看不到的牙的大白牙不说话的时候,迪梦觉得连风都轻盈了。
可有时候吃东西是不耽误说话的,只听鼓鼓囊囊的嘴蹦出字来:“小师妹,你家的东西可真好吃,我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还有吗?再给我一点,这是我这辈子吃到地最好吃的了。你看这糕点做的多好看,一看就是铁杵磨成针了,师妹你不吃吗?你真不吃,你要不吃的话,那就都给我吧。今天真的是三生有幸,死而后已,人不风流枉少年呀。”
迪梦看着腿上的丝绸,而丝绸上的美味全进了五脏庙了,也样也好,要不然等下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些食物,省去自己不少麻烦。
吃完东西拍拍肚皮还在慢慢回味的某个人把盒子还给迪梦,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突然站起来咧向一边双手抱肩。
迪梦以为他是看到什么怪物了呢,只听他忸忸怩怩地说:“我虽然吃了你的东西,但我不卖身,就算你强迫了我要我跟你在一起,我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我心中也只有她一个人,这强扭的瓜不甜,你还不如当做rou包子打狗一去不复还,别向我歇斯底里张牙舞爪。”
迪梦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把自己形容成狗,终于忍不住捂嘴大笑起来。
如果站在这位师兄的角度上,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迪梦现在的感受,那估计是欣喜若狂。
周灿晨他们回来就看到这样的场景,一个环抱自己严肃的神圣不可侵犯,另一个笑得东倒西歪面若桃花。
本来担心小迪一个人在这会无聊,谁知还这么有聊,人更活泼灵动起来。
看来多带她出来是对的,不要像以前那样老一个人。
几个人指着站着的那人连声问:“你们这是这么了?怎么一个个都魔怔了,和走时完全两个样子。你这个脑子我们好理解,可师妹也被你带成这个样子,看来出大事了。从实招来,你又干了什么蠢事惹得师妹发笑,或是你爆料我们什么糗事给师妹听了。”
他一边跳到他们身边一边喊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一说即是错。”
迪梦止住笑意,顺着话头往下说:“是不可说,师兄给我讲了一个笑话,一个只有我们两个能听懂的笑话,他不说出来是怕你们觉得不好笑。”
估计这位壮师兄平日里疯癫惯了,众人也不追问了。
消磨了一上午的时光,到了午饭时间,饥饿感袭来,尤其对于刚完成对抗运动的人来说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