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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好像是他想要占便宜,故意 让她面向太阳,当然了,他当时确实也是有此考lǜ ,才会选了西面而不是东面,但这只是作为专业球手的一种本能,丝毫没有占便宜的想法,而且她完全可以把她的位置选在北面——,哦,不行,那面有花圃,距离不够。那就选在南面——,哦,也不行,他的那辆奔驰车就停在西南的角落里,距离也不够。
天啊!他为什么要选了这么一个倒霉的位置?!这样这个像狐狸一般狡猾的女人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她的圈画在了院墙外面,与他隔了整整一道院墙,他连看都看不到她,如何把球再投中她?
这样一来,比赛是无法继续 进行下去了,根本就是谁也无法投中对方。围观的人虽然觉得看不到一场Jing彩的比赛确实有些扫兴,但都被这个中国女孩的急智给娱乐到了,纷纷笑着、彼此议论着,却并没有人提出一句异议。
马尔拉罕村长却是实在沉不住气了,既生那个蠢儿子的气,又气这个中国小女人太顽皮无赖,他大声抗议道:“我反对!这场比赛作废!双方要重新比过,重新定规则。”
卡特莉娜也不示弱,“好啊!马尔拉罕先生,一开始是你提出这三项比赛的。如今你提出这项板球比赛作废,那就该轮到我们来定比赛项目了,干脆就让他们俩比武吧。反正男女对决你儿子还是占了优势,怎么样,你同意吗,马尔拉罕先生?”
马尔拉罕顿时没了话说,卡特莉娜的要求听起来绝对公平合理,他确实没理由反对,可是自己儿子的实力他还是很清楚的。就在不久之前。他发现 自己可怜的儿子半昏迷着躺在过道上,一问才知是被那个狠毒的中国小女人一脚踢中了要害,险些害得他们马尔拉罕家从此断子绝孙!既已有了前车之鉴。他怎么还敢让那个中国女人再有机会毒打自己的宝贝儿子呢?
卡特莉娜见马尔拉罕的气势弱了下去,马上趁热打铁地说:“既然马尔拉罕先生不再表示反对,那我们就对这场板球比赛进行裁决。我的票当然投给晏菲,马尔拉罕先生也当然会投给萨米特。迪让先生。你的票投给谁?”
迪让笑着站了起来,对卡特莉娜眨了一下眼睛后才说道:“马尔拉罕先生说过,若是平局,就算晏小姐胜,所以我投晏小姐的票。”
在场的众人都欢呼了起来,此时此刻他们都已被晏菲的魅力给征服了,完全忽略了他们尊敬的村长见到他们这种吃里爬外的举动会有多么受伤!
萨米特在沮丧之余,很快就自我反省了过来。走上前向晏菲伸出手来说:“祝hè你,晏小姐!你用自己的勇气和智慧赢得了这场比赛。也赢得了所有观众的心,我输得心服口服!”
晏菲握住了萨米特的手,认真地说:“我知道 你心里一定会很不服气,莫名其妙地输给了一个爱偷jian使诈的中国女人。但是我相信你一定也会明白,这世上本就没有绝对的公平,可人人心中都会有一杆称,是非对错,公道自在人心。”
“我明白你的意思。今天我虽然输了,我父亲也输了,但等到过一段时间回头再看,也许我们谁都没有输。我去过中国,也学习过一些中国文化,记得中国人有一句非常有智慧的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晏菲的脸上露出了真诚的笑容,“我得承认,有一点我对于你父亲的看法是错的,他确实有资格骄傲,因为将来有一天,他的儿子一定会成为一名非常优秀的检察官。”
萨米特略有些腼腆地笑了,松开了晏菲的手。看到远处依然Yin沉着脸色的父亲,他打算过去安慰这位老人家几句,可是刚走出去几步,他突然又回过头来对晏菲说:“你是个很好的舞伴,很荣幸今天能有机会与你共舞!”
晏菲美滋滋地笑了笑,忽然想起自己在来印度之前还曾幻想过与一位印度帅哥共舞,没想到今日竟真的有了这么一段值得回味的经lì ——
“亲爱的,快醒一醒,那位与你共舞的印度帅哥已经走了,而且你的口水都快要流到我身上了。”兰斯低沉带笑的声音在晏菲的耳边突然响起,彻底打碎了她那颗少女之心所幻想出的全部美梦。
晏菲这才发现 ,不知何时她已被兰斯揽在了怀中,而他那双灰绿色的眼睛正紧紧地盯在她的脸上,目光中有欣喜同时也有某种她看不太懂的东西。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不久之前,正好kàn 到某个无赖的小女人在人家院墙外面画圈,还一边画一边得意 忘形地哈哈大笑着。”
“那你怎么不喊我一声?害得我还一直在担心,若是自己耍无赖这招不成功,可能会被那些村民骂得很惨。”
“你的意思是说,当时若是知道 我回来了,你就不准bèi 耍无赖了?”兰斯好笑地看着她。
“这个嘛——”晏菲转了转眼珠,笑嘻嘻地说,“无赖还是要耍的,否则我岂不是在自娱自乐,就根本观赏不到被我耍了的人脸上那些奇奇怪怪的表情了。不过若是有你做后台,我的底气当然就会更足一些了。”
兰斯用手刮了刮她的小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