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店那边走过来。
“你管小店的是吧,有吃的喝的,防寒的其他东西,通通卖给我好吗?”卓韵说着就要掏钱包,可她大衣里,半毛钱没有,手机也没带下来。
女服务生见她一通乱折腾,淡淡的叹了一口气,“不用了。已经被陈警官的女朋友买走了。”
“……谁?”卓韵怔愣。
“瞿小姐十分钟前背包下去了。”
……
他说,你什么时候能学学卓韵,有事儿大老爷们先上,一个女人掺和什么?
陈皖南他确实先上了。
后面的纰漏,也肯定不让他一个人顶。
直到站在深不见底的风雪崖前,瞿嘉还是镇定的。伴侣是什么?福祸生死相依。我肯定不会让你有事,她这么想。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没有,就来个肥章吧。
韩流来袭,大家注意,我刚病完,宝宝也发烧了,靠。
明天照常更。
☆、牛掰
摔下悬崖的男人的确是曾锐。
他和曾鹏是同卵双胞胎, 彼此连dna数据都一模一样,但真见着本人, 区别还是很大的。
曾鹏身上Jing英的气质比较浓厚,举手投足间温厚有礼, 极具大家族教养出来的风范,而他弟弟曾锐则是不折不扣的纨绔,白皙的皮肤, 轻佻的发色,病歪歪的日夜颠倒过后的颓废双眼,无一不向人昭示, 这对双胞胎的巨大差异。
崖下的天际狭窄的如一柄利剑, 放眼向上,扑下来的竟是暴雪, 想看看离地面多远,根本不可能。
“靠,这雪什么时候停?”出声的人正是赵乐天,他身上没哪个地方是温的, 寒风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他迅速往身后的洞里躲了躲。
这个避风的洞口里, 相比外面肆虐的风雪, 环境美好太多,至少地上是干燥的。
无数的小石块踩上去咯吱咯吱响,曾锐就躺在上面,人事不省, 隐隐的血腥味在洞里弥漫。
陈皖南被冻僵了,面部牵扯不出半点表情。
此刻,低温之下,手机全面罢工,连时间都判断不出来,更别说求救。
况且,如果地面环境能允许上面人下来,陈皖南早自己行动往上爬了。他们是被困住了,上下不得。
“陈队,该你穿会儿外套了。”赵乐天把自己外套脱下来,可怜的小同志自己鼻涕都快冻下来了,还想着自家队长没衣服穿,从被困在这个洞里开始,就一直和陈皖南换着穿。
“自己穿着吧。”陈皖南冻麻木了,懒得折腾,他得着防止曾锐这小子一命呜呼,好歹也是嫌疑人,冻死了,什么口供撬不出,只有不断的捏对方四肢,促进血ye循环。
但这好像没用了。
他眉头一拧,“曾锐?”
毫无动静。
陈皖南立即用强光手电,刺激对方的眼球,还好,没那么死气。
曾锐比韩小莹运气差远了,那女人在离地面一百多米的小道上被随后赶下来救援的他们遇到,宾馆的机电工送人上去时,陈皖南和赵乐天继续下探寻找,才在大雪埋掉曾锐前,将人从一颗黑松树枝上扒拉下来。
曾锐额头受重创,豁口翻着,赵乐天撕下来的一块上衣布条正绑在上面,鲜血浸透了布条,情况十分不妙。
“你们怎么摔下来的,有人推你们吗?”陈皖南急切的想问出点蛛丝马迹,但显然,曾锐回答不了任何问题。
“陈队,你有没有听到声音?”赵乐天忽然问起。
“什么声音?”陈皖南心思一团乱麻的缠在案子上,恨不得掏出曾锐的舌头给活动起来回答问题,没注意到外面半点动静。
“有人下来了……”赵乐天确定自己没听错,这种恶劣环境下,缺什么想什么,他不可能听错,“救援队下来了!在我们低温致死前。”
黑漆漆的洞口,风雪呼啸。
二人听了半晌,终于从千篇一律的兽咆般的雪声中,听到一点点脚步踩踏雪地的深陷声,显然已到了洞口!
陈皖南手上的强光立即对准了洞口,而几乎同时赵乐天喜出望外的跳起,欢呼。
“终于来人了!”他天真的以为此刻下来的必定是救援队,也是,这种恶劣天气,历经千辛万苦下山的除了专业救援队,还有谁?
“曾锐——”而洞内出现的来人,却把赵乐天吓得倒退数步,就差没躲在陈皖南身后叫声爸爸救命——
陈皖南还是老姿势,浑身骨骼都被冻硬了似的,屈腿坐在满地石块上,他做不了表情,对来人表示欢迎,或者不屑,只不咸不淡的吐了两个字:“曾鹏。”
是的。
曾鹏。
他和曾锐一模一样的脸,在雪夜深山里,特别的瘆人,尤其曾鹏护弟心切,当冲进洞中的一刹那,看到唯一站着的两个人中没有自己弟弟,面色就大变了,继而才闻到血腥味,注意到地上躺着的那人似乎是曾锐。
他瞳仁忽地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