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在不够完整的客观事实上,凭主观臆测真凶的画像。这是我这块工作的大忌。”
“听这意思,今晚的案情研讨会上,你会一鸣惊人了?”陈皖南声音懒洋洋地,似乎她的一鸣惊人,惊不到他。
“心里有点想法。可惜,不够完整。麻烦你再带我走一趟学校吧。好人做到底。”
陈皖南:“前世欠你的?”
瞿嘉:“……”
愣了半晌,无辜地,“这情况,是要撒娇讨好一下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 身体不太舒服,所以有点晚了。么么哒。
☆、昏迷
作者有话要说: 小修一下,昨晚看过不影响。
瞿嘉会撒娇就有鬼了。
她属于高功能智商者,七八岁的年纪就跟个人Jing似的了。当别的小孩闹着跟父母要花裙子,蝴蝶结头花的时候,她已经背着书包坐进初中生的教室。
因为长了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蛋,又具有温柔坚韧的性格,才没让人觉着老成。
她读研究生那一年,陈皖南才撸着头发上的汗水,热热烈烈的踏进校园大门。
没人知道,陈皖南用了什么办法,把犯罪心理的老大难给拿下,但那时候,他们相识不过两个月。
而相爱,最终也不过两年。
……
……
下午三点一刻,南平一中的Cao场正在进行一场体育课。是初中部的孩子们。这座快八十岁的老校,至今保留了初中部,只不过,规模有限。高中部乃主力军。
落梧桐叶的大道上,因为课间,而显得空荡荡。水泥路面发白。
瞿嘉像是把这里当做自己的母校一般,走的缓慢,她隔着铁栅栏看向Cao场,目光有些迷思。
“瞿顾问,有什么问题吗?”发问的人是南平一中的王校长,他戴着一只规规矩矩的黑色贝雷帽,遮住光秃秃的头顶,身为一校之长,他强烈希望卢思琪的死别牵扯校内,因而对瞿嘉的驻足沉思,表现出了极大地惊疑。
“她随便看看。”陈皖南好心的安慰了一把。
“哦,那就好。”王校长长舒一口气,用一句话概括自己的失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王校长被蛇咬过吗?”陈皖南和气的笑道。
“也不算吧。学校嘛,总有些激烈的孩子,或者什么意外。只有这个卢思琪太可惜了。闹的也比较大。最近,我校都暂时停止晚自习了。家长们担忧是特别争对女高中的残杀行为。比较惊慌。”
王校长说的随意,陈皖南听的也颇为随意,他那张俊美的脸庞,时刻带着笑意,贴心地,“警方会尽快破案。王校长先Cao劳些。”
“哪里,哪里。都是为社会服务。”王校长笑容顿时满面,感觉这个年轻人十分好沟通。
而这个年轻人。
转眼,瞿嘉却看到他,隔着王校长一步,发了消息出去:查查学校近年出过的人命案。
.
南平一中的主教楼,是一个匚(fang)字型建筑,单边是走廊,初中部,高中部则相对望。
现在,瞿嘉站在这个“匚”字中间的空心部位,是一块草地,她不时,拧眉四望。
从来到学校后,她至始至终安静。见人寒暄,交际,等问题全由陈皖南代劳。就算是进入大会议室,见到涉及的三个女生,也没有多问一句话——只坐在会议桌的边缘位置,遥遥望着陈皖南“例常询问。”
哦,陈皖南还警告赵晓然:不准烦她。
在一旁站着的王校长深深觉得,电视里把公安部门聘请的所谓顾问都神话了,什么一眼看透现场,二十四小时抓到真凶,都扯淡。
这名女顾问,不像正儿八经聘请的专业人士,倒像陈大队长办公时带着的小蜜——她十分不严肃的长相与体贴寂静的嘴巴,叫人不得不如此怀疑。
例常询问到中途,瞿嘉悄悄离场。
王校长心里顿时吃了定心丸,看她也做不出幺蛾子,只要不牵扯学校内部,其他事爱咋地咋地。
此刻,瞿嘉站在这栋匚型建筑的中央,望着眼前的初中部五楼位置,沉默不语了,至少有一刻钟。
“你是新来的老师吗?不要站在这个位置。这里死过人。”
瞿嘉猛然回头,只见自己身后,一颗碧绿的宝塔松旁边,站着一个身材瘦长的小女孩,十三四岁的样子。
“你是初中部的学生?”瞿嘉意外地问道。
“是的。上体育课的。我说那里摔死过一个人,你不要站在那里了。”对方神色认真,指了瞿嘉脚下的水泥地。
“摔死的?我不怕。”瞿嘉笑了笑,退开那方位置,走到女初中生身边,微伏低了身子,友好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刘冬冬。”刘冬冬是初二的学生,看的出家庭条件不好,小脸蜡黄;大冬天的,衣物也穿的单薄。但这不妨碍她的外向健谈,完整的向瞿嘉讲述了这件事情,“应该是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