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英子回来了’,昨天晚上,他们也听到了。”
“这,鹦鹉的话也能信?万一它是听赵文德说,然后重复呢?没有目击者,也没有监控,只凭鹦鹉的几声叫喊,不能当做证据吧?”
简亦承点头,“所以我也只是怀疑。”然后他找了初语来证实,事情果然不出他所料。
只是这时候却不适合牵扯出初语来,因为她从翠翠那得来的信息同样不能当做证据。这个时候,就只能靠专业知识来逆推寻找证据了。
“而且,今天早上邻居在报案之后就立刻通知了这两人,他们二人距赵文德住所的距离,比我们还近些,即便是先通知的我们再通知的他们,那也不应该比我们晚了半个多小时才到。而且姐弟俩不在一个地方,却同时到达,也未免太过巧合了。”
“除此之外,我们还知道了一件事,赵文德与一位姓曾的阿姨正在交往,对方也是丧偶,儿女均已成家立业。他们认识有一段时间了,正在商量着跟各自的子女坦白。曾阿姨说,四天前赵文德已经试探着跟孩子们透了口风,只是儿子一口反对。曾阿姨说,她当时劝赵文德,要不算了。赵文德却说,他再试试,一定会说服孩子们。”
“昨天,赵文德让赵宝来与赵英过来,大约就是打算再说这件事。所以,即便儿女不来,赵文德在心有所属的情况下,也不应该会选择自杀。并且据曾阿姨透露,赵文德已经不需要药物助眠很长一段时间了。”
江连城听完,沉思片刻,道,“如此看来,这个赵文德的死确实有很多说不通的地方。”
简亦承又道,“我建议,可以直接审问赵宝来和赵英二人,如果真是与他们有关,匆忙之间,他们应该不会准备太充分,必定会露出马脚。”
江连城表示同意,“行,马上安排,审问赵宝来与赵英两人!”
这么块就被警察发现端倪,并提审,赵宝来果然慌了,没抗住全都招了。
事情的真相与简亦承推理的一般无二。赵文德向儿女透露了与曾阿姨的事后,赵英没有什么反应,赵宝来却强烈反对,认为他一把年纪了,再娶一个老太太,会让人看笑话,让他们丢人。
而实际上,赵宝来只是觉得多了一个人,会让父亲把钱都花在她身上。现在的老年人吃药看病多贵啊,平白养着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谁家能愿意?
赵文德虽说退休了,但除了名下的房子与退休金外,他以前的存款也不少。赵宝来一直以为这些财产都会留给他,甚至连亲姐姐分一杯羹都让他心里不舒服。现在老爷子娶了一个后妈,以后走了不是平白多了一个分财产的?所以他才会强烈反对父亲再娶。
这一次见面不欢而散,没几天赵文德又打电话让他们过去,说有事商量。赵宝来深知父亲的固执,既然是他认定的事,一定要做到,因此此时已经有了想法,他打算把父亲的存折、房产证这些都拿走,让父亲即便结了婚也不能把财产分给别人。
所以他到了之后,就悄悄在父亲的饮料里、他喜欢吃的饭菜里都放了安眠药,准备等父亲昏睡之后,再将存折那些找出来带走。
一切如他所想的那样,父亲果然昏睡了过去。不过就在他翻箱倒柜的时候,赵英到了,她路上耽误了一会儿,来的晚,看到弟弟在翻箱倒柜,就问他在干什么。赵宝来只好把他的计划跟姐姐说了,赵英虽然觉得给父亲下药不妥,但也觉得弟弟的做法有道理,他们暂时保管这些财产,省的父亲一糊涂都给了外人。
这个时候的他们万万没想到,赵宝来用的安眠药剂量过大,直接让父亲一睡不醒了。
发现父亲没了呼吸之后,姐弟俩慌了,商量半天,觉得不能报警,不然俩人都完了,他们还有家庭孩子,就算他们俩都偿命,父亲也醒不过来了。
所以他们又把东西归置好,甚至把下了药的饭菜都打包带走,抹掉他们来过的痕迹,然后伪装成父亲自杀的模样。
忐忑不安一夜,今天早上接到邻居电话的时候,又对了一遍说辞才赶过来……
若不是简亦承细心发现了鹦鹉的异样,还真让他们蒙混过关了。然而百密一疏,做了错事终究要受到惩罚。
初语在跟鹦鹉对话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既为这个独居的老人无辜丧命感到可怜,又为两个自私自利的儿女感到可悲。丧了半天,她想起自己也有段时间没回家陪爸妈了,忽然心虚不已,然后就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住两天。
于秋月看她回来还惊讶了一下,“怎么这时候回来?没钱花了?”
初语:“……”这是亲妈!
还是老爸疼她,问她,“吃饭了吗?”
“没有呢。”初语感叹,还是老爸对她好。
初向东点点头,“冰箱里有剩饭,你自己热热吃点吧,我陪你妈去跳广场舞了。”
然后夫妻俩人亲亲热热的挽着手走了,边走边道,“老婆,你今天穿这件衣服好看,衬的气色好。”
“是吧,我也觉得红色显我皮肤好。”
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