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为了找个“人证”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道德沦丧啊。”张煦嚼着口香糖吹泡泡,跟社会学家似的高深状说,“信任危机。你们女生就是麻烦!”
中午回寝室,林美和周罄刚打开门,隔壁的黄娟就过来了说:“我们寝室现在好像没人,我在你们这屋待一会儿啊。”
周罄说:“你没带钥匙?知道你们寝室谁的呼机吗?给她发个消息啊,电话卡带了没?没带用我的。”
黄娟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就坐一会儿她们就回来了。”
不到十分钟,听到她们寝室的开门声了,黄娟赶紧出去说:“你们跑哪儿去了!”
周罄说:“她不会是不敢回去吧?”
林美沉重的点头。这还真像张煦说的信任危机,就算带钥匙了寝室里没人也暂时不敢进去。
林美和周罄倒是一直同进同出,所以好像她们俩就没有落单的时候。偶尔周罄约会去了,林美自己回寝室也不觉得尴尬。她们寝室好像一直没有这种事,林美有时挺感动的,摊上一个好寝室真是积大德了。
“还是你们寝室好。”张苗坐在黄苓的床上吃着瓜子说,“我们寝室现在都没什么人去了。”她是219的,现在就算徐佩兰走了,219的气氛还是不怎么好,不但没人去她们寝室串门,她们寝室的人也都不乐意在寝室里待。
黄苓抱着被子坐里头看书,伸脚踢踢张苗说:“一会儿记得把你吃的瓜子扫扫啊。我说你来我们寝室吃瓜子都不知道多带点,就这么一小口袋,你说我们要是一人抓一撮吧就没了,不拿吧看你一个人吃我怎么这么不服呢?”
张苗嘻嘻哈哈的爬到床里要喂黄苓吃瓜子,“来来来,我刚磕的这个给你。”
“去!都是你的口水我不吃!”
两人在床上咣咣当当的打,摇得黄苓上铺的吴骄趴在床沿说:“注意点影响啊。”
张苗说:“你们不知道,这瓜子是徐佩兰拿来的,非要给我们一人抓一把,不要还不行,她硬塞的。这人也不知道什么毛病,以前大家请客买点吃的吧,她可能也觉得老吃别人的不好,就总买咱们学校门口那种膨膨酥,一块钱一大袋那种的。”
“哦,就那个啊。”吴骄说,“我们也爱买啊,林美。”她喊另一边上铺的林美。
林美把她昨天买的还剩下一点的给吴骄扔过去。
这膨膨酥就是指头大小粗细,玉米黄色,闻着很香,一大袋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
“就这个吧?”吴骄给张苗看。
“对对对!就这个。”张苗说,“她家里不给她钱这我们都理解,也没人说什么啊。结果这次她搬了寝室后好像跟要跟我们证明她也有钱似的,就老带东西回去她们寝室分,可热情的让人吃,还拿过来给我们。我们都说她这是发疯了似的。”
事都过去了,都不想再提了,徐佩兰这样就挺不招人待见的。不过大家都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大方”起来了。估计就是想争口气。
“那她这样够钱吃饭吗?她们家应该是不给她零花钱的吧?她不会把饭钱省出来请客吧?”周罄说。
“我们也这么说啊,还劝她不用这样,我们都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这次的事肯定跟她没关系。可她不听啊。”张苗觉得现在大家不敢在寝室待着也有方面原因,怕徐佩兰再找上门来。
话正说着,没过一会儿有人敲门,吴骄喊:“没锁!”
门一推开,外面正是徐佩兰。她提着塑料袋的咸酥花生看到张苗就笑着说,“你们都跑哪儿去了?大中午的怎么都不在寝室?我刚才出去吃饭买了点花生过来给你们分分。”
张苗有点尴尬的说:“不是……我最近瓜子吃多了有点上火,你让她们吃,让她们吃。”然后一个劲的捣黄苓。
徐佩兰就挨床发花生,上铺的她就把袋子举高让人抓。“谢谢啊。”林美抓了一小把。这种情况不拿不合适,可徐佩兰嫌她拿的少,又给她抓了两大把。一大塑料袋花生发得只剩下一半她才走,黄苓让她多坐会儿。之前没有答应徐佩兰搬到她们这寝室来,黄苓有点不好意思。
“不用不用,我还待回去睡觉呢。”徐佩兰来一趟好像真的只为请大家吃花生。
等她走了,吴骄看看手表嘀咕道:“这都一点四十了,还睡什么啊?”两点二十就该去上课了。
“唉,真挺可怜的。”路芝宜叹道。
换厚衣服了。林美打包回来两件大衣和一本她跟强强的合照。回到寝室,照片给姑娘们欣赏,她收拾大衣,一掏兜,摸出来二十几块钱,这估计都忘在大衣里有一年了,看钱表面还皱巴巴的有被洗过的痕迹,亏的是新钱,要是旧钱就糟了。
林美猜,估计是去年拿压岁钱花开时找回来的新钱,后来就放在兜里忘了。
“哟,大款!”吴骄说。
“请客请客!”旁边不管看到没看到的都这么说。
林美痛快表示请客no problem,出去按人头一人买了一根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