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及换。
林美睡了一下午,此时打上针后好像身上也轻松点了,睡不着就闭目养神,一边在脑子里背书,慢慢的又睡着了。
一觉醒来,林妈妈刚好过来看她,见她醒了就说:“我就去做个饭,回来看你又睡着了。你在学校是不是都不睡觉啊?”
林妈妈此时反应过来了,林美会生病肯定跟她学习太拼有关系!
林美很茫然的说:“没有啊,在学校十点准时熄灯,早上六点起,睡眠时间是够的。”比她当年初三时睡得还早。
林妈妈:“哼!”她才不信呢!
水已经打了半瓶了,林妈妈做了绿豆小米粥,大米粥也有,问林美吃不吃。
“再给你炸个馒头片?”林妈妈问。
林美觉得她的身体现在可能急需能量,因为林妈妈一问,她就又想吃了,“嗯,把馒头片用鸡蛋沾一下再炸吧。”
林妈妈给她做了裹鸡蛋ye的炸馒头片,绿豆粥里放了白糖,还有一盘刚刚炒的醋溜土豆丝,林美吃完,林妈妈问:“想不想尿?”
林美摇头,然后摸额头说:“我出汗了。”
一出汗,浑身都轻松了。
林妈妈却更担心她总是不尿的问题,去厨房转了一圈,给她端来一杯牛nai,“老喝蜂蜜水也腻,喝这个吧。”
林美捧着牛nai小口小口的抿着,刚吃过饭喝不下nai。听到林妈妈在客厅给崔阿姨打电话:“……孩子还是不想尿啊……对,出汗了,水也快打完了。行。”
林妈妈再过来就拿了体温计给林美量体温了。量完一看,三十九度七。林妈妈看着体温计皱眉,问林美:“你自己感觉怎么样?”
林美感觉挺好的,浑身都有劲了,还想看电视。
林妈妈使劲甩了甩体温计又给她夹上,说:“这次要是还是三十九度七,就只能让你崔阿姨再来一趟了。”晚上叫人过来特别不好意思。
幸好第二次体温测出来是三十八度四,确实是退烧了。
第二次体温计量完,林美也终于想去上厕所了。林妈妈立刻扶着她过去,关上洗手间的门后,强强挤进来,卧在她脚下陪着她。林美在坐便器上感动莫名。
拔了针后,林美在睡前又去上了两次厕所。临睡前最后一次测体温,又升到了三十八度八。林妈妈让她喝了双黄连口服ye,又吃了感冒通才让她睡下。一夜无梦。
早上林妈妈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过来看林美又烧了没有。其实林美感觉好极了,她都觉得自己明天就可以回学校了。但这是不可能的,根据她的经验,下午估计就该反复了。
所以林美乖乖的继续躺在床上孵蛋,睡腻了就翻个身把手垂到床沿去摸趴在床下的强强。强强一直在陪她。
林妈妈也知道林美发烧爱反复,所以中午就把崔阿姨喊来给她挂上水了。崔阿姨笑着说:“咱不让它烧起来,把它给压下去!”
估计水还要打几天,崔阿姨找了个留置针给她扎上,这样就不用天天找血管了。
一发烧,身体里水分变少,血管就细了。崔阿姨找了半天才找到一条够粗的,扎了留置针后放心的说:“这针的针头是软的,这样就不怕它跑了。你也可以随便动了,在床上也能看看报纸什么的。”
林妈妈赶紧说:“免了!让她给我乖乖在床上躺着就行了!”跟着虎着脸看林美,“不许看书!”
崔阿姨就笑,跟林美说:“你妈是担心你。你们这些学生啊,学起来就不要命,我家那个也是,每天看书看到两点,我看了都心疼啊。”
崔阿姨家的女儿今年高三,比林美大一岁。
“熬过去就好了。”崔阿姨笑着说,“我们家熬完今年就能放松了,你们家这个还要再熬一年,慢慢熬吧。”
林妈妈也叹气,有什么办法呢?
下午四点多时,吊针林妈妈上班前就已经拔了,林美准时又烧起来了。她把体温计放在枕边,只要感觉一不舒服就把体温计夹在腋下。她自己摸自己都觉得烫手。
林妈妈把电话放到她这屋,让她有事就打给她。
体温计拿下来时,又烧到三十九度了。
这时电话响了,林美以为是林妈妈就接了,谁知电话那头是赵老师:“你好,我是赵国栋,是林美同学的家吗?”
林美一开口竟然是哑的,清了清喉咙才能说话:“赵老师,我就是林美。”
赵老师是担心才打电话过来,一听这声音比昨天还糟,马上说:“呀,林美,病得严重吗?有没有看过大夫?你家人在家吗?”
林美气虚声弱的说:“还好,打吊针了,我妈上班去了。”
赵老师说:“那不说了,挂了吧,你好好休息,好好养病,学校的事不用着急。这段时间各科的卷子等你回来找我拿。休息吧休息吧。”
林妈妈晚上回来,林美欢乐的说:“喉咙开始疼了。”这就是病灶开始发起来了,之前一直干烧,找不到原因更着急。现在喉咙也开始疼了,说明终于进入痊愈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