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高点…哎呀,刚才吃那么多,怎么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坐千秋上的男人一双长腿绷得笔直,还惬意地上下摆了摆,展示出少女式的天真烂漫,回头看着陆酒酒,又像个包工头似的质问:“你是不是在偷懒,能不能再用力一点?”
陆酒酒:“……”
她一脸便秘色地盯着前面男人的发顶,只想倒带回去,把刚才的自己狠狠抽几耳光,自己喜欢的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心里没点哔数,怎么还敢抱有那种旖旎浪漫的幻想?
“嗳,陆酒酒,刚才我推你的时候可是把你荡到半天空了,你现在什么态度啊,想耍赖是不是?”前面的男人还在喋喋不休,抱怨不满。
说起来还没跟他算账呢,刚才把她荡那么高,吓得她哭爹喊娘都不放手。
陆酒酒咬咬牙,忍无可忍,照着他的屁股就报复性地踹了一脚:“不玩儿了!”
结果一转身,忽然被男人擒住了手腕,猛地拽进怀里拖着坐回到秋千上,晃晃悠悠的有些重心不稳,她慌乱之余条件反射地抓紧了他胸口的衣襟,往他怀里缩了缩。
Yin谋得逞,任平生抿唇满意地笑起来,戏谑道:“原来不是想耍赖,是想耍点流氓啊?”
他歪打正着地猜中了她的心思,陆酒酒脸红了一阵,不过隐在夜色里量他也看不真切,贼眉鼠眼地往上睨了一眼,索性肥着胆子往他脖颈间拱了拱:“跟自己男朋友耍流氓不犯法吧,怎么,你敢有意见?”
温热的气息一下一下轻扫在他的喉结上,他后背汗毛都激灵了起来,然后只觉一股电流从上而下,直往小腹下面窜……
他低下头,抬起怀里姑娘的下巴,就着这个可以为所欲为的角度,将自己的唇覆盖上去,惩罚性的咬咬她,含糊不清地否定:“不敢不敢…诚挚欢迎!”
他把人紧紧抱在怀里,用唇畔滚烫的温度去厮磨啃噬,抵死缠绵,仿佛像条濒临死亡的鱼,求生的渴望与贪婪,催使着他寻求更多更多……
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他自己都没察觉,那只手是什么时候悄没声息地从她腰际往上游走了去。
直到遇上那团柔软,他劣根性地用力一握。
“唔——”
怀里的人发出小猫一般的呜咽,那声音娇娇软软的,他从没听过陆酒酒发出这种声音,吓得一瞬间僵住不敢动,脑子里‘轰’地一声炸满了烟花,刺激得头皮都麻了。
离开她的唇,他倒抽一口凉气,手却怎么也舍不得缩回来,呼哧呼哧喘着气,颇有些狼狈地盯着怀里的人,哑着嗓子赔罪:“不好意思哈,拧钢钉拧习惯了,手劲儿有点大。”
陆酒酒:“……”
对于自己刚才发出的动静,陆酒酒也觉得非常丢脸,把脸颊埋进他的胸口恨不得永远不出来,委屈巴巴地哼唧道:“……你快拿开!”
“我……我歇一会儿。”
任平生意犹未尽,耍了一个烂到爆的无赖,抱着她的力道又紧了一分,情不自禁地用鼻尖去蹭了蹭她的。
耳鬓厮磨得正惬意,结果他口袋里的手机十分煞风景地陡然响了起来。
他抱着怀里的姑娘不撒手,本来还想置之不理,结果陆酒酒主动推推他:“万一是医院打来的呢?”
任平生不耐地‘啧’一声,烦躁地掏出手机一看,眉头略松,不是医院,是他那位存心坏他好事的后妈。
他让了让,将陆酒酒放到秋千上,自己扶住一侧的铁链站起来,和她面对面,一伸手就能摸到她毛茸茸的发顶。
“妈——”划了接听,他心不在焉的叫了一声,摸着她头发的手又不老实地流连到了脸颊。
结果这边的赵静怡气急败坏地来了一声吼:“冤孽,你把人姑娘拐哪儿去了?”
他指尖忽地一顿:“哈?”
赵静怡似乎被气得不轻,调整了一下气息,稳了稳嗓音发出一连串的疑问:“你在哪?是不是和酒酒在一块儿?你个作死的玩意儿,不是不喜欢人家么,现在是干嘛呢?带人家姑娘走经过她父母同意了吗?是不是你威胁酒酒跟你走的,你个畜生不会是挟持了她吧?”
“妈,你疯啦?”对于亲妈的脑洞大开,他实在听不下去,耐着性子跟她解释:“我就是带她来江城玩几天,没跟叔叔阿姨说是觉得还不到时候,再说她也是跟叔叔阿姨打过招呼的?反倒是您,怎么想的,你自己生的儿子什么品行不知道,我会干那种违法犯罪的事吗?”
“那可不一定!”赵静怡撇撇嘴反驳:“前段时间整天跟得了狂犬病似的,谁知道你会不会一个狗急跳墙?”
任平生:“不要总用‘狗’这个字眼来形容我!”
赵静怡仿若未闻,毋庸置疑地命令道:“别说那么多了,明天赶紧把酒酒带回来,敢不听话我打爆你的狗头!”她停顿一秒,忽然又想起来什么,把嗓音压低了一些问:“你…你没把人家怎么样吧?”
任平生下意识垂眸看一眼扬起脸来的小姑娘,厚脸皮地牵了一下嘴角,明知故问:“什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