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票难求,叶氏不得不增加场次,同时将院线延伸至狮城马来地区,日日不停歇,接连放映月余,同时刷新港地电影史上卖座率,为叶氏带来四千万纯盈利。
影视剧行业尚未蓬勃,以往又生去水果档切西瓜,即便不作任何装饰,水果档阿叔依旧认不出,眼下她名气大增,再去水果档切西瓜,阿叔笑容腼腆,“拿去吃啦,不收钱,代我转达小倩,我好中意她。”
又生哭笑不得,捧整只西瓜回家。
高子媚在她家,怀抱算盘,噼噼啪啪算账,也唯有此刻她能积极至如此。
抛开前期片酬不谈,又生又能拿下八十万分红,可谓名利双收。
“《灵狐》剧组的片酬已先支付一半。”高子媚将十万支票递给她。
又生双手虔诚接过,夸张亲吻,“阿姐,假以时日我必成港地一大富婆。”
“那又怎样。”高子媚激她,“真有本事的,住进石头庄园,成港地一大富太,叶生身价几何?指缝里漏点足够你花余下半辈。”
“那又怎样。”又生回她原话,“拍戏得来报酬,至少是血汗钱,我想添件靓衫,不必度人脸色,叶生身价再高,与我何干,阿姐,我中意他人,不中意他巨额财富。”
高子媚抚掌,“叶生听到这番话,一定很开心。”
“阿姐,我讲真。”
“我知道。”高子媚凑过来,压低声音道,“你们生活很和谐。”
又生愣,一时没明白她所指。
高子媚悠悠解释,“若非叶生那根东西让你欲罢不能,你会讲中意他人?”
又生羞恼,“除此之外,尚有Jing神交流,他令我感到愉快。”
高子媚丢给她一个“谁信”的眼神,“柏拉图信奉者固然可贵,尝过那根东西个中滋味,就别再遮遮掩掩同我宣讲耶和华。”
她们中间隔了一条马里纳亚海沟。又生笃定。
不过令又生难以启齿的是,叶令康那根东西确实给她带来欢愉,至少她不再像以前那样排斥。
高子媚有心人,又生那句“我中意他人,不中意他巨额财富”辗转几何,终被传入叶令康耳中,听得他脸颊泛起薄薄酡色,心中泛起异样。
临近圣诞,港地三天公假,新戏未开机,又生大把时间,打算带阿婆和弟弟出海去澳门,苏又存兴致勃勃,早已收拾齐备,整装待发,哪知叶令康登门拜访,打乱所有计划。
无视小舅闷闷不乐臭脸,叶令康赠上拜访礼,不忘先征求陈凤仪意见,“阿爸想见见又生,我能否带她赴约?”
对又生来讲,无疑晴天霹雳,她手心顿时捏一层薄汗。
陈凤仪也诧异,不过片刻,她面如寻常,“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去吧,我没意见。”
顿一顿,她看向叶令康,老花眼镜后的双眼锐利,“叶生,你有无结婚,有无隐瞒婚姻史?”
“我不曾结婚,至于思危,是我大哥孩子,我代他抚养。”叶令康只讲一半,无意透露他大哥去世原因。
又生换上棕色羊绒裙,黑色浅口牛皮鞋,黑发整齐别在耳后,作规矩打扮。
正因如此,叶令康看出她紧张。
私下里,又生嘀咕,“法西斯,做事前不征求我的意见。”
“好,那我现在征求。”叶令康拉她手求和,“苏小姐,愿不愿意随我见阿爸?”
又生好气又好笑,“饭桌已订好,人也请到,还讲征求我意见,未免太迟。”
叶令康体贴开车门先让她上车,自己随后弯腰跟进,“我问你,和你提前讲,你愿意?”
不待又生答,他已先道,“推三阻四是你惯来伎俩。”
又生竟无话可说,好一会才闷闷道,“万一你到时,我已经带阿婆弟弟过海去澳门,岂不是要放你阿爸鸽子,好尴尬的。”
叶令康这才舒心些,拍她手安抚,“真去澳门,再接回来,一来一回不过两个钟。”
又生仍紧张,“你家族人多不多?”
叶令康点头,“阿爸兄弟五人,各有子孙,阿爸这一支,除了已过世阿妈,尚有两房姨太,姨太各有子女,繁衍至今,人口多少你自己想。”
又生扶额,“庄家也是这样,幼时亲戚总是认不全,后来和阿婆弟弟相伴,关系简单,没有妈咪也很快乐,只是由奢入俭难,我怕应付不来。”
“没事,只有我阿爸。”叶令康拍她背脊,干咳一声提醒,“我阿爸...脾气有些差。”
很快又生便见识到这位老妖怪脾气有多差。
叶文锦爵士和庄国栋年纪不相上下,相较庄国栋始终笑眯眯的和善模样,叶文锦要严肃许多,一双眼比陈凤仪还要锐利三分。
又生才发现,原来叶令康对人已称得上“和颜悦色”。
“阿伯。”又生起身,先做足礼。
叶文锦先入座,对待下属一样吩咐,“坐。”
又生在叶令康身旁坐下,侍者进来,在叶令康身前俯身询问是否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