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一毫,她低低道:“痛...你放手。” 这低喃的声音,格外像阿烟,清流一怔,不由的松了手,见她吃痛的揉着下巴,那.神.韵也与他的阿烟一模一样,清流放缓神色,他忍不住抬手揉一揉舍轻烟的脑袋,“罢了,一个女子而已,我与你计较做什么。”
黛眉此时想,若仙君揉的是她的脑袋,就好了。
清流目光如炬的盯着舍轻烟,除了那张脸,她完完全全就是第二个阿烟,清流心里一阵惋惜,若她真是北Yin的妻......唉,怪不得北Yin会瞧上她。
若她不是,清流唇边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弧度。
过了黑海来到酆都府邸,他们一前一后进入文殿,北Yin看到来人,嚯的一下就站起来了,他甚少这样咋咋呼呼的,北Yin将锐利的目光扫到舍轻烟身上,对上清流之后,又是一点心虚。这七百年来,清流如何的痛苦,如何的自暴自弃,北Yin也是知晓的,因他的占有欲和私心,竟这样隐瞒好友,委实过分了。
舍轻烟笑魇如花的扑到北Yin身上,她勾住北Yin的脖子,双腿夹在他的腰上,嘟嘴道:“夫君,小青今日出去游玩,碰到了一个登徒子,他说我若不是你的妻,就要将我抢回去做妾,方才还调戏了我。”
面对她从未有过的热情,北Yin未缓过来,他心里欢喜极了,也听出了舍轻烟话中的意思,原来清流没有认出她,北Yin当即松了一口气,他托住舍轻烟的tun,唇边勾起得意的弧度,借此,占了个便宜,他正大光明的低头吻她,他含住她的唇,轻轻吮吸。
舍轻烟的手捏成一个拳头,她偷偷掐几下北Yin的背,若不是顾及清流,她早一巴掌挥过去了。舍轻烟的嘴被他咬了一下,她痛得闷哼,二人之间的氛围十分旖旎。
清流连连叹气,这样像阿烟的女子,竟被北Yin抢了先,他轻咳一声,“北Yin.....有旁人在你们就苟且,这可不像你的风格,我虽才逛了窑子,也经不起你们这样秀情,对了,我方才把你的妻从窑子里逮出来,只是认出了你的衣裳,我可没有调戏她半分。”
“哪里苟且,我们寻常就是如此恩爱的。”北Yin万分不舍的抬头,第一次能这样吻她呢,舍轻烟后悔方才的举动,只不过是想让清流看看而已,哪知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她挣扎要下来,北Yin愣是不放手,把她抱在腿上坐着,禁锢在怀里。
清流忆起一件事,脸顿时就拉下来了,他不高兴道:“我说北Yin,你也忒不是人了,娶妻竟没有给我发帖子,你!你是不把我当兄弟了吗?还是近些年来我混账了些,你嫌丢人,就不认我这个兄弟了!”
北Yin拢紧了怀里乱拱的人儿,他的下巴磕在舍轻烟的乌发上,他笑yinyin的解释道:“你也晓得我这人低调极了,我真真是连一个神仙儿都没请呢,我只是不喜铺张浪费,也不喜大摇大摆,我瞧着你四处风流,定没闲情来我这参筵席,所以就没有喊你,我们多年的交情,我哪会嫌你呢。”
清流冷哼一声,甚是不满,“我四处风流?那也得分场合啊,你成亲我怎可不来!气死我了!你这混账,比我还混账!你这般着实折杀了我们多年的情分!”
舍轻烟赶紧出来打圆场,她压低声音,粗粗道:“你莫怪我夫君,是我让他连一个神仙儿也不要请的,我这人就是害羞,”她的语气充满了威胁,“你方才对我...。”
朋友妻不可欺,他方才真的不晓得此女是北Yin之妻
,清流顿时笑哈哈道:“原来是这般,算了,算了,我不计较了,朋友之间计较那么多作甚,你们成亲了便好。”
那一声夫君,让北Yin的心都快要酥了,他低头亲亲舍轻烟的脸颊,往她烟脖子里钻,舍轻烟冷极了,脖间的凉气起伏有度,那冰冷的唇贴在肌肤上,让她冷得打颤,清流还在此,她不便推走北Yin,咬牙虚声道:“北Yin!你...住嘴。”
“啊...。”她痛yin一声,北Yin竟然敢咬她,等清流一走,看她怎么发飙。
上方二人如胶似漆,清流心里不知怎的,烦躁的很,竟有种莫名其妙的吃味,他起身就往外走,叹气道:“你们夫妻二人好好享乐,我回家与夫人们玩捉迷藏了。”
北Yin抬起头,和颜悦色道:“好,你慢慢玩。” 他还想低头品尝舍轻烟,她现出真容,异常生气的吼道:“你若再胡来一下,我立马就离开酆都!”
北Yin怔然,方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怀里一空,舍轻烟气冲冲的往外走,北Yin瞬间挡在她面前,他握住她的双肩,语气温和,讨好道:“是我把你咬痛了吗?对不起,我下会次轻一点儿的,我...我没有吻过女子,所以...不知轻重。”
舍轻烟重重的打开他的手臂,不冷不热道:“我们已经约法三章了,你若再坏一次章法,便和离。” 北Yin这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原来方才的亲昵不过是装装样子的,和离二字,使他的脸越来越沉,北Yin追究起其他的事,道:“你方才去逛窑子了?那等污秽之地,你去做什么?你已嫁作人妇,就安分守己一点罢,你不是答应过我吗?怎么又去惹了清流!他如今可不比从前,甚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