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烟欣赏阿素落的外貌,二者觉得很投缘,她们撇下阿索错,准备一同前往乎色山游玩,舍轻烟走前千叮咛万嘱咐:阿索错,你定要去告之九翌我去乎色山玩了,晌午过后我就回来。
阿索错话不多,只是淡淡嗯一声,表示知晓了。
半路上,舍轻烟遇到了容不言,更确切的说是容不言找上了她,舍轻烟只好让阿素落小等了片刻,容不言直接忽视了旁人,她拉着舍轻烟寻了个地方说小话,容不言眼底露出焦急,她问:“可有眉目了?”
舍轻烟摇了摇头,“我搜过他的身,找过书房和正殿,都没有头绪。”
容不言微微一凝,“玉彩石不会离他太远,你再仔细找找,若再找不到,我就死皮赖脸的管他要,前日我偷偷去魔界看了既明,他...他形容枯槁,身子正在衰竭,烟烟...我真的很怕...你一定要帮我,若你替我寻到玉彩石,我便是给你下跪也是可以的!”
“师父,这话可就严重了!你是我的长辈,你让我做什么,我一定会赴汤蹈火的,你放心,这几日我会再好好搜一搜他的屋子,你莫要着急。” 容不言虽是她的师父,有时候她更觉得,她们像闺阁蜜友一般,舍轻烟说了些宽慰的话,才与容不言分道扬镳。
阿素落没有过问什么,带着舍轻烟去了乎色山,她作为主人,尽了很大地主之谊,阿素落好酒好菜的招呼客人,她唤了修罗女来抚琴弄舞,丝竹之声不绝于耳,歌舞升平,其乐融融。
美酒佳人,轻歌曼舞。使舍轻烟兴致昂昂,她一小口一小口噙了点酒,不敢多喝。阿素落很喜欢舍轻烟,她觉得与舍轻烟待在一起,身心莫名的舒服矣。
舍轻烟喜欢广结良友,主动与她交好的,她从来不拒。二人正推杯换盏,殿内的乐声戛然而止,所有的人噤若寒蝉,她们同时将目光转移到了门外。
殿内门庭之间,立了一袭墨色的影子,他的身姿挺拔欣长,那张深邃的五官透着冷意,一双幽黑的眼眸越渐锐利,他扫视了阿素落一眼,对舍轻烟低沉道:“卿卿,该回去煮茶了。”
九翌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那儿,说出的语句,有着不容拒绝的气势。
舍轻烟微微醉酒,她摇了摇头,“明日再煮罢,让我休息一日。”
阿素落眼中露出笑意,她戳了戳舍轻烟的胳膊,“你再不走,元首就要拆我的宫殿了。” 九翌一跃而起,他握住舍轻烟的手腕,将她拉了出去,九翌一听卿卿和阿素落碰面了,心里没来的有些紧张。
舍轻烟步子踉跄,直至九翌凝起云雾,她抱着九翌的腿,将头靠上去小憩了起来。九翌低头一看,嘴边挂起淡淡的笑,他弯腰将舍轻烟打横抱起,这一抱可不得了,舍轻烟喝醉之后,喜欢亲人,她撅起嘴巴朝他脸上印了一口,九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他指了指自己的唇,“这里呢?”
舍轻烟刚刚撅起嘴,凉风一吹,她清醒了许多,神色顿时大骇,舍轻烟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她捏了捏鼻梁,“你...放我下来,我...我方才亲你不作数的,因为...我醉了。”
“那这个...作数吗?”九翌低头触碰到她的嘴,嘴对嘴轻轻柔柔的贴了几秒,离开后,他觉得意犹未尽,接着,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轻捏她的下巴,九翌含住舍轻烟柔软的唇瓣,他辗转.舔.弄.着,将舌长驱直入,在她口中汲取着沁甜。
舍轻烟惊呆了,突如其来的吻,让她措手不及,嘴上传来滚烫的温度,软软的,麻麻的,他的舌侵占了她的嘴,舍轻烟的脑海一片空白,借着酒劲儿,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她闭眼,将手环上他的脖子,舍轻烟笨拙的回应着,九翌逐渐加深这个吻,似乎要把她吻到窒息。
九翌与舍轻烟在嘴上缠绵悱恻,海上来往飞腾的修罗停止了打斗,他们顿时觉得毛骨悚然,从不近女色的元首竟公然与女子亲热?!大多修罗女子的心都要破碎了,罗君千和罗九翌都是她们仰慕的男子,罗君千很容易接近,梵罗山却很难进,是以,九翌在她们心中就是高不可攀,遥不可及的神。
舍轻烟察觉到背后的目光,她干脆装醉,眼睛一闭昏睡了过去,九翌在她额头轻轻一啄,他眼中流露出一抹温情。
回到梵罗山,九翌将舍轻烟抱入正殿的床榻上,九翌略微快的脱去外衣,他窸窣解了腰间的锦带,舍轻烟偷偷睁眼看到了这一幕,她豁然从床上跳了下去,彷徨道:“你...你做什么!”
修罗族人生性直接,想要了便要,九翌从未碰过谁,此刻难得来了兴致,自然是想做。九翌眼神灼灼,身子紧绷,他上扬的唇畔带着诱人的笑容,他一字一顿道:“卿卿,我想要你。”
这是他身为元首,自然而然的要求,舍轻烟连忙奔向门口,九翌一挥袖,设下了结界,他不紧不慢的走向舍轻烟。
舍轻烟背靠着结界,她摇头结巴道:“不要...不行...我不干!我又不是你真的婢子!我...我要回须弥山,你别过来。”
舍轻烟脸色酡红,凤眸忽闪忽闪,模样很是柔媚,九翌心痒难耐,他将舍轻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