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我的家教很好,老头子没失礼过人!”
“拉倒吧你!去年跟你到儿子那,像个鹌鹑一样,嘿,别人还以为你是我请回来打扫卫生的老婆子!”全叔笑骂着,在老婆背上推了一下,:“你赶紧做你的白切鸡芋头扣rou,要不是看上你有这一手,兼且贤良淑德,样子娟好,劳资五十年前还真不娶你呢!”
全婶给全叔骂得十分受用,“聂先生,唐小姐,你们看,这死老头对我就是给一口牛粪我吃然后又给一口糖果!”
“真好!”唐宁不无羡慕道。
“小莉是有病!”聂政说话也是十分直接,要是这话在别人口里说来,唐宁一定十分讨厌,只是她太了解聂政了,知道他并没有任何要冒犯小莉的意思。
“你看,老太婆!是不是,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全叔十分得意,随即又机警的往外喵了喵,其实小孩子能结伴在外面玩,哪里愿意进厨房跟几个大人相处的,全叔这样做不过是让聂政跟唐宁知道,自己说话十分有分寸。
“这小姑娘啊,我一看就知道脚有问题,一般人看不出来,她活蹦乱跳的,一点迹象都没有,我是经常到山里打猎,什么动物的形态都懂得!”
“那是!要是换了其他人进山里打松鼠估计一天下来也不能打一两个,这老头子一个小时能给你打十个八个,当时我嫁给他就是看上这一点,怎么也不会把自己跟孩子饿了!”
全婶十分得意,继续道:“就说今年年初,邻居的一条小狗活蹦乱跳的,老头子说这狗的脚有问题,要不给它下点药估计两三天就能死掉,嘿,那死老饼还说我家老头胡扯,说他的头能跳起来咬老头子裆部,尼玛!”
唐宁红着脸笑着,全婶骂了几句脏话,继续道:“结果,不到两天,死老饼家的狗两条后腿就不能动了,只能靠两个前腿拉扯着走路,过了一两个小时,那个狗爬进一台拖拉机的底部,大家都知道不能活了!”
“这样的!”聂政看到唐宁一脸懵逼的,立刻解释道:“凡是狗,基本都能知道自己的死期,就算你明天要杀它,今天晚上它就会哀嚎和躁动,要是自己病了,知道要死了,它就会找一个舒服的地方作为葬身之所,一般是会钻到车底的!”
“哦哦!”唐宁不为钦佩的点点头,那眼神跟全婶看全叔的无异,突然她一双俏眼弯成了月亮,“全叔,那你是不是也有良方,像治疗小狗一样治疗小莉?”
“嘿,你这小姑娘,人怎么能跟小狗比较,不过也难说...”全叔笑道:“你们城里人能把猫狗宠得跟自己亲生儿子一样,哈哈哈....”
唐宁红了脸,不过她知道全叔一定有什么秘方的,也顾不得羞涩,“全叔,你有什么好方法治疗小莉就说出来嘛!”
“死老头,不要卖关子了!”全婶骂了全叔一句,又说道:“唐小姐你还别说,这老头不是医生,可是呐,很多时候比医生还厉害,前年有人得了狂犬病,医院是治不了,用绳子将他绑住,要等死了,结果老头出马,一副药就治好了,现在他还是那大医院的顾问呢,但凡有疯狗病的,都来找他,只是一年也不能有一趟,可惜了....”
全婶自然是可惜了没有能经常收到诊金,唐宁却是满眼的期待,她是老师,知识丰富,越是有知识的人便越相信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举个例子,很多著名的科学家一声是无神论者,可是到了晚年都会改变了世界观,因为他们懂得太多,也就觉得不可解释的太多,不向那个方向想根本就解释不了。
聂政更加相信偏方的事情,他当时给潘志云的儿子治疗牙痛用的就是偏方,现在来找松鼠煮汤给晴晴喝能治疗小孩子尿床也是偏方。
“你这老太婆还不是给我吃了牛粪又喂我砂糖!”全叔笑道:“好,不卖关子了,几年前,隔壁村孙寡妇的女儿得了病,她本来好好的一个姑娘,跟小莉一样的活泼,突然间就不能走路了
后来更严重,连吃饭说话都不能了,迷信的人说她中邪了,总之什么都要,后来有人找到我,问我有没有办法,我小时候听爷爷说过山里有一种动物,喝它的血,用它的rou来煲汤,就能治好...”
“嘿!是生喝血,不是用来做猪红的!”全婶插了话,“我们村里的村长才四十岁,就抬不起头来做人,老头子抓了一条饭铲头(眼镜蛇),把蛇尾巴剪掉,让他咬着尾巴吸血,第二天就哐,哐,哐!”
“他落脖子了么?”唐宁狐疑的问道。
“噗!蠢人!”聂政笑道:“要男人抬不起头就是太监了,不是脖子上那个头!”
“聂政!”唐宁连脖子都红了,咬着牙不敢再说话了。
“全叔,你说的那个动物是什么?”
“草鞋子!”全叔脱下脚上的布鞋,“喏,长得跟鞋子一个样子,只是有四个脚有尾巴,闭上嘴巴的时候你还以为是一个鞋子掉在草地上,要傻傻的给一脚,它咬你一下,这个脚就报废了!”
“怎么抓?能抓吗?孙寡妇的女儿在那?”聂政一连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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