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能破了他这块美玉啊?
“她死了,昨夜死在了我的怀里,因我而死。”张狂的手搭在桌子上,望着眼前的酒杯,又沉默了。
众人无言。
满场寂静。
小怪兽松开手中的小辫子,走到张狂旁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张开手抱了抱他。
虽然她不知道具体的原因,但是他难过,她知道。
正直此时,房间内无声无息地多出一个人来,没有人知道这人是怎么出现的,除了灵姬。
他刚一出现,只有灵姬一人朝他望了一眼。
“哈哈,感情你这个小丫头跑到这里来了?看看大爷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这人手中拿着一串酸甜的糖葫芦,跑到小怪兽身边,将糖葫芦塞到她手中。
“怎样?你说我给你糖葫芦吃,你就喊我一声大爷,现在我给你弄来了,你就喊我吧,赶紧兑现你的承诺。”
小怪兽张开小嘴,啃下一颗糖葫芦,扑哧扑哧地吃完,吐出几粒籽儿来,“哥哥哎,我只是说,你给我弄来糖葫芦吃,我就喊你大爷,我又没说吃多少,这一串可不够哦,我要吃一百串、一千串、一万串,一直吃到我长大我再喊你大爷吧!”
“我——Cao!小丫头你玩我是吧?感情我活了这么大岁数,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给耍了?”他望着张狂问道:“是不是这样?是不是这样?我没听错吧?你也没看错吧?”
张狂摸了摸小怪兽的头,“那是她在智商上碾压你,你这都什么脑子!”
张狂朝他稍稍打量一二,他的穿着倒是与街上的普通青年没什么两样,一身普普通通的麻衣裹在身上,脚上踏着一双半破的麻鞋,表面上看,比张狂也大不了几岁。
此人又望了望周围其他人,众人都点了点头。
灵姬起身,走到那人旁边笑了笑,“哎哟,我说大爷,这都几百年没见了,没想到你这老毛病还没改掉,整天就知道缠着人家喊你大爷,你就不累么?”
“是啊,好些年不见了,不过暂时没时间搭理你。”他又转过身,继续和小怪兽套近乎去了。
小怪兽一边咬着糖葫芦,一边朝那人露了一个鬼脸,嘻嘻一笑,朝楼下跑去,那人也跟了上去。
张狂看向灵姬,灵姬知道他的意思,大是感怀了一番。
“他是隐渊的渊主,当年因为与圣公打赌输了,服下了一颗不老丹,结果这么大岁数了,容颜依然不老,可他说自己身为隐渊渊主,样貌太年轻镇不住人,以至于后来见了谁,都要人家喊他大爷,证明他是经历过岁月的人、”
听到这里,大家心下恍然。
张狂起身,望了望大家,将手中的酒杯放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走到窗户边望着皇城中心的皇宫。
“不等了,我们开始吧,大家都来皇城有段时日了,能够赏脸前来,我自然是高兴的,可是大家手头上都有事情要做,我也不好继续厚着脸皮耽误大家的时间,今晚动手吧。”
张狂的话说的很平淡,可是,这平淡之中,却透着腥风、血雨、战火。
皇叔与八侯爷都是老谋深算的人,况且这里也是他们的地盘,要是等他们率先挑起事端,还不知道他们要谋划多久。
可是,张狂不想等了。
大家闻言,各自回去准备。
夜间,明月高悬,星光璀璨,是一个祥和安宁的夜晚。
皇宫中,几个妃子坐在一处花园内,摇头叹息,小声地嘀咕着皇上龙体每况愈下,她们整日里提心吊胆儿地活着,各种担忧各种愁。
“唉,自打我入宫以来,就独得皇上恩宠,我劝皇上一定要雨露均沾,可皇上非是不听呢,就宠我一人,如今皇上龙体抱恙,真叫人担心……”
几个人在花园里这个感叹来,那个感叹去的,忽然,几人觉得天色突然就暗了下来,不禁抬头望天。
这一看之下,大惊失色,纷纷惊呼逃散,乱作一团。
只见半空中,一排排身穿云袍的人,驾着云头缓缓来到皇宫上空,数万人遮住了月华,挡住了星光,整个皇城突然暗淡下去。
与此同时,皇宫中有四道流光朝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冲去。
张狂于空中虚踏一步,望着下方的皇宫,呵呵笑了两声。
“各位,面也见了,酒也喝了,大家是不是该出来聊个天啥的?嗯?”
西城两道遁光冲天而起,袁天传和八侯爷都带着自己的人来到张狂面前。
“你如此劳师动众,究竟意欲何为?”袁天传双手背后,立在云头上,冷眼盯着张狂的一举一动。
张狂笑了笑,“意欲何为?等下你们就知道了,不过在这之前,我想问问,那幻烟阁的梦姑娘,到底是皇叔的部下,还是八侯爷的部下?这个时候,就没必要藏着了吧?”
“你还活着,那就说明她已经死了。”袁天传哼了一声,毫不在意,就好似那梦南烟的死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过是只蝼蚁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