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她和师父师兄有着十年的相处之情,即便他们骗她,她也不想看到他们被人这样害死,跟何况二人是因她而死,她心里很是自责,这不就相当于她间接害死了自己是师父吗?此时她良心不安,怒火中烧,一心只想为师父和师兄报仇。
看着木鱼和妖孽犹豫的眼神,她敢肯定,定是他们害死了师父和师兄,若真是如此,她今日即便血染魅香楼,也要替师父和师兄报仇。
☆、鸠
木鱼见她泪眼婆娑,上前激动的拉着她的手说:“走,我到外面告诉你。”
她甩开木鱼的手,决绝的说:“不,要说就在这里,我要看看这个杀人凶手有什么好解释的。”说完她怒目瞪着妖孽,妖孽依旧是满脸惭愧之色,在那里的低头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木鱼见状焦急的看了看她和妖孽,感叹道:“影儿,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既然如此,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吧。”
这一刻屋里格外的安静,连木鱼的说话声也变得有些激动,许久木鱼才呐呐的小声说道:“其实你们都不是门主的孩子。”
她听到这一愣,连忙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怒道:“胡说,这跟我师父和师兄什么关系?我要知道的是他们的安危,不许转移话题。”
木鱼摇头说道:“关系大了,你师父无过就是你们的父亲。”
立刻她愣在当场,这一刻她简直以为自己的耳朵有点耳鸣,不敢相信木鱼的话,木鱼竟然说无过是她的父亲,她有点不敢置信的瞪着木鱼,竟是连声音也不自觉的颤抖着问:“我……我……我的父亲?不是……不是……林博海?”
木鱼点了点头说:“嗯,难道你没发现,你们长的一点都不像林门主吗?难道你就没怀疑过,为什么林门主对你们不管不问吗?”面对木鱼的质问,她心里也开始产生质疑,确实她和妖孽一点都不像林博海,她一直以为她们长的像她们未谋面的母亲,而此时木鱼的这番话,让她如遭雷击。
再看妖孽,妖孽也低头不语,一脸很无奈的表情,人也显得萎靡了不少,她还头一次看到这样的妖孽。再仔细看看妖孽的样貌,她发现竟然发现跟无过师父还真的有点像,此时她才有点相信这是事实,难怪林博海对她们不闻不问,还想摔死她,原来他知道她们跟他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
一切明了后,她再看妖孽,她也开始明白他此刻的心情,难怪他不敢见无过,而且之前她们还合伙暗算了自己父亲,想到这她也内疚的看了一眼妖孽。
妖孽立刻不满的白了她一眼说:“你还要见吗?”
见状她只能摇头,因为她也不敢见了,尤其是想到她们两合伙算计自己爹的时候,她感觉更可怕,心里也变得更加内疚。
许久她才喃喃的问道:“那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妖孽郁闷的白了木鱼一眼,本来她以为妖孽能解释,结果他却皱眉不语。
见妖孽没有动静,木鱼尴尬的叹了口气,解释道:“其实玄墨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前不久他找到了一张你母亲的画像,那张画像就是你师父为你母亲画的,一直藏在金婶房中,要是没有那张画像,也许玄墨和你永远不会知道这个秘密。”
听木鱼这么说,她好奇的问道:“那你知道吗?”
木鱼为难的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妖孽,妖孽立刻瞪了他一眼,显得很不高兴。
见状木鱼无奈的点了点头:“知道,不光我知道,金婶和老门主都知道,老门主还因此被气的离家出走。”
听完她更加郁闷,原来林博海的父亲都被气走了,看来林博海也挺够义气,竟然顶着一顶绿帽子硬让她娘把她们两生下来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她走到妖孽身边,抱歉的拉着妖孽的手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是这样。”
妖孽郁闷的叹了口气说:“好了,别说了。”
说完妖孽竟然坐在床上无声无息的哭了,她很诧异,妖孽竟然破天荒的哭了。
连木鱼也惊呆在当场,只见妖孽一边抽泣一边说:“难怪那个老家伙这么对我,我还以为他望子成龙呢?他也太狠心了,哪有人把自己儿子丢进青楼的,我看他就是想报复。”
看到妖孽哭,她这才知道,原来他心里也有委屈,不过是比她坚强,从来不表现出来而已。见状立刻抱住妖孽,妖孽也扑倒在她怀里哭着骂道:“我恨那个老家伙,要不是因为他,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搞得我现在男不男女不女,还要面对一堆色狼,都是那个老家伙害的,我还以为他是我亲爹呢。”
看着妖孽哭的泣不成声,她拍了拍妖孽的头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你不是还有我吗?要不,咱们都别干了,一起回绝情崖,我照顾你一辈子好不好。”
妖孽立刻哭着点了点头。
木鱼见状紧张的说到:“你们不能这样走呀你们走了逍遥门和魅香楼怎么办?”
本来她想说送给木鱼算了,反正逍遥门的人都听他的,结果却妖孽抢先说道:“都散了,老子还不稀罕呢。”她郁闷,妖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