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陪着笑喝了一口,便早早的个自找个借口散了。
☆、出
进了浴室,她就开始四下里找木鱼,找了半天没找到,她决定先洗,边洗边等,当然这次她留个心眼,裹着抹胸布,穿着亵裤下的。
泡了没一会,就听到有人在房顶窃笑,她抬头一看正是木鱼这个死家伙。
她瞪着他说道:“你给我下来。”
木鱼在房顶摇头,看来已经知道她意图,见状她问道:“白慈是你起的吧?”
木鱼吸了口气,犹豫了许久才说:“这个……好像……是吧。”
她郁闷他竟然如此犹豫的说出来,见状她不满的问:“你什么意思?”
木鱼苦笑着摇了摇头说:“你听我解释,那是个意外,你也知道我文化少,不会起名字,所以……我就对让那王老头说……。”
见木鱼如此犹豫,她诧异的问:“说什么?”
木鱼挠挠头说:“我让他随便给你这个白痴起个名字,没承想,他比我还懒……。”
她不等他说完,气鼓鼓的站起身,走到上面,指着他骂道:“你居然骂我是白痴,难怪人家给我起了这么一个名字,亏我如此信任你,你真不够意思。”
木鱼连忙抱歉的说道:“我错了,以后不敢了,再说你在宫里也没吃到什么亏,要不是我特意安排,你在宫里能那么消停吗?”
她一听就郁闷,掐着腰问道:“消停?是够消停,天天干活,你试试,快累死我了。”
木鱼诧异的问:“不能呀我给你塞三张银票呢?你没打典关系呀?”
她一愣,问道:“哪有银票?”
木鱼立刻起身说道:“就在那套黑衣服里面,你没打开看吗?”
她一愣,这才想起来,那衣服里面她还真没看过,难道里面有银票,连忙问道:“多少钱?”
木鱼立刻紧张的瞪着大眼问道:“三张一百两的银票,你不会丢了吧。”
“三百两?”听完她郁闷了,而且非常郁闷,本来她以为她是一穷二白,看来是她自己疏忽大意了,怎么就没打开那个包袱仔细看看,弄得她在宫里跟个贪财鬼似的四处搜刮银子。
想到这她就叹气,在也骂不起来了,只能对他挥挥手说:“派人三殿下书房旁的屋里找找,说不定还能找到那套衣服和银票。”木鱼一听,翻身就从窗户跑了,看来他挺心疼那些银子的,说不定那还是他的私房钱呢。要不也不会跑的这么快。
见木鱼走了,她叹气,非常的不爽,本来想质问他,后来一想还是算了,看来他是用心良苦,不过是她一时大意犯下的错,就不要跟他计较了。看木鱼离开,她解开裹胸布,脱下亵裤下到水中洗澡,洗了一会就听外面的有人喊:“月,你在里面吗?”
她一愣,怎么是慕容玉,这家伙怎么如此Yin魂不散,竟然追到这来了,只能像妖孽一样懒懒的问道:“在,有事吗?”
慕容玉立刻隔着门激动的喊道:“我能进洗洗吗?”
见状她大喊道:“滚。”
外面立刻传来笑声,看来门口还有不少人看热闹,连守门的也笑着说:“慕容公子,我家主子不想见您,您还是请回吧。”
慕容玉叹气的说道:“那好,我明天有点事,晚点来看我,我先回了。”
见慕容玉走了,她心情也舒畅了几分,泡了半个时辰的澡,她这才起身换衣服,出门时已经是二更了,就见厅内众人散了一半,之留下几个看热闹的,还等着她出来,见状她懒洋洋的往楼上走。忽然有人喊道:“月老板请留步。”
她一愣转头一看,正是枯叶,她没想到枯叶竟然到这里来了,她很意外,他仔细打量了一下她,竟然是淡淡一笑说道:“不如到你房中聊聊如何。”
她郁闷,他难道认出她了,为了防止他认出她,她只能学妖孽那样妩媚的看着他,淡淡的笑着说:“哦,那好,楼上请。”
枯叶则淡淡一笑,慢条斯理的跟着她上了楼,进了屋不见妖孽在房中,她这才松了口气,找了座位坐下问道:“不知道公子何事呀?”
枯叶看着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感慨道:“演的很像,可惜却少了几分妖媚,不如将你哥哥也请出来吧。”
她郁闷,非常郁闷,他竟然一眼就看出是她,本来她还想瞒天过海试试,看来是无效了,可她也很为难,这要是让妖孽知道,她今后又没好日子过了,想必她离突厥也不远了。
于是她故作糊涂的说:“哥哥?什么哥哥?”
枯叶摇了摇头说:“你这样一点也不可爱,我还是喜欢你单纯的样子,还是将他请出来吧,我相信他一定在房中,难道你想让我亲自请他出来吗?”
她郁闷,也不知道妖孽听到没有,这要是听到,她就更麻烦了,此时她只能祈祷妖孽不再楼里。
可老天不如愿,只见妖孽懒洋洋的从暗道里走了出来。
枯叶听到有人走路的声音,忙回头,只见一张和一模一样的脸出现在屋里的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