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金婶拉着她下了马车。
一看到门口的人,连忙露出一副献媚的表情,行礼说道:“麻烦您通知大人,就说金媒婆来上门提亲了。”门口的小厮打量了一下她,竟是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就往屋内跑去。
她故作镇定的看了看金婶,没想到金婶居然还是个媒婆,看来金婶的身份还挺复杂多变的。没过两分钟,就见刚刚那个小厮跑出来,一脸笑意,恭恭敬敬的说道:“二位里面请,老爷说一会在花厅会见二位,还请二位往里走。”
金婶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这才松开,往前面走。
她心中不安,可又怕金婶怪罪,只能按照金婶平日里要求的那样,莲步轻移,微微低头,小心的跟在金婶身后,甚至连动作动不敢有一丝怠慢,这可涉及到她以后的自由呀!。
走进一个长廊时,却见前面拐角一年轻男子气哄哄的说道:“我才不要看,要看你们看,我走了。”男子气哄哄的走过她的身边,看到她时只是微微一顿,又继续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虽然她很好奇,可金婶吩咐过,所有她没敢回头,只能装做到害羞的样子,继续往前走,没走两步,就见一中年女子一脸哀愁的表情看着大步离去的男子,看来这中年女子应该是母亲。女子看到金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又让您见笑了,这孩子就是这样,生气的时候一点礼貌都不懂,还请里面坐。”
金婶一脸和气的笑着说:“徐夫人说的哪里话!毕竟这是徐家的少爷,怎么可能没点脾气呢?年轻人都这样,等结婚就定性了。”徐夫人这才笑了笑,转头看了她一眼。
见徐夫人看她,她连忙按照平日里金婶教的那套,对着徐夫人微微笑了笑,腼腆的把头避开,对着徐夫人微微一欠身,行了一礼道:“见过徐夫人。”
徐夫人看着她点了点头说:“这孩子不错,虽然样貌一般了点,看的出来是个大家闺秀,是个识大体的人。”
她没想到徐夫人对她评级竟是如此的高,心里微微错愕,是敷衍?还是其它别的什么原因。金婶笑了笑,又皱着眉头说:“唉,徐夫人你算是说对了,这孩子本就是江南人士,只可惜父母早亡,这不是他舅舅托我帮忙找好户人家,我这才带着她过来看看。”
徐夫人笑着点了点头说:“原来是这样,那咱们不如去花厅谈谈,老爷也在花厅等着你们。”
就这样她和金婶在徐夫人的带领下往花厅走去,虽然是徐夫人带路,她却发现徐夫人经常有意无意的偷偷看她。
而她依旧小心的按照金婶教的那套,莲步轻移的跟在后面。
到了花厅,只见一位发了福的中年男子,头戴方帽,端坐在一侧。
男子见金婶也没起身,只是客气的对金婶说:“哦,金媒婆来了,好呀,坐,坐,到我这不要客气,就请随意吧。”
金婶带着她走到男子面前,微微行了一礼,客气的说:“见过徐员外。”
见状,她也对着徐员外微微欠身,行了一礼。
徐员外看着她点了点头,又看了看自己的夫人,笑着说:“夫人感觉如何。”
徐夫人没有多说,只是笑着点了点头,对金婶说道:“咱们坐下慢慢说吧。”
就这么金婶带着她坐到右边,徐夫人和员外则坐在上座,两人开始不停的打量着她。
当然她现在的坐姿可以说绝对挑剔不出半点毛病,这可是在金婶严格的要求下调教出来的。
员外笑说问道:“金媒人,不如给我们介绍一下这位姑娘吧。”
金婶微微得意的笑了笑说:“这位姑娘姓白,小名香儿,原是江苏人士,去年死了父母,这才投靠他京城的舅舅家,他舅舅家里也不阔绰,希望我能给找个好人家,好让她早点嫁了。”
徐员外微微皱了皱眉说:“这……岂不是还得再等两年才能娶。”
金婶笑着说:“这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若是真的要等三年丧期过了,这姑娘岂不是过了年龄,若是员外相中,今年就可以入门,反正少爷也不急于一时,不如让他们慢慢相处一些时日,也许会慢慢生出感情!”
徐夫人开口问道:“那姑娘可会琴棋书画?”
金婶为难的看了看她。
她心中一愣,他们这是选美比赛,还是找媳妇,怎么要求这么高,虽然心里不满,可脸上还不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压着内心的愤愤不平,腼腆的笑一笑。
☆、们
金婶见状连忙答道:“这孩子后来倒是学了些书画,下棋也还可以,只是不太Jing。”
徐夫人略微顿了顿,又继续问道:“那诗词歌赋可好?”
金婶为难的看了她一眼,就好像她给金婶不争气一样说道:“略懂一些皮毛,毕竟这孩子不是什么名门大户,要不也不会投靠他舅舅了。”
徐夫人惋惜的看了看她说:“可惜,可惜了这么好的姑娘,那姑娘可曾学过女德,针线可好。”
“女德自然是看过的,这针线……这孩子还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