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金婶,无奈的低下了头,只能任由金婶在那里啰嗦,谁让咱喜欢懒呢。
金婶看她实在听不进去,竟然叹了口气就走了。
没过一会阿旺端了一大碗姜汤进来,见状她连忙接过来喝了,因为她现在确实很冷,刚刚被那么冷的水冻一下,她现在还感觉浑身哆嗦呢?
阿旺看着她一口气喝完了姜汤,又一声不吭的拿着碗走了,那神奇就好像她第一次看到木鱼一样木讷。
☆、和
看着木讷的阿旺,她都怀疑他是不是木鱼的徒弟,因为阿旺简直就是早期木鱼的翻版,阿旺果然没有辜负他这个名字,就想一条忠实的看门狗一样,认真的履行着主人的命令,没过一会阿旺就抱着一大桶洗澡水进来。
看着他那强壮的体阔和发达的肌rou,她总觉得他像个摔跤手,大概是因为这样,他才能单手拎起她,这点她从心里畏惧他的强大,也不敢随意的挑战他的权威,毕竟他的拳头大出去她两倍,跟这样一个高手过招,如果不幸的挨上一拳头,即便不死也是半残,实在恐怖至极。
阿旺把桶稳稳的放在屋子中间,看到冒着热腾腾热气的洗澡水,她恨不得立即跳到里面泡泡,因为现在还冻的她上下牙直打颤,忍不住还一连打了三个喷嚏,她想她快感冒了,她赶紧脱衣服准备洗澡。
刚脱下外套,正打算脱亵衣,就感觉到一道冷冷的目光瞪着她,竟是让她忍不住又冷了几分,抬头一看只见阿旺站在木桶旁,一动不动的瞪着牛一样又圆又大的眼睛看着她,似乎看到了怪兽一般。
她这才想他还在屋里,连忙拉上露出肩头的亵衣,不好意思的说道:“麻烦你出去好吗?”
阿旺一愣,竟是红着脸一阵烟的跑出房间。
她没想到阿旺这么单纯,居然看了一眼她的肩膀就吓成这样,看来他还是比木鱼单纯。
想到那个好色的木鱼,她就想笑,也不知道她离开这么久,妖孽和木鱼有没有想她呢?不过说来也怪,妖孽自从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来过,也不知道妖孽在干什么?
脱了衣裤,她以最快速度转进浴桶里,静静的躺在浴桶里,立刻浑身的寒气散去,一股暖暖洋洋的感觉冲刺到体内,竟是忍不住哆嗦了两下,这才微微舒缓了过来。
刚才差点就冻感冒了,还好没入冬,否则非感冒不可,不过这次她也长了记性,下次在跳墙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看看,万一院子周围还是河水,她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洗过澡后,阿旺低着头抬走了浴桶,表情比以前还木讷了许多,连眼神都变得直直的,楞是不敢看她一眼。
她无奈的倒在床上,卷曲在被窝里,感叹自己的无能,也在为明天发愁。
刚躺下不一会,就见金婶拎着绳子过来了,她郁闷,天天绑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只能乖乖的把绳子系在脚上。
第二天金婶没在逼她学古筝,而是拿来了笛子,和以前一样,虽然金婶演示的很好,可到了她手里简直是一种摧残,不过这次似乎效果更明显,连阿旺看到她都直皱眉,没办法,毕竟笛子的声音更尖锐,一连一个星期,金婶都是紧锁眉头,远远的看着她练习,就像她小学的那个音乐老师一样,看到她就发愁,甚至还怀疑她是五音不全。好吧,说不定真的是这样。
而她也小有成效,就是第三天,她的笛声招来了俩条小花蛇。
金婶鉴于她资质太差,不得不在次给她换乐器,这次给她换了一把声音低沉的萧。
吹箫的感觉确实不错,因为萧的声音本来就呜咽深沉,所有她学起来还是比笛子好了许多,不过唯一最大的问题就是谁听了她吹的萧都想哭,而且前院也因此相传后院闹鬼,因为总有人听到后院呜呜咽咽的哭声。
金婶刚开始一个星期还能挺着,后来直接把萧取走了,连招呼也没打,这到让她很意外,本以为金婶不会再让她学什么乐器,可却恰恰相反,金婶似乎不死心,居然搬来一堆乐器,让她挨个学,结果很不幸的事情发生了,那就是无论她学什么都是一塌糊涂。
金婶在痛苦中煎熬了半个月后,终于再也忍不住她的摧残,认为她是标准的乐痴,根本不适合学音乐,所有再也不逼她学音乐了。
听到可以不学乐器的好消息,她差点就蹦起来,要不是碍于金婶那严格的要求,她真想又蹦又跳欢呼三声,可如今她也只能像一个怨妇一样,装出百般失落的表情。
当然她心里还是忍不住欢呼了好一阵,此时她最期待就是金婶能让她离开。
结果一个让她能更失望的消息传来,金婶要培养她的书画能力,还特意找了两个老师。
这两个老师,一个上午教她书法,一个下午教她画画,而晚上金婶则教她下棋,这让她很苦恼,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头,此时她又开始萌生了逃跑的念头。
为了逃跑,她决定好好的研究三十六计。
打开三十六计,她看了看第一计,瞒天过海,这个好像不能用,因为她不太会说谎。
于是看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