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子也抹点,看那双手粗的,也不知道好好保养。”
见状她连忙也又挖了一点面膜,不过今天的面膜有点奇怪,看起来白白的黏糊糊的,跟平日她用的牛nai面膜有些不同。
她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面膜,怎么和往日的不一样呢?”
金婶斜了她一眼,显得十分的妖媚,淡淡的说:“这是前几天用剩下的牛nai,我看坏了,丢了怪可惜的,就弄了有些白芷放在里面。”
她晕,原来是败坏的牛nai加白芷,难怪这样,都快成酸nai了,怪不得有股子怪味。本来想洗掉,可看金婶若无其事的敷在脸上,想必应该没事吧,只要不吃就行。
倒在那里看着房顶,无聊的弄弄手,又轻轻拍了拍脸,想到了那个问题,于是小心的看了一眼金婶,见金婶也是一幅无聊的样子,她于是好奇的问道:“金妈妈,我记得十年前你和现在一眼漂亮,那你是不是天天做美容才会显得如此年轻呀!”
金婶微微一笑说:“看你说的,我也不是经常做,也就最近这几年,看自己老了,才这么注重保养的。”
“金妈妈保养的这么好,那您今年到底多大了岁数了?有没有四十岁?”她带着满腔的好奇说出了她猜测了很久的答案。
金婶惊愕的看了她一眼,摸了摸脸说:“我像个四十岁的人吗?”
完了,她想她说多了,她只能不好意思的说道:“不像,不像,我只是胡乱猜猜的?那您三十岁总有了吧。”
金婶竟是捂着脸羞涩的笑了,笑了没两声说:“哦呦,听你这么一说,我心里越来越开心,你这孩子真是能猜,人家都快五十岁的人了,怎么可能还真那么年轻。”
她诧异的看着金婶,因为她怎么看金婶也不像一个快五十岁的人,要是说最多四十岁她还相信。
金婶笑意不止的看着她惊奇的表情,得意的说:“怎么不像吧,我这是保养的好,其实我的实际年龄比你娘还大上十岁,当年你母亲就是我一手带出来的。”
听到这里答案她更加惊愕,金婶居然带了她们家两代人,天呀,她诧异的问道:“我母亲也是您一手带出来的?”
“没错,桑心就是我一手带出来的,那时候你爹还不是门主,魅香楼还归老门主搭理呢?”
她诧异的问:“那您岂不是比我爹的年龄还大。”
金婶不满的说:“去,谁比你爹年龄大,你爹那时候可是比我大。”
“那他怎么娶了我娘呢?”
金婶叹了口气,仰头看着房梁说:“哎呀,那就说来话长了。”
见状她连忙调整了一个舒服又好看的姿势看着金婶,当然这样是为了免得挨骂,因为她怕一说半天也讲不完。
金婶似乎陷入回忆一样,淡淡的说:“当年我认识你爹那会,你爹还是个少爷,大少爷为人比较刚烈,喜欢四处游玩,结识一些江湖人物,总是想成为一代大侠,可就是功夫一般,四处拜师还是没学到什么高超的绝世武功,那时候老门主也不管少爷,少爷基本上一年才回一两次家,更是从没管过魅香楼的生意。那时候老门主就把魅香楼的声音交给我打理。”
她连忙问道:“那你当时多大呀?”
“我那时候已经二十,也算是魅香楼的头牌,所以楼里上上下下也都是由我说的算,老门主无心管所有魅香楼就任由我们这些丫头们管。”
“哦,原来是这样。”她感叹道。
金婶微微一笑,似是感伤的说:“那时候你娘还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姑娘,也跟其他孩子一样,被送到了魅香楼,桑心是一个极聪明的孩子,不但人长的漂亮,还能歌善舞,也是我带过的这些孩子中最爱学的一个孩子。”
她一愣,没想到她那没见过面的娘竟是如此厉害,莫非妖孽遗传了她娘的优良基因,可不对呀,她们是双胞胎,他要是遗传了,她怎么就没遗传到呢?
金婶说道着顿了顿说:“说起来,你们二人都继承了桑心的优点,长的竟是比桑心还要漂亮几分,玄墨似乎继承你母亲聪慧才能。”
她没有想到金婶这样说,本来她想自己研究研究这个问题,现在金婶提出来,实在太伤她自尊心了,难道她的资质就这么差吗,真是心有不甘呀!
金婶因为一直凝望着头顶,也没看到她失落的表情,只是继续说道:“而你的性格似乎像你的父亲,带着几分倔强与执着。”
立刻她翻了一个白眼说:“像谁不好偏偏像他,他可是我最讨厌的人呀!金婶能不能不说他!”
金婶这才看到她一脸不悦的表情,笑着抬手摸了摸她的头说:“其实你一点也不了解你们父亲,你们的父亲并不是那样无情的人,只是因为你们长的太像你们的母亲了,所有他根本无法面对你们,毕竟是你们让他失去了他最爱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不心疼呢?所以你就不要在怪他了。”
听到金婶的话,她心里也是一酸,虽然从心底里讨厌她那个无情的父亲,仔细想想,金婶说的话也确实在理,可嘴上却还不是不愿意承认,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