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了。”
妖孽微微一笑,对金婶抛了一个媚眼,撒娇的靠在金婶的肩膀上,抱着金婶不停的扭着,哀求道:“金妈妈,你就知道护着影儿,一点都不帮我,我怎么说也算是您的半个儿子,你就不能护着我的点吗?”
金婶拍了拍妖孽的小脸说:“臭小子,好了,再撒娇我就找人扒你裤子,打你屁屁。”
妖孽扭着身子,娇滴滴的说:“金妈妈讨厌啦,那我走了,你可不许想我。”
“好,不想你就不想你,记得有空多来看看我这个老婆子。”
妖孽虽然这样说,却始终没松开抱着金婶的手,就像一个孩子在讨好一样,看的她满头黑线,恨不得现在金婶现在就找人扒妖孽的裤子,打他的屁屁,虽然想是这样想,她还真怀疑有没人敢打妖孽吗?因为她从来没见过妖孽的武功,也不知道他功夫好不好。
妖孽依旧在撒娇,金婶也拿他无可奈何,金婶拍了拍妖孽的头说:“好孩子,别闹了,别让影儿笑话,你也不看看你多大人了,还撒娇。”
妖孽很懂得适可而止,竟是抬头,一副邪魅的样子,笑着对她吩咐道:“那我走了,你可要好好跟金婶学,可不要砸了金婶的金字招牌。”
她白了他一眼,也懒得搭理他。
妖孽见她不理他,故意的叹气的说:“哎呀,真无情,人家这些关心她,就只换来一个白眼,可真够心狠的。”妖孽说完这才一步三摇的往门外走去。
金婶见妖孽离开,还依依不舍的将妖孽送到门口,而她只能很郁闷的坐在屋里等。
没过几分金婶回来了,看到多年不见的故人,她本来很高兴,可内心更多的是矛盾,因为她根本不想留在这里,她还要回去继续练功呢?
金婶看到她一脸惆怅的表情,笑着摇了摇头说:“怎么,这么多年不见,就一点都不想我吗?来,跟我说说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过的好不好。”
她可没有妖孽那么无赖的个性,想到自己现在处境她决定先实话实说。
她正要开口,金婶坐到她身边,拉起她的手怜爱的问道:“一晃十多年了,你也大了,变成大人了,在外面这十年过的好吗?”
她只能先答复金婶的问题:“还好。”
金婶会心的点了点头说:“只要好好活着,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这几年一定吃了不少苦吧,看把你瘦的。”
她连忙说道:“还好,师父和师兄对我都挺好,可我不想接管魅香楼。”
金婶微微一笑,仿佛看着一个幼稚的孩子一样,摸着她的头说:“孩子,这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你必须帮他,别说你不想,谁都不愿意,你以为玄墨就愿意呀。”
她低头说道:“他?他要是不想,干嘛把自己打扮的那么妖艳。”
金婶无奈摇摇头说:“他也是没办法。是你那个不争气的爹将他丢进魅香楼的,你以为他愿意吗?”
这个答案让她很意外,她没想到妖孽居然也会不情愿,于是反驳道:“怎么可能?”
金婶叹了口气说:“你以为玄墨真的愿意接管魅香楼吗?他现在这样也是逼出来的,以他的容貌,如果他没有一个更好的庇护伞,恐怕活的生不如死。而且他也需要魅香楼帮他收集信息,他也是迫于无奈。”
虽然金婶说的可能是事实,可她还是很不情愿的辩解道:“这个我知道,可我还是不喜欢留在那里。”
金婶笑了笑说:“想不想你都得帮他,别忘了你是他妹妹,你也是林家的一分子,毕竟那是林家家族产业的一部分,总要有人接,如果你们不管,楼里的那些人怎么办?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子怎么办?”
她皱着眉说:“您说那些孩子是无家可归的孩子?怎么可能?”
金婶笑着说:“你可曾见过这些孩子?”
“见过。”她坦诚的说。
“这些孩子都是被父母卖掉的穷苦人家的孩子,你以为他们为什么都争着抢着当小倌女伶,他们也是穷怕了,不愿意再过那挨苦受累,忍饥挨冻的日子。”
她恍然大悟,难怪那些孩子如此听话顺从,本来她还以为是妖孽用了什么非常的手段,看来是她误会他了。
金婶见她表情有懊悔之色,笑着说:“我就知道你误会他了,玄墨是个好孩子,只是做事风格比较凌厉而已,从不愿意多做解释,所以你更要相信他、理解他,你要多照顾他,毕竟他只有你一个亲人了,如果连你都不理解他,又有谁能理解他的苦衷呀?”
听金婶这么说,就好像妖孽真的很可怜似的,而且她发现她越来越不了解妖孽,妖孽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于是问道:“你还说他是好人,那玄墨为什么要将我丢到这来。”
金婶看着她深深的叹了口气,将她抱在怀里说道:“孩子,别说的那么难听,他现在变成这样也是为了养家糊口,你怎么可以不信任他呢?他是真的为你好,你这样倔强的个性,在外面很容易处处碰壁,难怪他要把你易容成男孩子,你这样子确实一点也不像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