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不绝于耳。
她很郁闷,第一次听这样的声音是在绝情崖,那是师父和师兄,她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往往前走,只能任由那烦人的声音传入耳中。
楼下一个正在收拾桌子的伙计看到她,连忙恭敬的小声问道:“主子有什么吩咐。”
她慢慢的走下楼,对拿伙计说:“被我准备点热水,我要洗澡。”
“主子是想在卧室沐浴,还是在下面。”
“下面。”
伙计点了点头,连忙闪身准备。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心里则出现了更多的问题,难道她真的要在这里呆一辈子吗?想到这样嘈杂的环境,她禁不住摇头,这是什么鬼地方,要是在这里呆一辈子,她真的无法想象,她会不会疯了?
同时她还想到了妖孽,妖孽是怎么接受现实的,也不知道当初的魅香楼是什么样子,可以想象他当年创业的艰难,一个长的如此妖媚的孩子,他是怎么在青楼立足的,据木鱼说妖孽很早就被父亲丢进魅香楼,难怪他如此堕落,想到这,她觉得妖孽也挺可怜的。
她叹了口气,身后走来的伙计躬身说道:“主子,水已经换好了,让主子久等了。”
她这才转身慢慢往浴池走去。听着烦人的声音,她进了一楼的浴池,伙计连忙恭敬的退了出去。
进了门之后,她第一件事就是反手锁上房门,然后绕过屏风认真的查看了一下房间的每个角落,见无人,这才松了口气,
没办法,木鱼可是这里的惯犯,上次知道后,就对这小子特别提防,幸好没看到他可恶的身影,她还真担心他这头色狼死性不改再来偷看。
浴池里的水刚刚换好,还冒着白腾腾的热气,烟雾缭绕,显得如仙境一般,平日里清澈的水,此时不知道加了什么,竟是变成nai白色,她怀疑这是不是妖孽的爱好,难道伙计根据妖孽的爱好,还加了nai进去。
她微微一笑,因为她从来没享受过如此高的东西。
褪去外衣,随意的挂在一旁的衣架上,慢慢的走进温热的水中,她静静的靠在水池边上,心里还是有点惴惴不安,还是有点不放心的看了看四周,见真的没有木鱼的身影,她这才安心了许多,说不定木鱼这么晚已经休息了。
看着泛着nai白色的浴池,她终于放松的斜依靠在水池边上,懒散的手撩起水往身上一点一点扬,感觉很舒服,不经意间看到了手臂上已经渐好的伤疤,伤口已经凝结,带着黑色的血痂,伤口大概有一寸来长,在粉白色的手臂上显得格外的显眼。
禁不住轻轻抚摸了几下,血痂的厚度,让人摸着极不舒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彻底的消失,似乎在提醒她想起云清,也不知道他的婚礼准备如何了?
想到这里,她只能微微感叹了一声。如果她不是有一个这么复杂的身份,她想她也许会答应嫁给他吧,因为他确实是嫁人的不二人选,又多金,又帅气,而且人也老实忠厚,估计这辈子她也遇不到这样的傻子了,可惜,可惜他出现的太早,她才十六还不想早早的就嫁人。
轻轻抚摸着那道伤疤,竟是感觉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忍不住叹了口气说:“云清呀云清,你可要好好珍惜的现在的一切,那可是我用血的代价换来的。”
忽然头顶有人笑着说:“怎么,又在想你华山上的情郎了,要不要我派人去探探情况,告诉他真相。”
她抬头一看,竟是一脸色眯眯的木鱼。
她郁闷,他怎么进来的?难怪楼里的女人都恨他,他实在太可恶了,本来她想喊非礼,把那些还在嘿咻嘿咻的女人都叫来,可想了想,她没喊,毕竟这里是青楼,现在这个时间喊非礼实在太诡异了,搞不好人们还以为有人在玩情调呢?还是不喊了。
看着木鱼的笑,她想揍他,可想想,觉得打也是白打,根本打不过,抓就更抓不到了,她怀疑他功夫这么好是不是被人追着打才练成如此高的绝世武功,搞不好真是她想的这样。
想来想去,她犹豫了,因为她实在找不到一个好的对策,面对人人喊打的色狼,她只能叹了口气,当着没看见他一样,继续洗澡,一边洗一边问:“你怎么进来的?”
木鱼顿了顿,在她头顶依旧笑着说:“不告诉你。”
“切,不说就不说,下次我告诉妖孽,看他知道怎么处置你。”
木鱼笑了笑,翻身躺在房梁上,双手枕在头下,翘着二郎腿说:“切,我还以为你多有本事,有本事你就自己来抓我,别告诉他呀!”
她白了他一眼,明知道他看不到,还是想白他一眼,以泄她心头之恨,没办法,对付木鱼这样的老色狼,实在太困难了,满楼的人都拿他没办法,她怎么可能解决了他呢?
只能继续忽略他的存在。
木鱼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没反应,就笑着:“别这样,我也为了保护你的安全吗,万一别人偷看怎么办?”
没想到木鱼居然还能说出如此无耻的话,她反驳道:“我看你是为你自己偷看找借口,难道全楼的人都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