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乔走后,温柔作势要逃,刚转身,被陆文钦直接捉了手腕儿。
“陆太太,对于你老公被人呛声这事,你有没有什么说的?”
温柔转身看他,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谁让你让我等了那么多年的?再说了,当初是谁在手术室外嚎:温柔!你给我听着!只要你活着,我什么条件都答应!怎么?现在打算毁约了?”
陆文钦摊手,他耸耸肩:“我没料到你的条件是不办婚礼。”
“哦~”
陆笙和陆森一副了然的样子,原来是爸爸被妈妈拒绝了!
温柔撅着嘴:“嗯哼!你可没说不包括这个!你以为七年时间很短呢?我等你七年,你等我七年,咱们扯平!所以陆先生,再等两三年吧!不可以毁约,你可是陆笙和陆森的榜样!”
陆笙一副小大人的模样:“陆太太,不如让你老公当众道个歉吧?道完歉就原谅他好不好?”
温柔反问:“他会当众道歉?”话落,温柔瞪陆笙:“你再叫一个陆太太试试看!”
陆笙吐吐舌头,妈妈那么凶,爸爸是怎么看上她的?
陆文钦说:“你怎么就知道我不会?”
说完,端一杯香槟走到婚宴中央。
陆文钦轻轻敲响酒杯:“各位,打扰一下!”
新郎新娘刚敬过酒,大家看向陆文钦,眼里多数是不明所以。
池乔朝他点点头,转身朝身边的人低声吩咐了一句。
陆文钦说:“池乔,林云溪,抱歉要抢你们风头了!”
池乔牵着林云溪的手,一副了然的表情。
陆文钦又说:“今天,我要借池乔和林云溪的婚礼,向我心爱的女人讨一个婚礼。我们同校三年,怀揣彼此七年,合法化五年,十五个年头,听起来长,可我觉得好短,短到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觉得珍贵。我应该要的那个你七年的,可是陆太太,原谅我,我想给你一份婚礼,晚一秒都觉得迟!大概是我贪心了,以前觉得只要你活着,其他什么都不重要,可是现在我觉得,我们的爱情不应该只有一个钢印,应该还有亲朋和神父的祝福!”
不知道何时,宴会厅垂下了一个巨大的幕布,投影着一段一段的VCR。
VCR里,陆文钦声音清冷,像极了他刚回国的时候,他说:“温柔,我在芬兰,这里好冷,要是你也在,你肯定会找借口把手放在我口袋吧?”
“温柔,我在澳大利亚,这里天蓝地洁,气候宜人,要是你也在,你一点会拉着我到处跑不愿意回到拘谨的房子里。”
“温柔,我在刚果,气温很高,但没有北京的夏天那么燥热,我很想你,你呢?忘了我了吗?”
“温柔,我在大阪,日本和中国,只隔了一个东海,隔得越近,对你的想念就越浓烈。可是怎么办,以后不能再想你了,你已经有了你的归宿。”
温柔泣不成声,陆文钦在日本的那一段,应该是他误会她和池乔的时候。
后面的VCR长长短短又有十几段,分开的七年,陆文钦去了很多地方。每去一处,都会给她录一段VCR。
那一段段的想念,和他没有寄到她手上的明信片一起,成了他那七年里一个人的秘密。
温柔走向他,她锤他,他把她圈得很紧。
她问:“陆文钦!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你错过我了怎么办?”
陆文钦手中的力度紧了紧:“想过,想不出结果,因为我想不下去!丫头,当我向你求第二次婚,重新嫁我一次!”
林云溪在一旁激动的稀里哗啦,连声叫温柔:“你快答应啦!讨厌!”
陆笙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不得不说,小萌娃很会为自己加戏:“陆先生,你一定要对我妈好啊!她是我亲妈,你是我亲爹,她就是你亲老婆了!5555,亲老婆,必须对她好呐!”
一个月后,化妆师给温柔化着妆,温柔扯了好几次身上的礼服,妈蛋,陆文钦纠结给她吃的些什么?貌似…长了不少rourou啊!
叩叩叩,敲门声响。
温柔从镜子里看去,推门而入的是陆文钦。
她猛的扭头,化妆师原本要图到她唇上的唇蜜斜斜的戳到了她脸上。
温柔回头看陆文钦,扯着身上的鱼尾白纱问:“凭什么你穿潜水服,我就要穿这啊?罩鱼啊我?”
“那个…”化妆师小心翼翼的提醒着:“因为新娘要穿白纱才拍得出唯美的感觉……”
温柔扭头看她:“我又不是给别人看的!”
说完,扔了披肩,刷刷的脱了礼服。
陆文钦唇角的笑意正浓:“陆太太,谁家的新娘结婚时里面还穿着潜水服?”
“陆先生!你家的!”
船上宾客云集,按照原定流程,陆文钦和温柔的婚礼是在水下。
摄影器材已经就位,诺大的屏幕上,投影着水下的直播。
胡延去敲门,提醒时间差不多了,一连敲了好几次没反应,胡延试探性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