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在那些人脸上看到了□□的样子,为首的一个手朝我的脸伸过来,我不自觉后退一步,笑笑,自己都知道这笑的僵硬和勉强,“大家都是来玩的,讲究一个你情我愿,何必这样,失了风度?”
“呦,小妹妹还挺会说话,只是你去问问,我阿宽十五岁出来混,什么时候有混不开的情况?”
“玩了这么多年,更该有个分寸,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这么多年的人脉势力,可是得不偿失。”
我知道这种时候越慌乱越不利,努力让自己的声音表情沉稳有底气。
那人的脸色果真变了变,可也只是变了变,打量我们几眼以后又要欺身上来,“等一下!”
阿花你个混蛋,还不过来,我要被欺负一点点,看我爸不灭了你!
流氓阿宽一副玩味的样子,就像是,像是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老鼠,让你挣扎是自己享受这种乐趣,是在逗你玩儿,TMD真是一种恶趣味!
“跟你们玩儿,总要让我心服口服吧?”
“哈?妞儿,别急,待会儿爷有的是机会让你‘口服’,哈哈……”
他的同伙也都笑了起来。
躲开他的手,我定定心神,“这样,我们两个,喝酒什么都可以,喝的过我,怎么玩随你,敢不敢?”
“好啊,哥哥也不难为你,服务员,十杯深水炸弹!你能喝到我的三分之一,哥哥就当今天没见过你,怎么样?”
周围有人发出唏嘘叹息,却被阿宽眼风一扫就没了声息,小帅想要挣脱起来,被强硬按下,好像他们还折了一下他的胳膊,没听到声音应该还没断,他叫了一声“不能喝!”又立刻挨了两拳。服务员战战兢兢恭恭敬敬把就放在桌上离开了,看样子这阿宽真的是一霸啊,我看看门口的方向,阿花也还没来。
真是没有办法的事。
“好!”
我的酒量并不大,低度的红酒还好,其他的喝不多就会醉,喝的过多会发烧,深水炸弹我听过是适合男性饮用的酒……这种提议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看他的样子,成竹在胸,是“爷就陪你玩玩,反正不管过程如何结果总不会变”的嘚瑟,阿花,你可不能关键时刻掉链子啊!
看他拿起一杯不带一丝犹豫喝了下去,不到半分钟杯中已是见底,竟然还有人叫好!
“妹妹,倒是喝呀,还是想直接跟哥哥玩儿?”
小帅挣扎着要起来,被狠狠按压,想骂人,刚出声又被打了一拳。我看那长原本清秀的脸,大部分地方已经肿了一圈,不厚道的想,这帮人怎么就不想跟小帅“玩玩”呢。
我左手拿起一杯酒,右手拿起后桌的空瓶子藏在身后,这可是生平第一次抡人,真不知会是何种结果。
在阿宽那帮人的注视下,我慢慢慢慢把酒举到嘴边,他们看我要把短短过程分解成无数个动作的样子,也不催促,大概觉得小帅都被制服,我一个弱女子无论如何整不出什么幺蛾子。酒杯不断接近我的唇边,默默计算抡酒瓶的时机,可是这酒瓶抡出去除了更加惹怒他们,我真不知道还会有什么后果。真是心酸!酒杯刚到嘴边,背后握着瓶子的手紧了紧,我想,一触到酒就要开始了,手心很干燥,脊背却仿佛已经浸shi了。今晚到底会是个什么结果?
我没尝出滋味,千钧一发之际,听到一个声音,两个字,很好听的声音,很让我喜欢的字:“言言!”
☆、15、
是上一瞬还在做着最坏的打算,觉得的一点希望都是奢望,此刻却满心欢喜安定,一点不再担心害怕,一瞬间我脑袋有点空,随着声音望去,慕泽风一身黑色正装已经走到我跟前,一手搭在我肩膀,另一手先是拿去我背后的酒瓶,又结果我手中的深水炸弹,许是错觉,我觉得他目光扫到那杯深水炸弹时视线有些冷,应该真的是错觉,因为下一瞬他看我的时候很,温和,对,是温和,还带了些安抚,回过神来的我手按在他放在我肩膀上的胳膊上,我知道无论如何他是不会丢下我们不管的。
他拉下我的手,放在他的手里,我这才觉出自己有些抖,“等我一下。”然后他上前一步站在阿宽的面前,我在他的身后。
“你们是想玩什么?”
我知道慕泽风一定可以摆平这件事,只是没想到摆平的这么容易,都不用他说多余的话,那帮人看到他的脸,就有些惊,有些吓,如我受到他们惊吓一般受到慕泽风的惊吓,我有点不解,却更加安心。
“慕先生您怎么来这里啦?”
一个身型肥胖笑容谄媚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直接把找麻烦那些人挤到身后,“慕先生,您有空光临这里真是……”
“我还有事,这些人,你看着办。”
说着揽着我就要离开,还真是跩。我拉拉他的衣袖,他转身,低头,一下子我们离得很近,他的眸色深深,里边像是有漩涡,要把人吸进去,我想今天真是受刺激又受惊吓的,抵抗力都下降。
“还有小帅。”
说着我指了指不知何时被放开淹没在人群中此刻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