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一会儿,金花嫂向想起了什么。
就有点担心的说道“娘,你说这杜大郎要是知道白荷花给休了回来,还会不会去找她。这叔婶都给过世了,可再没人能压治他了。这要真这样了,那娟子可怎么办?”
“这大郎要真能干出那事,看我不替他爹娘给教训他,把他的腿给打断了。看他还能不能做对不起张娟的事。”三婶气愤的说道。
要张娟在这儿,肯定会说,三婶你们这心给白担了。这要真是这样的话,她一定会跟杜大郎先合离,然后把给赶出去,毕竟那屋的房契上如今写的可是二郎的名字。
当初村长是要叫张娟写杜大郎的名字的,可张娟想着这要是那家伙给死在了战场上,到时再给改来改去的烦死了,再说他又没付出任何代价,凭什么要白他一套房子。于是就给写了二郎的名字。
“我说你们俩给瞎咧咧说什么呢!这都不是还没发生的事吗?瞎Cao心,老婆子你以后多跟大郎说说,可别再让他走歪路了。这会儿我去看看他。”三叔说了三婶婆媳俩几句后就走出门去张娟家了。
“三叔,你来了,可有事,”张娟开门见到是三叔,就问道。
“娟,我听你三婶说,是大郎回来了,现在在那儿呢?”三叔瞧了瞧,没看到杜大郎,于是就问道。
“哦,在那间屋呢。”张娟指着放排位的那间说道。
“噢,我去看看他。”三叔点了点头说道。
等三叔进了屋后,张娟也等在旁。她是多么希望三叔出来后对她说,这不是杜大郎,那她就可以拿扫把在加上小哈,一起把他赶走了。这毕竟离家出走了这么多年,又加上脸上有这么深的一条刀疤,三婶一时认错也是有可能的。
张娟等了没多长时间,三叔就出来了,她赶忙上前轻轻地问道“三叔,是杜大郎吧?”
三叔看了她一眼后回道“是大郎,这以后你家也算是团圆了。”
张娟听后,满脸的失望,看来是赶不走了。
三叔还以为她是难过大郎脸上的刀疤印,于是就宽慰的对她说道“娟子,你也别难过,就是脸上有了条疤,这没缺胳膊缺腿的,还是个囫囵的。已经是很好了的,也算老天保了。”
张娟听后点了点头,心里却想着:谁难过他那疤,我只是失望不能把他给赶走了。
屋里的大郎本来在三叔要走的时候想出来送的,可刚到门口就听到小媳妇在低声的问三叔。虽说小媳妇声音很轻,可对上过战场的大郎来说,还是能听的清的。
当听到小媳妇问是不是杜大郎时,他那心可真不好受,这是有多盼望自己不要回家啊?想想自己当初给做了多大错,才让如今的小媳妇这么的不想见自己。杜大郎站在屋里是苦笑不已。
这世上没有后悔药,要是有,他一定第一个去买来吃,让一切事情都回到以前还没发生的时候,那么,爹和娘就还活着,小媳妇也会对自己很好,说不定还有几个孩子围着自己叫爹呢?可惜这一切现在都不可能出现。
错,错,错这一切都是自己给造成的,如今自己只能给慢慢的弥补。也幸亏老天爷还让自己活着回来,给了弥补的机会。
刚听三叔说,这家里的一切,包括二郎能进学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小媳妇给Cao办出来的,还让他以后别在做糊涂事了。
你说自己还敢做糊涂事吗?就这一次,已经把爹娘给害了,还害的小媳妇都不想要自己了。
大郎跪在他爹娘排位面前,低低的述说着,这几年自己在战场上的事,述说着自己当初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说着说着就又是泪流满面,梗咽的说都说不出来了。
张娟在厨房里是左等右等总是不见杜大郎出来,这都中午了,你不饿,我还饿呢!没办法,她只好去叫了。
当看到杜大郎那梗咽的几乎说不出话的样子时,张娟内心也是为他感到一阵伤心,你说你这会才来哭有什么用呢?这人都已死了几年了,现在也是哭不回来了,早干嘛去了呢?
“我说这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顺变。你看这都中午了,要不先吃饭。”
等大郎从那屋里出来,准备进厨房的时候,听到花儿在问张娟“嫂子,可以不让大哥住这里吗?”
“唉!花儿啊,嫂子也不想让住他进来的,可这里毕竟是他的家,你说这能叫他去哪里呢?”张娟叹息道“你说都这么多年没消息了,咋就突然给回来了呢?”
“可是我害怕。他看上去好凶的。”花儿怯怯的说道。
“别怕,他是你大哥,才不会凶你,就是长的难看了点。再说他要敢对你凶,告诉嫂子,看嫂子不揍他,或者你可以叫小哈咬他。别担心小哈会咬伤他,他那皮可厚着呢!”张娟安慰道。
站在外面的大郎,是即难过又感觉好笑,难过的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妹妹和小媳妇都不想接受他,不过这能怪谁,只能怪自己,是自己先抛下他们的,如今这苦果也只能自己吃进。这好笑的是,小媳妇竟然说自己脸皮厚,这自己要是皮厚的话,脸上的这道疤就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