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炸鸡,含含糊糊地说道,“你们的团长和他爷爷一个姓。”
“孙子和爷爷一个姓,很奇怪吗?”
“放在别人家不奇怪,可是你看这一百多个孩子有哪个跟他姓的?”宪兵死宅指了指冯·哈lun霍夫中将的子女名单。
士官长突然意识到了,冯·哈lun霍夫中将的孩子都是随母亲姓得五花八门,乍一眼扫过去,没有一个姓“冯·哈lun霍夫”的:“随父姓的一个都没有吗?”
“我找找。”宪兵死宅舔掉手上的炸鸡酱料,直接在冯·哈lun霍夫中将的儿女名单中搜索,还真的搜出一个随他姓的,“还真的有。”
宪兵死宅Cao作得太快,士官长根本看不清他点了什么,屏幕上就跳出一个女人的照片。
从像素来看,这张照片的年代应该已经十分久远了。照片上的女人正值妙龄,一头金黄色的卷发盘成华丽的发髻,用钻石发饰固定住,款式简单裁剪优雅的黑色晚礼服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惹火的身材,镶钻珍珠耳钉在她的小贝壳耳朵上熠熠生辉,胸前袒露的大片肌肤让她脖子上的珍珠项链黯然失色,戴长手套的小手夹着细长的女士烟,巨大的蓝宝石戒指在她的黑天鹅绒手套的衬托下光彩夺目,宝石的光彩却不及她的眼睛的万分之一。照片上的她一手托腮,带着几分俏皮的模样歪着头,正用这双夺人心魄的眼睛看着照片外面的人。
“他妈真他妈漂亮。”士官长对女人提不起兴趣,但是这对和上校一样的耳朵……想起咬着上校的耳朵tian弄的感觉,士官长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这不是你们团长的妈,是他nainai。”宪兵死宅也看得出神,“真不敢相信,你们的团长竟然是‘帝国玫瑰’的孙子!上个世纪的国民女神啊!别说是男人了,我外婆当年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家里贴的都是她的海报。”
宪兵死宅在屏幕上点了几下,立即跳出一大堆上个世纪的娱乐新闻。
“上面写了什么?”士官长一看见满屏幕的蝌蚪文就头疼,“念来听听。”
“你不会自己看吗?都是德语。”宪兵死宅正忙着把炸鸡往嘴里塞。
“字太小了,看起来费力。”
宪兵死宅把屏幕放到最大,继续抓紧机会趁热啃炸鸡。
“不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懒不死你。”士官长装作要把炸鸡拿回去。
是谁懒到不肯自己看,非要别人读给他听的?宪兵死宅只能搜肠刮肚地回忆在学校里学过的德语,刚念了几个词,士官长就一巴掌呼过来:“说人话!”
“是人话啊,德语。”
“我让你翻译成汉语念。”
得给他念,还得给他翻译成汉语?他说这话,对得起这张白人的脸吗?无奈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宪兵死宅一边抓紧时间往嘴里塞炸鸡,免得士官长心血来chao又抢回去,一边乖乖地一条一条新闻捡要点翻译给士官长听。
第41章 第十五章 报告团长:投胎是门技术活2
“帝国玫瑰”罗莎·贝拉是上个世纪炙手可热的女演员,六岁时就以童星的身份出道,九岁时,就已经是很有经验的“老戏骨”,但是真正崭露头角,是她十五岁时参加“帝国小姐”选美比赛,凭借无与lun比的美貌和从小做童星培养出的才艺力压群芳,一举夺冠,就此正式踏上星光大道。
不知是出于自卑还是轻蔑,或者纯粹跟风,以彰显自己的“品味”,不少演员、影评人和观众一看到罗莎·贝拉美艳绝lun的容貌,就断言她不过是个徒有其表的花瓶,很快就会被更年轻漂亮的女演员代替。当时罗莎·贝拉尚未成年,就已经表现出了巨星的风度,对各种评论一笑置之,然后用荧幕上的Jing彩表现打烂了他们的脸。
拜“花瓶”的标签所赐,罗莎·贝拉的演艺事业一开始并不顺利,接到的很多都是货真价实的“花瓶角色”,然而她从来不曾因为戏份少而有半分马虎。在《法国大革命》中扮演的“赤字夫人”玛丽·安图瓦内特仅凭上断头台的一场前后不到一分钟的戏,一只踩在刽子手脚上的纤美小粉足,一句自然而然脱口而出的“对不起,您知道,我不是故意的”,就将王后的美丽、优雅与悲哀体现得淋漓尽致,让罗莎·贝拉一举夺得当年的最佳群众演员奖;到了《末代沙皇》,罗莎·贝拉扮演末代沙皇尼古拉二世最小的女儿阿娜斯塔西娅女大公,得到“最佳配角奖”提名,却与获奖失之交臂,落榜原因居然是她过于Jing湛的演技将主角的风头抢得一干二净,喧宾夺主了;到《凯撒大帝》中扮演埃及艳后克丽奥佩特拉七世,罗莎·贝拉终于接到第一个演主角的机会,于是比往常更加严阵以待,哪怕整部戏的剧本、服装、道具、布景无一不让人觉得吐槽无力,罗莎·贝拉照样毫无保留地在屏幕上炫耀她的美貌和演技,以至于有评论称“《凯撒大帝》的正确打开方式,是快进到埃及艳后出场,一边定格播放一边舔屏,直到她退场,然后继续快进”;……罗莎·贝拉就这样撕掉了身上的“花瓶”标签,一步一步从群众演员、配角,成为无可取代的女主角,片酬随之水涨船高,一直炒到天价,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