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养老院征的吗?是不是需要让上峰拨点钱买轮椅?”
士官长看了一眼徒手跑步都气喘吁吁的士兵们,无言以对。
“啊……上肢力量还不错。”
士官长来不及庆幸每天推车,好歹让士兵们练出了不错的臂力,结果上校的后一句是:
“如果引体向上的姿势能再优美一些,别那么像上吊,就更好了。”
其实引体向上还好一些,后面的深蹲、俯卧撑、匍匐前进才叫没法看呢。士官长第一次庆幸上校是个文雅人,即使抽搐的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他也觉得士兵们深蹲、俯卧撑、匍匐的姿势只见“Cao”不见“练”,甚至因为身下没有人,他们做出这些动作像是在“Cao”整颗紫星,也说不出太直白露骨的话。
幸好下一个项目不那么辣眼睛了,虽然同样让士官长很想就地挖个洞钻下去。
“真是可爱,不是吗?”上校微笑着看士兵们摆弄枪支,“像看小猫玩毛线球一样。”
士官长偷偷瞄了一眼,看到一个士兵拿着枪口对着他:“别对着人!”
话音刚落,就听见“砰”的一声。
士官长立刻卧倒,同时庆幸自己反应够快,没被打中。不过听起来,好像也没有伤到别的什么人。
“别那么紧张,赫尔辛军士长。”上校依然背着手站得笔挺,俯视狼狈不堪地趴在地上的士官长,“那孩子连枪的保险在哪里都没找到。不过车好像又报废了一辆。”
士官长爬起身,掸了掸土,发现那个拿枪指着人的士兵还在纳闷扳机怎么扣不下去。跑道上,又一辆车前盖大开,黑烟从里面袅袅升起,还指望开车去镇上买菜的炊事班长气得在旁边直跳脚。
“看起来军车使用的环节只能跳过去了。”上校托了托眼镜,转身走向道场,“他们的徒手格斗学得怎么样?”
士官长只发得出干笑声。
还格斗呢。士官长自认为凝聚力还不错,军官们也护犊子护得厉害,所以士兵尤其是新兵别说是练习格斗,几乎连打群架的实战经验都少得可怜。
果然,上校很快就看不下去了:“这是教会女校的学生掐架吗?他们接下来是不是要开始互相扯头发、吐唾沫、扇耳光?”
虽然上校说的话一个脏字都没有,但是无异于左右开弓地打每一个士兵的脸。有士兵听不下去自己被个长得像女人一样的小白脸——哪怕这个小白脸是团长——说打架像教会学校的小姑娘,想趁上校不备偷袭,结果被他一招撂趴下。
“既然觉得他们不合格,那就请团座来为我们示范一下标准的徒手格斗。”士官长看到了机会,带头鼓掌,把上校顶上杠头。
上校也不多推辞,脱下外套放在一边,松开领口和袖口:“要记住,我们是军人,不是街头的混混……”
这屁股真翘!士官长盯着上校塞在裤腰里的衬衣,不由得在心里感慨了一句,但是没有心猿意马很久,就开始观察他的招式。
上校就是个典型的军校模范生,徒手格斗的基本功非常扎实,但是他遇到过的对手应该十有八九是同校的同学,所以出招中规中矩。士官长几乎一看他的姿势,就知道他下一步会怎么做,百猜百中。这点拳脚功夫对付连群架都没怎么打过的新兵,自然是游刃有余,但要是遇上士官长这样的混混,可就要吃大亏了。
士官长一念转过的工夫,上校已经撂趴下了最后一个士兵:“看来你比较适合去女校做军训教官,赫尔辛军士长。”
“是吗?”士官长也开始解扣子,“那就麻烦指点一二了,‘长官’。”
上校以为士官长最多脱一件外套,想不到他把上衣脱了个Jing光,露出一身近乎狰狞的肌rou,还有背上的恶鬼刺青。
“团座,再脱一件吧?”士官长舔着嘴唇,“我可不想占你便宜。”
“没必要。”上校忽视士官长的一语双关,拉开架势,“来吧。”没意识到他只是把衬衫衣领稍微解开一些,露出Jing致的锁骨,胸膛在衣服的缝隙中若隐若现,简直是在□□。
他这是存心的吗?盯着上校微微敞开的领口,士官长觉得血一阵阵地往头上涌,只希望他能再弯下来一些,看得再里面一点。
不过要是会轻易上这种当,士官长也妄为兵王了。意识到不对头,士官长给了自己一巴掌,立刻清醒过来,对上校全神戒备。
果然,一交上手,上校就发现士官长和他以前遇到过的对手都截然不同。比起军人,士官长更街头混混,不按牌理出牌,出招不仅狠辣,而且下流。上校很快就被彻底打乱节奏,出招失了章法,到最后完全疲于招架,一时不查,就失去平衡,被士官长绊倒在地。
上校想爬起身,士官长却像条蛇一样爬上来,把他缠得死死的。
想不到小白兔看着人瘦,摸上去还挺结实。两个人的肌肤间只隔了一件衬衣薄薄的布料,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彼此的体温。士官长架着上校的双臂往后扳,看见绷紧的衬衫勾勒出饱满的胸肌,挺翘的小果实清晰可见,不怀好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