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淡淡的敛去,心跳莫名的像是停住了。
她急忙收回目光,不好意思的摸了摸滚烫的脸,从老板手里接过兔子疼,转身低头快步的往马车停靠的地方走去。
燕衡垂头淡淡的笑了笑,没在说什么,在身后默默的跟着她。
第18章
马车在王府门前停下来,远离喧闹四周寂静无声。燕衡站在车下朝着林又倾递出手,林又倾站在车上垂目看了看,紧抿着嘴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接。她扶着车辕自己小心翼翼的从车上下来,燕衡并没有多说什么,收回手时眼中的光泽有些暗淡,脸色有些难看。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回来的路上,她好似又变回到那个冷淡无情的人。
那个在烟花之下嬉笑的像个孩子的女子,那种笑容是他所见过最美的笑容,纯净的没有一丝杂质。也是他第一见林又倾笑的如此恣无忌惮,只是一瞬间好似都是一场梦。
燕衡举步往府中,却听林又倾在身后喊他。
他停步狐疑的转头看了她,她紧咬着嘴唇,像是有什么难以言喻的话想要说,却又说不出口。
“何事?”燕衡先开了口。
林又倾缓步上前,朝着燕衡福身一礼,看了一眼手中的兔子灯有些不舍,但还是递到燕衡眼前:“今日,多谢王爷。不过这东西,还是请王爷拿回去吧!”她垂下的睫毛遮住了明亮的双眼,她抓着兔子灯的手紧了紧,嘴唇被咬出了一排红印。在想要,也不能要。亦如这灯,亦如这人。
燕衡盯着她的手,眉头在慢慢的收紧。他紧咬着牙,胸口剧烈的起伏。墨色的瞳眸中如深渊一般深不见底。他心中冷笑,她竟然连这点东西都要跟他分的如此的清楚,他忍住想要抓狂的情绪,冷声说到:“你不要,扔了便好。”他说完冷漠的撇了她一眼,转身举步要离开。
王府管事急匆匆的门里出来,见到燕衡显示长出了一口气。神色慌张的跑到燕衡身边,声音低沉的说了一句:“王爷,出事了!”管事说完急速的撇了一眼林又倾,眼神闪烁。
“何事?”燕衡冷声问。
管事有些顾及,眼睛在一次向林又倾看去。
燕衡顺着管事的眼光看了一眼,猜到了大概。他深出了一口气,冰冷的眼眸看着管事,不悦的说:“但说无妨。”他心中不悦,脸色也极为难看。
管事垂头道:“王爷,孙姑娘今夜晚饭之前,突然在府里大闹说丢了东西,要挨个房间的搜。有人看到...”他为难的去看林又倾,顿了顿:“有人看到,是王妃的贴身侍女镜心偷了。我没敢妄动,先稳住了孙姑娘,这会子全部在正堂等着王爷回来做主。”
管事又小声的凑到燕衡耳边,低声道:“怕是跟今日王府吩咐奴才将那个叫宝兰的奴婢送到奴役所的事情有关。”
“王妃的侍女...”燕衡的眼神微眯尾音拉的很长,抬眼犀利的眼光望向府内。
他们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足已让林又倾听得十分清楚。她心中一惊,抬腿就往堂中跑,顺手路过管事的时候,将兔子灯往管事手里一塞:“给我那会房间。”声音好似在耳边,人已经跑到几米开外的地方。
林又倾一脚跨进堂中,燕衡随着他的脚步近来。房中孙美娘端坐在太师椅上,堂中的丫鬟婆子占了一屋子,镜心跪在地上,眼睛哭的红肿。嘴角还微微带你了丝血迹,青萝亦跪在镜心身旁。见到林又倾近来,两人暗淡的眼神突然闪了光,挺起了身子一脸委屈。
“小姐...”镜心哀怨的叫了林又倾一声,眼泪都在眼框里打转,却强忍着没有哭出来。
林又倾双拳紧握,愤怒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烧。她的牙齿咬的咯嘣作响,眼神如锋利的刀刃超孙美娘看过去。这种得寸进尺的人,她真的受够了。
林又倾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冰冷:“他们打你们了?”她说完,一张寒冰的脸直直的望向孙美娘。
镜心紧闭着嘴不肯说话,她知道自家小姐的难处,不能再给她添麻烦了。
“我问你话,他们是不是打你们了?”林又倾逼问道。
镜心头垂的很低,轻轻的点了点头。青萝紧忙接过话:“王妃,我们是被冤枉的!”
林又倾缓缓的走到孙美娘身边,一双眼里燃了熊熊的烈火,她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我当然知道你们是被冤枉的。”
孙美娘朝着燕衡委屈的看了一眼,完全没有把林又倾放在眼里,林又倾越是愤怒,她越是得意。
孙美娘好似受了极大的冤屈,她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抬手帕子擦着根本一丝泪水都没有的眼睛:“王妃,奴家今日不见了一对耳环。那耳环是王爷赐予奴家的,是南疆进贡来的南明珠,价值连城。”她转身向燕衡跑去,一头撞入燕衡的怀里,眼泪就真的夺眶而出:“王爷你可算回来了,你可要为美娘做主。人证物证聚在,美娘没有撒谎。”
燕衡冷淡的看了孙美娘一眼,连手都没抬,怀里的人哭的梨花带雨,他却冷如冰山之巅,纹丝不动。
“知道了,你起来吧!”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