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满心愧意。
思及此,褚辰更是心疼不已,慢慢抬起了长臂,欲要将小妻子虚搂住,这厢若素突然转过身,仓皇的直接用衣袖抹了泪:“我决定了,我要同那个叫朱耀的恶人抗争到底,我我不准旁
人胜过我!”
还越挫越勇了?
褚辰悄然将臂膀放下,眉峰轻挑,对一旁脸色茫然变化着的王璞道:“怎么回事?你细细说来。”
若素又擦了把泪,站在褚辰身前,给人一种小鸟依人一样的错觉杵在褚辰身侧,同样问了句:“我猜药方子也不会管用,起码不会那般顺利,否则以太医院里太医的资历,绝无可能放任朱耀去
毒害百姓,我猜我猜”她抽泣的不成样子,小鼻子也泣的通红。
褚辰最不喜欢女子在他面前哭哭啼啼,可不知怎地,此刻却是越看小妻子,越是喜欢的紧,稍稍安抚着转移她的注意力,道:“素素猜到了什么?”失了心智,秉性就如同孩子,总是要哄着点
的。况且,他就是想哄着她,宠着她,谁也管不得。
若素的小身板随着抽泣轻颤了几下,她对朱耀并不熟悉,只是长老在白府暂住那几日,时常会与她说起此次城外流民一事,久而久之便就了解一二了,不过说起研制毒药,当然还要属苗寨的甄
氏为翘楚。他梨花宫不过是一个杀手组织,不像甄家有几百年的积累,甄氏祖上秘籍更是神秘诡绝,断不是寻常江湖人能企及的。
王璞亦是洗耳恭听,他手底下的追踪朱耀和梨花宫多年未有结果,难不成这孱弱娇俏的大nainai还当真有什么出众的法子?
不过,他虽还留在原地,却是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更是无法直视褚辰的眼睛,主子同大nainai说话时,那叫一个温柔似水,听在他这个七尺男儿耳中,骨头也跟着酥了酥。
看不出来,你竟是这样的主子!
若素生怕旁人瞧不起她,又或看低了甄氏一族,饶是褚辰也不行,就将心中所想一一道出:“我猜解铃还须系铃人,我我不是没有法子研制出解药,只是时间紧迫,人命关天,拖延不得。
”她不忘替自己辩解一二,又道:“不如设法捉了朱耀吧。”
王璞唇角似乎抽搐了,大nainai信誓旦旦的架势,说了半天等同于没有。
若素察觉到了王璞不以为然的表情,气的跺脚:“我有法子捉到他,你休要什么眼看人低!”
什么眼看人低?狗眼呗。
王璞再也‘矜持’不下去了,头更加低垂了下,绝对不能与大nainai眼神交流,否则后果会很严重,她怎么好像会读心术似的。
褚辰示意王璞下去:“你先下去备车马,一会就回城,让长老和太医留下,这一片也该清理了。”
王璞正有此意,应了声转身就退了下去。
若素脸皮子薄,等了几息没有听到褚辰任何的奚落的话语,努了努红艳艳的唇道:“你你放心好了,我还是会继续研制解药的,捉朱耀也是为了两手准备。”
褚辰看着她一派泰然的样子,明明慌张不安,还伪装出一切皆在控制之中,本就生的娇俏清艳,偏生要将自己当做绝尘孤傲的强势女子,越是伪装,越是滑稽。
褚辰一拳抵唇,遮住了唇边的几丝笑意,很快神色转为凝重,他何尝不想将朱耀绳之于法。
此人杀了朱允弘,他再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岂能说杀就杀?朱耀又制造了这么一场大的栽赃,其罪罄竹难。
“说说看,你有什么好法子?”褚辰伸手将若素的手握在手心,见她毫无所觉,又悄无声息,借着说话之际,唇凑了过去在她心亲了亲,好像有茉莉花香的味道,清淡好闻。
褚辰不动声色的再度站定,微垂着眼眸看着若素的每一分表情变化。
若素后知后觉,意识到褚辰某些不太规矩的行为之后,对方却已经君子如竹的等着她下面的话了,她眨巴了几下眼,以为方才头顶的温热是幻觉,思忖片刻才道:“我先问你,朱耀他想要什么
?他做这一切肯定是有目的的。”
褚辰几月来难得一亲芳泽,心情大好,面上更是如沐春风闲情,他很有耐性道:“当然是皇位。”
若素点了点头,对褚辰的话不置可否,又道:“既然如此,他肯定迫不及待的想入城?我们不如就给他制造一个机会,让他堂而皇之的进来。”
她眼眸晶亮,说话时,神情飘逸,比未坠马之后,要自信坦然的多。
温和的夏风伴着艾香扑鼻而来,吹动了女子簪上的珠串,褚辰抬起另一手给她扶了扶,顺手在她细嫩的耳珠上轻揉了两下,竟现她还是一无所觉。
他又笑。
“嗯,你接着说。”原来还有事能让她如此分散注意力,褚辰也不敢太过的变本加厉,得了一点好处,便适时收手。
若素除了感觉到鼻端的龙涎香浓郁了下,也没有其他的不适的地方,完全忽视了褚辰的靠近,继而接着说:“长老前几日也一直怀疑这‘瘟疫’压根就不会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