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愿意尝试着去改变。
可是,现在她的心有些乱,她有些害怕自己守不住这颗砰砰乱跳的心,路鼎在她面前太有诱惑力了,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不敢跟他说太多的私人话题,她怕她被他迷惑不能自拔,她已经受过一次情伤,再不想让自己投入到另一场未知的感情里,况且她现在已经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会为了爱情不顾一切,她现在需要的是安定,安安稳稳的过她自己安静的生活。
再说,她现在还是有夫之妇,虽说是法律上的但她也要遵守基本的道德Cao守,她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让自己对别人有非分之想呢!
真不可饶恕自己!
“你在忏悔吗?”路鼎突然冒出一句。
梅馨儿紧张的打了个哆嗦,难道他看出来了,丫的会读心术。
梅馨儿打肿脸充胖子,“我为什么要忏悔,我又没做错事,我在考虑明天的工作。”
路鼎轻瞟了她一眼,心想你这不是越描越黑吗,“没做错事干嘛像个小学生低垂着头,我又不是教导主任。”
梅馨儿心想你比教导主任还可怕,“路总,咱们是回公司还是下班。”
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了,路鼎看了她一眼,“你真的害怕我吗?”
梅馨儿心想是啊,我真的很不愿意和你单独在一起,“是。”
“为什么?”
“因为你的路氏简略体还有你惊天地泣鬼神的行为。”
路鼎听了哈哈大笑起来,“我说过什么简略体了,是在开会的时候还是给你安排工作的时候。”
她胀红着脸说,“开会的时候没说过,安排工作的时候也没说过。”
梅馨儿心想糟了,我怎么上了他的当了不是下定决心不跟他说工作以外的事吗,怎么好好的说起这些来了。
“那什么时候说过?”路鼎狡黠的看着她。
那目光像把利剑一下能穿透她的身体看到她五脏六腑般的犀利,“说过什么你不记得了,真是贵人多忘事。”
路鼎微笑着盯着她,“没心,我真的不记得了,你能提醒一下吗?”
我靠!我提醒你,我能说的出口来么,我能说你曾说过“抱都抱过了”、“跟我干”、“我在上你在下”、“你在上我在下”、“怎么有利于深入推进怎么干”“你我一定干的很爽”。
我再重复一遍你丫不是吃我豆腐是什么?
我、不、能、说!
梅馨儿恶狠狠的说,“路总,贵人多忘事,忘了就算了吧,好在现在你不说了。”
路鼎哈哈大笑,“你看看!就在那杜撰我了吧,我说什么你又说不上来,还要说我简略!还说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行为那又是指什么?”
你、你去医院守着你姐!还给你姐送粥!
哇呀呀!
不说了,真他妈的难以启齿!
路鼎看她的脸越来越红了,笑意也越来越浓了,“怎么不说了,又是给我套上莫须有的罪名了吧。”
我没有你那么厚的脸皮,我说不出来,你能做出异于常人的举动,我梅馨儿可说不出来。
快点到吧,我要下车!我不跟这个Yin险的人在一起!
“到了,下车!”
梅馨儿抬头,这是哪?
荒郊野外?
她机械的跟着路鼎下了车,看着四周无垠的旷野,潺潺的溪水反射着黄昏的光芒,时不时的有翠鸟扑腾着翅膀从芦苇丛中掠过。
这是哪里?仿佛在原始shi地。
路鼎站在她旁边用手指着远处的荒草地,“没心,你看,那里就是我们的威远混凝土分公司,能看到吗?”
梅馨儿顺着他的手指方向,前方是一望无垠的荒凉草地,杂草长得比人都高,路鼎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还得踮起脚,她怎么能看得到,她想蹦起来,可是踩着十二厘米的高跟鞋哪能跳跃,正当她想找个高地的时候,猛然身体一下子升了起来,路鼎把半抱着把她举起来,“看到了吗?”
她向刚才手指的方向望去,黄色弥漫的四周有一片红色的区域,选址定下插上的那一百面红旗迎风飘扬,在飒飒的北风中那一面面红旗像一团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把本来荒无人烟的旷野妆点的绚烂无比!给萧索静谧的旷野增添了几分生机和活力!
“看到了!就在那,红色的火焰!”她不由的叫出来。
路鼎把她放下来,看到她像孩子般兴奋的笑靥,不自觉的上手去捋了一下梅馨儿被风吹乱的秀发,她居然安静的没有躲开,“路总,原来这里是工地。”
路鼎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闭着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没心,你不觉得这里的空气很沁人心脾吗?”
梅馨儿当然感到了这里和灰色浑浊的城市相比,空气更加清新,“路总,你多会发现这里还有小溪还有翠鸟?”
每次来了她都和他在一起呀,这四周她都转遍了,她好奇他是怎么发现小溪和翠鸟的?
路鼎踱着步子往前走,弯腰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