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以便成人。”
“曹大人也是这么说来着,只是,”杨长烟浅浅一笑,“皇上就不关心越王您与襄王的婚事么?”
越王站起身来,摸了摸马上的鬃毛,“四弟一向是喜欢独居惯了,我也不想有个王妃拘着,还是这自由自在,天地任我驰骋的好!”越王话一说完,便骑上了马,“再不走,恐怕那曹家的千金该急了。”
两人便骑马回去,便见得曹绕余正在马车边来回踱步。曹绕余一见杨长烟过来,便赶紧说道,“你快下马来。”
另一旁的家奴赶紧上前,对杨长烟请了安,说道,“杨校尉出事了,还请姑娘快快回去。”
杨长烟看了一眼越王,越王便说道,“我与你一起去看看。”
曹绕余只得回了家,杨长烟则和越王到了杨府,杨肃一见越王便迎了上去,越王便直问道,“杨校尉这是怎么了?”
杨肃叹了口气,“犬儿在军营里跟几位校尉因为几句玩笑话闹了起来,事情弄得大了些,柳大人将事情告知皇上,皇上生了气,便责令犬儿调到越州去。”
越王知道兵部尚书柳余安一向与杨肃不和,有此把柄自然要好好利用一番,只得叹息一声,“好在如今越州也还算太平,杨大人不必太过忧伤。”
杨肃便浅浅一笑,“有劳越王费心了。”
待越王走后,杨肃方将杨长烟叫到书房去,“长烟,日后你还是不要与越王太过亲近为好。”
“爷爷,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杨肃叹了口气,“你父亲就是因为此事才与人闹了起来,我想总有好事者会拿此做文章,为了我们杨家也好,为了越王也好,你也该多注意些。”
“爷爷,我还是不大明白。”
杨肃笑了笑,“你只记得就好。”
越王一回了府,便有内监迎上去,说是皇上命进宫去,越王只得匆匆换了衣物到了承明殿,便见得周后、太子、太子妃、襄王并兴王与千狸均在了。相互请了安后,周帝方说道,“近日总有些事情闹得人心惶惶的,系儿和僙儿的年纪也都不小了,朕估摸着也该替你们俩个将婚事给办了。”
越王和襄王一听,连忙都跪了下来,连胜请辞。周后在一旁笑了笑,对周帝说道,“皇上你看,他们俩个还是这么有玩性,反倒是兴儿,自娶妻后越发有规矩些。”
周帝听了,便看了一眼兴王与千狸,笑着说道,“正是这个理,你们两人无需推辞了,朕早已将人选选好。系儿一向随意惯了,朕觉得豫秀长公主的二女儿芳城县主端庄有礼,甚好。至于僙儿,你自幼喜欢诗书,那太子少傅家中的长女最适合你了。你们两人无需推辞,就这般了吧。”
周帝话一落音,便有内监前去传旨,两人没得违抗,只得叩首谢恩。兴王在一旁闷着什么话也不说,千狸也只能面上带着些笑意,好不容易彼此间口是心非地说了一大段话,周帝这才与周后各自离开了。
太子与太子妃首先告辞,兴王便让千狸先出宫,自己则和越王、襄王一起到寒危殿去。蛮蛮跟着婢女学了好久的规矩,这是第一次到宫中,便想四处去看看,千狸拗她不过,便带着她到休宜苑中去看看,一行人正在小径中穿梭时,眼见得丽妃娘娘一行人也走了过来。千狸连忙退到一边去,丽妃见了正眼也不瞧一个,只管跟锁音说道,“都说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本宫倒觉得这家雀儿就算捡了高枝,也未必如那落毛的凤凰呢。”
“你说什么呢!”蛮蛮首先将话挑了出来。
丽妃转过身来看了一眼,对锁音笑道,“哟,这个婢女倒是有些脾气,不比那个扭扭捏捏只知道哭泣的小丫头。对了,怎么没瞧见那个?”
锁音便上前说道,“娘娘难道忘记了,那个婢女因为深鱼粉的事情被皇上赐死了。”
“是嘛,那倒是可惜了。”丽妃摘下一朵花来,对着锁音说道,“这开得艳的就是容易被人摘,反保住那些没什么本事的。”
“喂,你说够了没有!”
锁音立即说道,“这可是当今的丽妃娘娘,你不过一个婢女,哪里敢这么放肆,还不过去掌嘴!”说完便示意旁边的两个宫女上前。
那两位宫女刚要上前,便被蛮蛮轻轻一推摔倒了地上。锁音便看着千狸说道,“难道兴王妃就是这么管教下人的吗?”
千狸忍了许多,还算温柔地说道,“我不过是学着丽妃娘娘,□□出一个跟锁音一样的人罢了。
丽妃听了,便浅浅一笑,“你是该学学本宫,不然你的下人们也都只会跟那个枉死的一般。”
千狸原本还打算努力忍一忍,却不想丽妃话中处处看轻浅子,那锁音又曾欺负过她,实在是忍不住了,便双脚点地朝着丽妃扑去,丽妃一时间吓得花容失色,旁边的侍女也都不知所措,便见得千狸迅速微微转了转身子,一只玉手掐住了锁音的脖子,又带着她回了自己原来的地方。锁音因为脖子被千狸掐着,只得歪着身子。
丽妃一边用手快速理了理发髻,一边对千狸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