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遥在彼岸》晨光倒影
米朵的至理名言:十个大头蒜里总能让老娘摘出一个金gui。
米朵说,夏冉啊,中国人这么喜欢扎堆,吃饭扎堆,买东西扎堆,旅游扎堆,看笑话不怕事大的也扎堆,怎么金gui就不扎堆呢。你快帮我看看,是不是我眼花了,我怎么觉得这些人看上去就跟妖魔鬼怪似的一点都不真实啊。
我说,米朵啊,要是金gui都扎堆了,那中国也就不会有这么坑爹的贫富差距了。
米朵大着舌头说,对呀,对呀,遍地都是红毛gui呀绿毛gui的,就是金gui太少。
我举起酒杯豪气干云地说,来,米朵,喝了这一杯我们不醉不归。
第1章 米朵
每一个无眠的夜晚,我喜欢去酒吧里坐上一会儿。独自一个人坐在黑暗的角落里,手里擎着一杯酒,眯起眼睛,以一种置身事外的姿态观望那些以寂寞为借口,以上床为理由的红男绿女相互调笑,相互暧昧。在这个快节奏的城市里,他们年轻的身体纠葛在一起,不需要以爱情为名誉,如牛饮水,生之本能。
米朵就是我在酒吧里认识的。
那一晚,我依旧独自一人坐在幽暗的角落里,酒吧里的光线Yin暗逼仄。我摇放着杯子里的蓝色ye体,小口小口的缀着,视线一直未离开过吧台旁的女孩。她穿了一身扎眼的红色裸背长裙,不停的对着坐在她身旁的男子大笑,似乎是听到一个很可笑的笑话,很开心的样子,妩媚的眼睛里却有藏不住的落漠。
男人的手在她光洁的后背上游弋,□□的眼睛不知道对着她半裸着的酥胸意yIn了多少遍。她似乎是喝多了用手捂着嘴巴,未及起身便悉数吐在了男子的身上。
男子惊叫着跳开,嘴里不住地咒骂某些脏话,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卫生间。她依旧笑的开心,就像刚才的男子不是在咒骂而是在和她说亲昵露骨的话。她拍了几张粉色的钞票在吧台上,对调酒师妩媚一笑,人就摇晃着向外走。刚到门口,一个重心不稳,人就要摔出去,我及时的扶住了她的胳膊,我说:“小心。”
她抬起头,醉眼迷离的看着我,然后笑。
她的嘴角还残留着秽物,我递给她一张纸巾,她接过来胡乱的擦。
我扶着她去路边打车。
深秋的夜风很凉,她靠在我的肩膀上,身体微微的发抖。我揽了她的肩,想给她一点温暖,她光着的皮肤很凉,本该光滑如绸的肌肤因寒冷而渐渐粗糙。
我塞她进出租车,问她家住哪,她含糊不清的说,“随便。”人就靠在我的肩膀上昏昏睡去。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我的脸有些发热,怕他想歪,快速的报了我家的地址,转脸看车窗外。
回到家,替她脱了衣服,把她整个人塞进浴缸里,温热的水让她的皮肤再次变的光滑如绸。洗完澡,替她穿上我的真丝睡衣,然后扔到棉软的大床上,她像陷入云朵里的婴儿,睡得香甜安逸。
关上灯,一室的漆黑。
撩开窗帘的一角,我坐在窗台上抽烟,每一个孤寂的夜晚我喜欢点上一根烟静静的坐在窗台上抽,看指间的猩红,看自己吐出的烟圈。我像一个顽劣的孩子在闲极无聊时玩一个重复的游戏。
她翻了个身,很轻,像夜猫的脚睬在树叶上近乎微弱的声音。
湛蓝的夜空没有星星,月亮的脸隐在乌云里时隐时现,像极了娇羞的美人。
我吐着烟圈玩,看着它俏皮的钻进五指指缝间,然后消失不见。
我的五指上染了鲜艳的豆蔻,血红血红的,鲜血一样的颜色。美甲师说这个颜色最适合我的肤色。连我在咖啡馆里喝咖啡的时候认识的一位女士也说这个颜色适合我,她说,“红色很适合你,每个女孩子都应该在最青春的时光里张扬着绽放。”
只有庄衍生不这么认为,我像变魔术一样让十指在他的面前翻飞,他微微皱着眉,他说,“小冉,以后不要染这个颜色了,看着让人心疼。”
我本就白皙的皮肤在黑夜的反差下更显惨白,血红的豆蔻在闪闪猩红的映衬下像夏日清晨的露珠,本该的美好却异常狰狞。
我一直抽,直抽到嘴里发苦,嗓子发干。
我把头靠在窗户玻璃上,等着睡意来袭。
玻璃带着深伙的凉意顺着额头传遍四肢百骇,让我更加没有睡意。
我长长的睫毛像个小刷子一样一下下的扫在玻璃上。楼下亮起了车灯,是我家楼下的邻居,我们曾在电梯里见过,很好看的男子,只是眉眼间总有不羁的轻狂。他应该是在健身房工作,身材好的没话说。
他总是这么晚回来,副驾驶座上永远坐着不同的女子。
他从车上下来,揽着女孩子的腰,大手在腰和tun之间揉捏,惹得女子忍不住娇嗔。车子被他肆无忌惮的泊在黑暗里,像只蹲在楼下的大怪物,寂静无声。
小区里本是人车分流,有专门的地下停车场,楼下是不允许停车的,但他就是这么浪荡不羁,非要把车停在楼下,任物业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