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
他心下一急,连忙打通了经纪人威廉的电话。秦翡看了他一眼,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真是个疯子!还是不要和他共处一室为好。
秦翡拎起手提包,起身往门外走。
“等下,你现在还不可以离开!”白遇眼角瞥到她的动作,急忙挂了手机,从身后抓住她的肩。
“放手!”
“不放!”白遇每根手指都用上了力气,心下更是急躁。
张哥怎么还不来?这家伙形迹可疑,要是把她放走估计行程又会被曝光!
越是想着,手下便越是用力。
秦翡被捏的生疼,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
臭王八犊子,肯定掐青了!
暗自咒骂了两声后,趁着白遇摇晃的时候,她忍着疼痛,弯曲右肘狠狠的向后撞去。
耳边传来一声闷哼,白遇却还不肯放手,把秦蓁向后一拉,胳膊往前一探在她胸前环成一个圈,死死的勒住。
神经病!还不放手!
胸前的柔软突然被侵犯,特别是那人还浑然不觉的用手臂压着它,秦蓁气的七窍生烟,脸色涨红,濒临暴怒的边缘。
很久很久以前,每到这时路珂都会尽量缩小存在感,努力的蹲在墙角种蘑菇。那时弱小的他就知道——千万不能小看女人!
女人这种生物,血脉之中天生就有某种奇特的力量,那是一种隐藏的很深很深的因子,而往往将这些因子激发出来的都是男人!比如说,现在——
两人紧贴在一起,步步后退,齐齐摔倒在沙发上,白遇还是不肯松手,十个指头紧紧交叉着,秦翡翻了个白眼头,仰头向后重重的磕去。
又是一声压抑中带着痛苦的窒哼,白遇只觉眼前一黑,鼻梁处刺痛无比,隐隐有温热的ye体流下。
昏过去之前,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 还好,他的鼻子是原装的……
vip候机室的大门刷的一下被拉开,秦翡吹了吹指甲,微抬下巴,不动声色的走了出去。
……
雕花木门外传来抑扬顿挫的敲门声,兀自坐在圆桌上生闷气的秦蓁眼珠一动,心思一下活络起来。
她清咳了两声,装作浑然不觉的问道,“谁啊?”
“丫头,是我!”
老人慈祥的笑声传了进来,秦蓁垂着的心突然落下,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闷闷不乐走出门口,
“爷爷,有什么事么?”
老人扶着门框,眯着眼睛看着她,“怎么了,小丫头不开心?”
“没有……”秦蓁低着头小声回了一声,如葱根般洁白的手指不停地扣着浅绿色碎花裙的裙摆。
“没有的话就跟我去厨房吧!”老人拍拍她的肩膀,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立刻转身离开。
“可……”她不想看到那个人!
秦蓁把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反手合上房门,磨磨蹭蹭的跟着老人进了厨房。
稍显空荡的厨房,之前的一片狼藉已然消失,只剩被擦的反光的灶台和摆放有次序的刀具。老人从柜子底端出一罐汤,把常用的老铁刀抽了出来。
秦蓁无所事事的转了一圈,找了个板凳坐下,“爷爷,你干什么呢?”
老人洗了洗手,回头把她也拉了到灶台前,“来,你也洗洗手。”
“哦——”秦蓁顺从的洗干净手,立在老人身旁,等着他下一步指令。
老人却斜过身子,示意她站到灶台前面。他把菜筐和牛rou一并从从柜子里拿了出来,递给她。
“我教你做我的拿手好菜!我说,你学……”
“但是……”秦蓁显得有些为难。
老人冲她狡黠的一笑,戏谑的说,“学会了做给那小子吃!”
“谁……谁要做给他吃!”秦蓁不自然的反驳一句,手下却熟练的收拾起牛rou来。
一旁,老人嘴角扬的更大,适时的提醒她下一步的动作。
“小茴香十克就好……牛rou汤上的浮沫撇开……赶紧加葱段……”
秦蓁在他的指导下不慌不忙的从配调理包做起,每一步都走的极其小心,她顾不上擦额头的汗,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等了五个小时。
这时候,复杂的香料煨出的香气缓缓包围着厨房。她用力的嗅嗅鼻子,又拿起炒勺在锅里搅了搅。
门外,经过厨房的路珂脚步一顿,视线落到在灶台前有条不紊的秦蓁身上。
还有点架势!
他斜倚在柱子上,观察了好久。在秦蓁转身问话的时候,又快速的闪到另一侧。
隐隐的对话传了过来,夹杂着她欢呼雀跃的大叫,路珂嘴角不自觉的勾起,眼底她的身影清晰又生动。
屋内,秦蓁鼓足勇气等着老人下最后的裁决,在接收到老人缓缓抬起的大拇指后,她悬着的心一下子落了地。
“真的一样吗?”她不可置信的问,
老人笑着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