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果然迷信要从小培养。
还有一件事,叶安歌小时候从山坡掉下去过,有两米多高,但下面是泥土和青苔,所以人没死,那次叶安歌已经大了,有六七岁了,山坡上有围栏围着,围栏的高度到叶安歌的腰,叶安歌还记得自己当时是看到天上飞过一只鸟,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摔下去了
大人们都认为是叶安歌自己不小心,但是神婆依旧有自己的理论,神婆说:“下午有两个读小学的孩子被撞死了,他们想拉安歌一起下去玩,所以在背后推了她一把。”
当然,依旧没人信。
有些事真的很难解释,比如叶安歌虽然不信神婆的话,可是她也不认为自己是不小心掉下去的。
所以……娱乐圈拍戏的时候祭天,除了心理安慰以外,大概也是真的想求神灵保佑吧。
开机仪式结束之后,拍的就是第一幕戏,这是叶安歌的独角戏,所有人都是她的陪衬。
叶安歌吊着威亚,在房屋的砖瓦上奔跑独行,直到她来到一座富丽堂皇的大屋楼顶,她掀开一块砖,屋内的情形尽入眼帘。
垂吊的艳色薄纱在屋内摇摆,柔媚的舞女在厅中献舞,入耳是古琴和琵琶的缠绵音调,舞女们穿着轻薄的纱衣,眼角有红色的胭脂,眉心一点红,腰肢柔韧细腻。看客们是一群男人,他们围坐在厅旁,身前摆着桌案,上面放着瓜果点心,以及一壶清酒,侍人穿梭其中,恍若鱼游大海。
奢靡又浮艳的古代宫廷生活被乔凌河拍的好像一幅画,入目全是堆满一脸笑容,荒唐行事的文人sao客。
坐在最上方的就是女主的目标,把持朝政数十年的当朝宰相——贺春兰。
舞女们一曲舞闭,姿态万千地前往每个人身边,她们婀娜的身子就是这个世间最缠绵的良药,猩红的嘴唇是最甘甜的糖果,男人们很快就迷失在了人工搭建的蜜色陷阱里,清酒不停入口,很快厅中的景象就变得不堪入目,华美的外衣褪去,骨子里的yIn|靡急|色就再无遮挡。
贺春兰也醉眼惺忪的搂着两个美人。
而叶安歌用的是暗器,这暗器乃是一柄柄尖锐小刀,只有三岁孩童手掌大小,吹毛可疵,触之见血,加上叶安歌的腕力和准头,从来没有失手的时候。
舞女们还在撒娇让贺春兰喝酒,她们纤细的手腕托着酒杯,送到贺春兰的嘴边。
但是贺春兰双目圆瞪,一点反应也没有。
舞女们抱着贺春兰的胳膊劝酒,但是微微一动,贺春兰就倒在了案桌上,颈后的那柄小刀终于暴露出来。
尖叫声震破了上京夜晚的安静,惊起屋檐下停靠的寒鸦。
这个手握重权,可称天下第二人的宰相,死了,还死的如此不光彩。
“卡。”乔凌河喊道。
这幕戏就算结束了。
剧场的工作人员都目露惊艳地看着叶安歌,叶安歌在这幕戏里没有化妆,因为皮肤好,所以连粉底都没有上,非常自然,可是同样非常美,有一种凌厉的美感,就连眼神都恰到好处,不会显得温柔,也不会显得凶狠。
尤其是她望向镜头的时候,简直让人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唯恐惊扰了她。
这就不是演技了,而是老天爷赐给她的财富。
美丽也是财富的一种。
从乔凌河带着笑的表情来看,他对这个开篇是很满意的,第二幕系是叶安歌和乔凌河的对手戏,两人坐在一边等着道具组准备好道具和布景。
乔凌河对叶安歌说:“刚刚拍的很好,我就是想拍奢华的古风,有点盛唐感觉。”
布景确实很美,这是下了大功夫的,叶安歌夸奖道:“确实很不错。”
乔凌河笑了笑,他已经换上了戏服,这是一件白色的中衣,因为男女主第一次见面就是男主从寝宫跑出来,央求女主带他一起走。
——
深夜的宫廷之中,叶安歌施展轻功,羽林卫们在她身后穷追不舍,大红的灯笼散发出微红的光芒,给这场追逐带了另类的皈依感觉。
叶安歌必须找个地方躲藏,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羽林卫不是吃干饭长大的。
就在叶安歌左顾右看的时候,她终于找到了一间开窗的屋子,连忙翻身跳入。
屋子里没有内侍,男人躺在书榻上,正捧着一杯热茶,这男人仅着一身单衣,眉眼冷峻,却英姿飒爽,剑眉入鬓,眼角上挑,单衣微微敞开,能看见他Jing瘦结实的胸膛。
在看到叶安歌的时候,男人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他从榻上站起来,目光忽然变得缠绵起来。
叶安歌停下了脚步,以一种即将开战的姿势面对着男人。
她不清楚这个男人的身份,但是能在宫廷中拥有这样一间屋子,身份一定不同寻常。
“你是来带我走的吗?”男人忽然问道,他那双冷漠的眼睛似乎因为叶安歌的到来忽然注入了灵魂,“带我走吧。”
叶安歌一愣,表情却越发郑重:“你是何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