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
不想里边还有这层原因。
赵御史和朱御史泄了气,其他人俱偃旗息鼓,皇帝扬手,“既没什么事就退下吧。”
“不成。”顾越流不知何时拿到奏本,翻了两页后就摔在其中位御史身上,“你们无中生有污蔑我娘,就想这么一走了之,门都没有,你们不是仗着满腹经纶,时常损人吗,你们怎么弹劾我娘的,改明日就去晋江阁怎么向我娘赔罪。”
看看奏本上句句诛心之言,顾越流难以容忍,且难以原谅,他掏出匕首,挨个挨个滑过御史们脸颊,“方才看你们口若悬河配合默契,待老王妃下葬,我让晋江阁给你们腾个地,依先前的样子好好夸赞我娘番,奏本上写了几页弹劾的言论,就给我写多少赞美的言论,一个字不能少,否则我将你们老底掀了。”
许多事,夏姜芙从不计较从不辩解,就是她的不理会让外边人肆无忌惮,以为谁都能奚落她两句,谁都能嘲笑她,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给他娘当护卫的资格都不配。
御史们:“......”
顾越白和顾越武拍手附和,“这想法有趣,我赞成,就是不知道大人们的表情拿捏是否Jing准,如果连晋江阁姑娘们都比不上,恐怕会让人贻笑大方。”
将他们与云生院不入流的戏子比,御史们个个脸色铁青,偏又不敢当面反对,万一顾越流要跟他们鱼死网破,他们哪儿承受得住。
“皇上。”众御史们噗通声跪地,满面凄楚的看向素来公正公允的帝王,眼下局面,只盼着皇帝为他们作主了。
毕竟是朝中大臣,赔罪是小事,丢了朝廷颜面才是大事,他正色道,“此事......”
“皇上,你现在可是我娘的儿子,你不听我的话我不给你敷脸了。”
皇帝:“......”
众御史:“......”
“身为御史,不经查证事实冤枉无辜清白之人,各人官降一级,闭门思过三月,罚半年俸禄,下去吧。”
御史们苦不堪言,兴致勃勃的来,垂头丧气的离开,走出这座别庄,仕途怕也到头了,果不其然,不消片刻他们弹劾侯夫人的事就传开,文武百官的反应还好,疯狂的是那群后宅夫人小姐,个个跟看仇人似的看着他们。
不顾男女有别,围着他们就开始义愤填膺讨伐他们,御史们自认为他们嘴皮子已算厉害,今日才知,和后宅妇人相比,他们还是差远了。
早知有今日结果,就是夏姜芙将皇陵掀了他们也不会出这个头。
不怕得罪小人,就怕得罪女子,这是所有御史们的心声。
苏之荷带着李氏故意兜了两个圈才到太后住所,结果院外护卫不让她们进,说太后身体有恙,需静养,侯夫人也不见人。
里边明明有说笑声传来,怎么就是静养了,苏之荷注意到侍卫腰间的玉牌,不敢多嘴,如果是夏姜芙身边的人她还能说上两句话,宫里护卫,她招惹不起。
不得不和李氏回去,侯府别庄不如隔壁热闹,苏之荷带着李氏转去了隔壁,却见平日里端庄矜持的夫人小姐挤满了院子,朝正中央的位置骂骂咧咧,苏之荷一问,才知道她们骂的是御史,夏姜芙菩萨心肠,纵使与太后不和危难之际也不曾甩开太后独自求生,此等大义竟让御史们说成夏姜芙盗老王爷墓不成拉上太后当垫背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京城祥和安宁的风气就是遭这些是非不分的御史们给坏了的,骂着骂着,不知谁先动手,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庆公公收到消息,几位御史被揍得剩下半条命了,庆公公看了眼庭院随风摇曳的花儿,想笑得慌,不知夏姜芙做了什么,城里拥护她的夫人小姐快赶上一个营了。
他将御史被揍的事告诉太后和夏姜芙,太后没说什么,倒是夏姜芙面露疑惑,“她们为什么要帮我?”
“还能有什么?夫人小姐们读的书少,不像御史们整日钻研如何弹劾人,她们心思纯粹,知道您受了委屈,帮你打他们出气呢。”顾越流削了桃子皮,又将桃子削成一小丫一小丫,用牙签串起递到夏姜芙嘴边,边喂夏姜芙吃桃边道,“娘为人如何,众人眼睛雪亮着呢,要不是皇上包庇他们,我非得好好收拾他们不可。”
见夏姜芙吃完,又串起一块递到嘴边,夏姜芙摇摇头,“都给娘吃了你大嫂二嫂吃什么,多削几个,让你大嫂多吃点。”
宁婉静笑了笑,“娘吃吧,我要吃的话自己动手。”
初闻夏姜芙失忆,宁婉静以为她肯定不认得自己,谁知夏姜芙一看她就记起来了,还说,“我自个儿挑的儿媳妇没理由记不得,这么漂亮的人儿,怎么可能便宜其他人......”说这话的时候,夏姜芙暗暗盯着皇帝,气得皇帝愣是说不出话来。
两个儿媳妇都在,夏姜芙满意之余,又想起塞婉来了,她都说塞婉是她儿媳妇,皇帝死活不认,还拉着大肚子的皇后过来,坚持皇后是他媳妇,那塞婉岂不没人要?
想到塞婉爹娘满怀期待生下她,又欢欣鼓舞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