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推开浴室的门,走到楚珩的身后,秋怀以前还以为少爷是很瘦弱的,不想现在却发现少爷身体的线条这么好看,好有男子气概。
如果说秋怀刚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的话,那么她现在完全被楚珩吸引了,毕竟哪个女子不爱有肩背宽阔厚实的男人,秋怀情不自禁的贴上,不,应该是压着。秋怀用柔软的胸怀压着楚珩的宽肩厚背,双手在他胸前游走,凑到他耳边用暧昧的语气轻唤一声:“少爷。”
楚珩体内的药效越来越猛,内心的躁动难以按捺。楚珩转过身来看了秋怀。秋怀双目水盈盈的,满怀期待。
不过楚珩最终却是用力将秋怀推开,套上衣服急急忙忙地跑出了浴室。
原因有二,一是秋怀只是长得清秀而已,很多时候清秀的意思就是不够漂亮,起码跟李玉溪比起来差挺多的。二是经过李玉溪之后,楚珩不敢再随身体使唤地去风流,一个李玉溪就够了,不能再有下一个李玉溪。
不过楚珩没打算压抑自己的欲望,对,没错,他又跑去找李玉溪了。
而此时李玉溪已经沐浴更衣坐在房里折叠小孩的衣物,然后准备入睡,不想门突然被人推开,把她吓了一跳。毕竟她那扇在苍鸢离开之后就没有人在这个时候推开过。李玉溪呆愣愣地看!着楚珩:“你……干吗?”
楚珩也不回答,目不转睛地看着李玉溪,向她步步走来。手搭在李玉溪坐着的椅子上,把她围了起来。
李玉溪受不了他直白勾勾的地盯着自己,想往后躲却发现身后是椅背根本躲不开。“你怎么了嘛?”李玉溪急得语气里带了三分娇嗔。
“我好热。”楚珩说着又扯开了衣裳,本来就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的衣裳快被他扯掉了。
李玉溪看着楚珩这快要贴到她身上的半果的身体很是郁闷:“你热可以去洗个冷水澡,或者叫小正来给你扇风。你跟我说没用。”李玉溪边说着边用手去推开楚珩。
不过她是推不开的,她的手被楚珩抓住,挣也挣不开。“你到底想干吗?”李玉溪被逼得叫道。
“干你。”
李玉溪说不话来了,她没想到楚珩这么直接。楚珩看她的眼神像灯火一样,火热得烫人,又像饿狗看见了大rou骨头。
“不要拒绝我。我好难受,忍不了了。”楚珩语气是不容拒绝的意味。他不是在向李玉溪请求,他只是不想硬来罢了。他不等李玉溪说话就把她打横抱到床上,三两下就扯掉自己的衣裳,俯身贴在李玉溪身上。
李玉溪也不想说什么了,反正她又不能真的拒绝楚珩的求欢,她记得自己妾侍的身份。她其实还是很害羞的,虽然她连孩子都给楚珩生了,但他们俩之间还是很陌生的。
尽管如此李玉溪还是只能安静地躺在床上,接受楚珩的亲吻、抚摸,任由他摆布。度过一段奇异、漫长的经历。
事后,李玉溪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看着背对着她侧躺着的楚珩,楚珩连人带头都缩进了被子里。李玉溪推了两把楚珩:“你刚才是怎么回事啊?”
楚珩不出声。李玉溪就动手去扯开他的被子,楚珩却紧紧地攥着。
“干吗躲起来?”李玉溪靠在他耳边说道。然后她就看到楚珩的耳朵渐渐红了起来。“你干吗不看我?你是不是不敢看我?害羞啊?拿出你刚才的气势来嘛!”李玉溪在他耳边喋喋不休。
“你再吵,我就再来一次。”楚珩在被窝里闷声道。
李玉溪立马闭嘴,也是背对着楚珩侧躺着。这气氛也是尴尬,二人刚才还在水□□融,肌肤相亲,不分你我。现在他们就这样背对侧身二而眠,谁也不肯翻过身来。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楚珩把秋怀解雇了,秋怀也自知没脸面在楚府呆下去了,虽然昨天的事只有她和二少爷知道,秋怀一言不发地离开,其他仆人默默地做自己的事,没有人说些什么,当仆人的就是这样,雇主喜欢就把你留着,哪天不喜欢了就叫你不用再来。总之一句话,有钱就是大爷。
李玉溪当然不会发现有没有少了个仆人,照顾小孩很辛苦的,她每天都要围着小珏转。而且自苍鸢离开后,她就一直很安分守己,毕竟发生什么事出来不会有人站在她那边了。
楚珩基本上都不怎么管他们母子俩,偶尔才来看看他的孩子。平时都在管理生意上的事,比以往积极多了,别人都说楚珩是当了父亲才成熟起来的,可李玉溪半分都不认同。她觉得是因为霍姑娘的离开。
后来,楚璠离开了太医署,开了间药房,给病人看点小病小症,再给病人抓两剂药。当然,由于他是富家子弟,拿家里的钱创业根本不辛苦,而且他雇用了一位老大夫,两个打杂的小童。就算药房有时候赤字,楚璠也不会觉得对不起家人,他觉得做生意有盈有亏很正常,而且家中也不缺他那点钱。
楚夫人Cao心着楚璠的终身大事,毕竟二十出头的青年男子身边没个女人也太不像话。楚夫人托冰人给楚璠寻找了些适龄的门当户对的女子,楚夫人安排的每一场相亲楚璠都会去,每位相亲的女子都对相貌堂堂的楚璠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