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案情,这节奏也太TMD逗死人了,甄亮忍不住“嗤”笑了出来。
“因为那年我也有参加。”乔烈儿回忆起那年还被徐正淳损了一把说当法医的穷买不起襟章,穷又怎么样?他们有骨气不作jian犯科,“别质疑我的记忆力。”
“他的公司与康华均有接触、曾在主犯曹锦全任职的健民医院担任外科医生、拥有那枚紫色底襟章。”赵捷飞基本已经锁定徐正淳,“如果他是当年的共犯,根据作案的惯性手法,若有风吹草动他极有可能像当年一样就会毁尸灭逃之夭夭。”
“这回不能再让他逃脱。”乔烈儿想起已剩下一副骸骨的王健仁,如果凶手逃脱,他觉得对不起王健仁,更对不起严靖曦,他的内心会因此过不去。
“可是我们没有足够的证据申请搜查令。”赵捷飞有点为难,单凭这几点吻合还是不够的,他们需要更有力的证据才能把凶手绳之于法。
如果他们自己去暗访,估计大部区域都有人把守不让进,甄亮暗暗握拳道,“要不请示一下木局,看有没有办法弄张搜查令回来。”
赵捷飞点头同意,毕竟多一个人商量是好事,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况且木莹从警多年,经验十分丰富,毫不逊色于他。
木莹低垂着眼听赵捷飞他们对案情的述说,无意间转动着手腕系着红绳上的玉扣,乔烈儿看在眼里多少有点别扭,转过头看向窗外。
“那你们想搜哪里?”木莹听完了他们的推断,“山庄、墓园、家或者别的地方?有锁定目标吗?”
被戳到骨子里头,赵捷飞底气不足,他确实不能肯定徐正淳在哪里作案,“如果不能先下手为强,只怕他又像八年前一样溜了。”
“万一目标错了。”木莹也有她的顾虑,“这样贸然去搜恐怕打草惊蛇。”
乔烈儿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我觉得山庄的很可疑。”
“对!”赵捷飞醒悟过来,“怎么忘了你去过山庄,哪里可疑?”
“宴会那天晚上我嫌室内太闷就到外面转转,没想到山庄后山的有垃圾焚烧炉。”
“为什么建垃圾焚烧炉?”木莹杏眼流转,“这会大副增加经营成本,违建吗?”
“不是,他们说经过环保局审批,符合废水废气的排放标准。”乔烈儿摇了摇头,“山庄里的人阻止了我靠近它。”
赵捷飞眯起挟长的眸子,嗅到了里面的端倪,“这里头有猫腻。”
“确实有问题。”木莹同意他们的分析。
“小木,你能搞到搜查令。”赵捷飞苦于没有进去的门路,“我们必须取得实质证据。”
“搜查令是不可能的。”木莹胆子不至于肥得敢造张假的搜查令出来,“不过是企业就好办!我让当地税局稽查科以突击检查为由去一趟,你们混进去可以大摇大摆地往里闯。”
“这办法太棒了!”甄亮擦鞋道,“没想到木局还能调动税局的人。”
“我混了这么多年经侦科,那点人脉还没有吗?”木莹胸有成竹地说道,“没有一家企业的账是清白干净的,稽查科下点功夫一定能查出问题来,最好严重一点顺带他们的银行资金冻结起来。”
听木莹说完三个人表情各异,赵捷飞见怪不怪,因为他太了解木莹的作派,这点小手段耍起来可利索;甄亮满脸惆怅,他在担心他的石头哥熬到哪一年才能镇得住木姐姐;乔烈儿震惊中带着庆幸,震惊是平时太小看女人,庆幸是他不喜欢女人。
看来这伙人要载在木莹手里,赵捷飞问乔烈儿,“你还能找到垃圾焚烧炉的位置吗?”
“可以。”乔烈儿的方向感还是不错的,何况那天他只是装醉,头脑清醒得很把来去的路记得清清楚楚。
“那你也一起去。”赵捷飞要求带上乔烈儿,当然不是因为私情,“焚烧炉有蹊跷,我们必须赶在他们有所行动前取得证据。”
木莹也同意赵捷飞的提议,大网铺开一触即发,只等税局稽查科的行动。
☆、球场
斜阳夕照,写字楼隔着玻璃幕墙透出里面的灯光,这个夜又有多少人要加班?
咏春饼店飘着的香味引诱路人驻足,老板娘卖力地吆喝着:“又平又抵食。”(PS:便宜好食)
乔烈儿凑过去,“老板娘,来五块钱。”
“嘿,马上就好了。”老板娘用不锈钢夹子夹住整片葱油饼,用剪刀三两下子剪成几片放进塑料袋里,末了还添上两块,“帅哥,送你的。”
刚出炉隔着袋子还能感受到里头的温度,其实有煎好待售的,大妈硬是要把新鲜出炉放了最多香葱、煎得最金黄的塞给他,恨得隔壁拿了冷葱油饼的老男人牙痒痒。
赵捷飞站在不远处路灯下,不透露身份、不谈工作的乔烈儿给人一副翩翩浊世佳公子的错觉,容貌温润却不显娘,三十好几外貌神情青涩得像个大学生,总让无知少女和花痴大妈一见倾心,不过基本上只有一见没有再见的份,只要接触十五分钟内被他的无时无刻不谈工作的敬业Jing神吓得落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