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不是我的事了。”夏洛克飞快起身就准备离开,却被华生眼疾手快抓住。
“你要去哪里?”华生问,“我还没说完,纽约警局的人想和你谈谈。”
“哦,约翰?!”夏洛克用荒唐的表情看着华生,“你知道我从来不和傻子说话。”
“但你和我说了。”华生淡定道,“所以你也要和他们说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认为你这样的行为严重侵犯我的个人权利——”夏洛克话被吃了进去,因为华生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过一旁干巴巴的餐包直接塞他嘴里,然后对着愤怒的他假笑:“两天时间,现在是第二天。”
——所以你别想在案子结束之前追查你的老同学,特别是她和这些事没任何关系的前提下。
安塔琳娜窝在家里上网。
她不是没看到网络上关于中城高中的报道,而且说真的她很在意,因为不可能这么巧合——那个学生被吊起来的画面,与她养母当初死亡时一模一样。
可是她不认识什么警察局里的人,所以无法得知案件的具体细节。
正当安塔琳娜思考要不要找人帮忙的时候,屋门突然被敲响了。
她一下子从沉思回过神来看向门口,把笔电合上之后走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彼得。
“彼得?”安塔琳娜直接问,“你有什么事吗?”
“我……”彼得露出了她非常熟悉的尴尬表情,这让她若有所思,接着道:“要进来吗?”
“好。”彼得没有拒绝,他往前踏了一步进入屋子,然后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将藏在背后的一个牛皮文件袋掏出来,递到安塔琳娜面前,“给你的,我想……我们想,你会需要这个。”
安塔琳娜拿过来掂了掂,失笑:“是的我需要这个。”
她给彼得倒了杯冰水,然后自然地坐到他旁边。
彼得不易察觉地松了口气,然后看着安塔琳娜从牛皮袋里掏出那些文件。
“是斯塔克先生吧。”她边掏出来边道,一点都不惊讶这些是这次的卷宗资料。但让她有些惊讶的是,连夏洛克·福尔摩斯和……约翰·华生的也有?
安塔琳娜看着这个名字,差点就要相信世界进行了一个轮回。
“你知道他?”彼得见她一直盯着华生的资料,往前倾身和她一起看。
安塔琳娜对他挑起唇角:“夏洛克身边也有一个约翰。”不需要再多解释,因为她知道彼得肯定明白。将华生的资料抽出来看了两眼,安塔琳娜递到彼得面前,道:“他也是名医生,不过夏洛克在捡到我的时候已经没和他住在一起,可他经常来看夏洛克。”
彼得应了一声,总觉得有种微妙的神奇感:“这样啊……”
“他比夏洛克先去世。”安塔琳娜将夏洛克的资料也抽出来,一目十行地看着,“夏洛克不承认他很伤心,只是跟我说人总有一天会死,区别只在死于自然还是死于人为。”
彼得放下华生的资料,稍稍抿起唇,没说话。
“抱歉。”安塔琳娜注意到他的沉默,将夏洛克的资料覆盖在华生的上面,“我不应该提这个话题。”她收拾了一下心情,开始一张张翻开卷宗资料。
上面详细到连法医的意见都有,而亨利·摩根这个名字让安塔琳娜有点眼熟。
可是一时半会儿她也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个名字,所以干脆放弃在记忆海洋里遨游,开始专心致志将注意力放到那些图片和字上。
彼得在旁边看着看着就皱起眉,他还是有些不适应这种血粼粼的画面。
喝了口冰水,勉强缓和住狂跳的心脏,当他看向安塔琳娜时,却发现对方不动了。
也许几秒,在彼得准备开口叫她的时候,安塔琳娜快速把文件往前翻了几页,然后又翻回刚才那一页,来回几次之后,她张嘴,表情沉重:“我的天啊。”
“怎么了?”彼得下意识觉得不对,皱起眉从安塔琳娜手里拿过卷宗翻看起来,连续确认了几遍之后也张开嘴,“我的天啊。”他低声道,抬眼看向她,“不是一个人做的。”
安塔琳娜沉默的和他对视,好半晌才道:“而我认为将女生摆成那个画面的人……”她皱起眉,肩膀稍稍耸起就像瑟缩了下,“可能是当年的漏网之鱼。”
彼得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也跟着沉默下来。
“也许……”
“不。”
彼得打断安塔琳娜:“不要说什么离你远一点儿,或者暂时不要接触的话。我们不是没有确定那个人就是漏网之鱼吗?也许是九头蛇故意弄出来的呢?你别忘了他们有你近期的所有信息。何况就算他就是那条漏网之鱼,普通人怎么可能打得过你?对吧,你那个能力。”
“……很有道理。”安塔琳娜愣愣地看着他,除了点头还能做什么?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彼得问:“你刚才该不会真的想说那些话吧?”
安塔琳娜反问:“那么你会照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