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疤,那疤好像是什么硬物刺伤的,不算难看,但在苏尧光溜白嫩的胸膛上,看起来格外刺眼。
苏尧平时那么在乎自个的形象,又那么自恋,在他家住的这几天,脸上长个痘都得捣鼓半天,在学校也没打过架,那身上怎么会有疤?
上回在浴室的时候,苏尧是穿着上衣的,所以王浅音没看着,这会儿看着了,王浅音只觉得火蹭蹭地往上冒。
这伤虽然早好了,可一看就知道,当初这伤口绝对够深,谁竟敢把他家妖儿伤成这样!
苏尧就那么露着肚皮在空气中,像抗议似的,打了个喷嚏。
王浅音这才回过神来,手上的酒Jing已经干了,他又蘸了些,然后把手放苏尧肚皮上。
苏尧的身子是烫的,王浅音刚挨上他就觉得一哆嗦,不过摸起来倒是挺舒服,他的手刚要动,苏尧突然睁开眼睛了。
“妖儿,你醒……”
王浅音话还没说完,苏尧一把把他推开了,拿被子把自个捂得严严实实的。
王浅音有点心虚,还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表情,“你看你,想歪了不是,我是用酒Jing给你擦身上退热,不是想摸你身子占便宜。”
苏尧顶着一眼的红血丝,奇怪地看着他,“谁说你占我便宜了,我有痒痒rou。”
王浅音:“……”
“再说那不是有棉球吗?你干嘛用手?”
王浅音:“……”
“用手方便啊,”王浅音决定无视那个问题,眼睛转啊转的,把手又伸过去了,“来来来,妖儿,你烧还没退呢,酒Jing擦身子退得快,我来给你擦哈。”
“不行!”苏尧一下子Jing神了,抱着被子抵死不从。
王浅音谁啊,苏尧哪弄得过他,更别说现在还生着病。
最后苏尧还是斗不过他老人家,只能被他掀开被子撩开衣服,但是由于王浅音碰他一下他就痒痒得受不了,笑得直抽抽,眼泪都流出来了,王浅音没辙,只能放弃他的肚子,给他的腿上抹了点酒Jing,才作罢。
当然,抹的是小腿,大腿苏尧照样痒痒。
擦完身子,苏尧又迷迷糊糊睡过去了,王浅音跟老妈子似的贴身伺候着,又换水又换毛巾的,忙活到后半夜,他总算是出汗了。
可怜的是张老二,想消停地睡个觉,王浅音一阵一阵地往外跑,屋里的饮水机没水了,他一会儿出去买水,一会儿出去整了点白粥,一会儿甚至拿了个榨汁机回来,拎着一袋子水果榨果汁,难为他大半夜的能找回这么多东西,最后张老二实在受不了了,干脆把钥匙给他了,省得老让自个给他开门。
王浅音把跟哥们那打听来的办法都用遍了,果蔬汁给给苏尧灌了,热水也灌了好几杯,白粥也硬喂进去了,撑得苏尧憋上了好几趟厕所,他还是觉着不够,又跑出去了。
这回他出去的时间长,得两个多小时,天快亮的时候才回来,回来的时候拿着个保温桶。
苏尧出了汗,又睡了那么久,这回不用王浅音折腾他,闻着味儿就醒了。
他吧嗒着嘴,眼巴巴地看着王浅音在床头柜那打开保温桶,往碗里盛着东西。
“紫苏鸡汤?”苏尧眼睛那叫一个亮,就是声音因为高烧刚过有点哑。
王浅音看了他一眼,没搭茬,端着鸡汤坐在床前,勺子盛起一勺,吹了吹,在苏尧眼巴巴的眼神中,喂进了自个嘴里。
苏尧脸当下就黑了。
王浅音看都不带看他的,自个喝汤喝得那叫一个香。
“哎。”苏尧哑着嗓子吱声,“那个,保温桶挺大的啊。”
王浅音看了保温桶一眼,点头,是不小。
“那你个人肯定喝不完是不?”苏尧俩眼亮灿灿地瞅着他,那讨好的小眼神让王浅音骨头都软了。
王浅音接着喝汤,一碗没了接着盛去。
苏尧耷拉下眼,眼睛水汪汪的,呈囧状看着他,还把双手抱拳放在嘴边,做着祈求的手势。
王浅音果然扛不住了,把碗放下,没好气地瞪着他,“你知错了不?”
苏尧无辜地看着他,“我犯啥错了?”
“昨个你吃了多少鸭翅?”
亏得苏尧脸烧得通红,心虚脸红也看不出来,“什么鸭翅,你说什么呢?”
“茶几上那些个鸭翅骨头,别跟我说是那些鸭翅自个减肥减得皮包骨了。”王浅音没好气。
苏尧要是这会儿承认就是傻帽儿,“额,我不知道啊,老二吃的吧,跟我可没关系。”他关系撇的贼干净。
“你当我傻啊,你看你嘴肿的那样,还敢说不是你吃的。”王浅音瞪眼,跟哄小孩的大人似的。
“谁说的,我这是天生的,厚嘴唇性感,懂不!”苏尧时刻不忘了自恋一下。
王浅音翻了个白眼,苏尧立马对他讨好地笑,刚以为雨过天晴了,王浅音却突然伸手,揪住苏尧的两个嘴片子。
“你就那么馋得慌?跟你说了多少遍了,那些辣椒油不健康,太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