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花粒放入,“这是花的种子,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是多年才能结出种子,只有种子有毒,所以应该是皇后不小心触碰到了,才中了毒。”
“如此说来,母后中毒是意外。”
楚溪点点头,将瓷瓶放进口袋,向殿外走去,南宫信还在原地冥思苦想,等到楚溪走了很远,他才回过神跟了上来。
“有一事,本太子想不明白,你不知道毒源是怎么解毒的?”见楚溪不语,又继续道,“难道你手中有解百毒的解药?”
“这是秘密,”楚溪越走越快,“若是告诉了你,我该还怎么倚世独立。”
“你这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像洛隐了,难怪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南宫信走在楚溪的后面自言自语。
“那也是近朱者赤,”楚溪走着,忽然止步,南宫信着实吓了一跳,不得不停下脚步。
“我忽然想起,你和皇后娘娘的脉象很特别。”
“哪里特别?”
“不同于寻常人。”
“你终于说对了一句话,本太子本就不同于寻常人,十几岁便周游天下,如今风流倜傥,别人怎能与本太子相比。”
“无药可救,”楚溪也不理他,继续前行。
繁Yin城内人来人往,换了衣装的的楚溪和南宫信走在街上。物品琳琅满目,应有尽有,每样东西楚溪都要看上一遍。
“你这是要找什么东西?”南宫信紧紧跟随。
“一种花,”楚溪走到买扇子的摊位,“婆婆,你这有透明花的扇子吗?”
“这里没有姑娘说的那种样子,”那婆婆拿着其中一把扇子,“姑娘看看这个,白色的,很适合姑娘。”
楚溪摇摇头,两个人又到绣坊、酒肆等处询问,皆无所获。走着走着,南宫信忽然拽住楚溪,她回头看着他道:
“怎么了?”
“跟我去个地方。”
两个人在城中买了两匹马,策马向东而去。大约一炷香后,到了城外东郊。入目,节节而立相交相错的竹林。
下马,南宫信走在前面,楚溪跟在后面,走了几十米,竹林中出现了小路,顺着小路走到尽头,偌大的庭院出现在眼前。
刚踏进院中,铃音不知从何响起,屋中走出一个老人,花白头发,留着胡子,穿着不是很普通,也很难看出其身份,等到两个人走到老人面前,铃声方止。
“太子殿下,”老人行礼。
南宫信恭敬的回礼,楚溪见状,忙跟着行礼。禀明来意,两个人向庭院后面走去,后院宽敞,东、西、北三面各有一座房子,且相互连接,两个人从北门走进。
屋内花枝招展,盆内种着各种各样的花,大大小小,高矮各不相同,花香四溢。
“繁Yin城竟有这样的地方,”楚溪惊叹,瞬间便被吸引了。
“繁Yin城所有的奇花异草都在这里,随意观赏,随意挑选。”
“那位老者是谁?”
“他是皇祖父的亲信,离开皇宫便一直留在这里,管理这里的花草树木。”
屋中的花草足有数百盆,各有颜色一应俱全,走到尽头向左转,来到了北屋。这里的花草皆是高大的,有的比人还要高。
树木高大足以挡住人的身影,两个人继续走着,恍惚间,余光中望到人影一闪而过,南宫信疑惑,奔向那里。
“洛隐,你怎么也在这?”南宫信意外道。
听到此话,楚溪也走了过去,洛隐正站在一株树下,看着她。
“你说有事就是来这里?”
“知道你喜欢奇花异草,想来这里给你惊喜,不曾想你们也来了。”
“还真是有缘,”南宫信感叹,“本太子正好有事与卫老相谈,你们继续欣赏。”
“阿楚来这是想找什么?”待南宫信离开此处,洛隐道。
“什么?”楚溪似乎心不在焉,“我要找繁缕花,在云都一直没有培养出白色的,所以想来这里看看。”
“我们一起。”
“嗯。”
前院堂中,南宫信坐着,老人端上茶后坐到他的对面。
“卫老认识洛隐?”南宫信将茶倒入杯中。
“老奴与他的祖父是旧识,与他有过几面之缘。”
“天下之事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若不是今日遇到,怎会知道这些,”南宫信喝了口茶,称赞道,“本太子喝了天下的茶,觉得还是卫老这的茶最为好喝。”
痛饮一番,南宫信将杯子放下。
“卫老可还记得妹妹失踪那年手中拿的那个摇鼓?”
“老奴记得。”
“当年卫老说是故人相赠,本太子想去拜访,卫老可否相告那人住在哪里?”
“故人已逝,太子殿下恐无法相见。”
“如此,罢了。”
正说着,门外传来脚步声,只见洛隐与楚溪两个人空手而归。老人默默走出去,两人坐下时,老人又端上来一壶新